“可是……”夏馨菲被動的跟上他的腳步,還是有些的不太放心。
“沒有什麼可是的。”穆梓軒的聲音遠遠的傳來,而邱紹雲則是定定的凝視着那一個因爲醉酒而滿臉通紅的女人,心底有着幾許的苦澀,而更多的是無奈。
並沒有叫醒她,而是順勢的坐到了她的身旁,動作親暱的拿下了她鼻樑上的眼鏡,以此來更加清晰的觀察着她。
上班的時候,她的頭髮總是一絲不苟的盤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既嚴肅而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可現在的她,雖然說髮型依舊,衣着幹練,卻讓他忍不住的爲之憐惜,所以情不自禁的把她給扶到了自己的懷中,讓她倚靠着胸膛而睡。
她總是一次次的傷自己,可他,卻無法真正的做到對她棄而不顧,這幾天,他雖然都沒有回去雲間聆濤,但是,他有駕車到都市星聞門口,默默的跟隨着她的車子回去,確認她平安到家了,才轉而的離開。
他不明白自己在執拗些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在逃避些什麼,只是,他真的無法直視她對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一種冷淡,所以,爲了讓自己的心不至於會被時刻的凌遲,他只好選擇了最爲不負責任的一個行爲,那就是避而不見,但,現在,自己還是不得不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雖然說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喝醉後的她,可是,身份上卻已經截然不同,那時的她,對自己來說還什麼都不是,可現如今,她卻是自己的法定妻子,所以,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好不容易的把她給弄回了家,剛把她放到牀上躺好,卻沒有想到,原本還安靜沉睡着的人,竟突然的起身,衝着自己便大吐特吐了起來。
這是邱紹雲有生以來,最爲悲催的一次,雖然噁心得想吐,但還是不得不拎着何雅婷一起走進了浴室,上一次,因爲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他才假手傭人幫忙,而這一次,他直接的剝光了自己跟她的衣服,一手扶着她,一手用花灑不停的在兩人的身上肆意的沖洗了起來。
美女在懷,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如若說他沒有絲毫反應的話,那說明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所以,一番沖洗過後,他的忍耐力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但,爲了尊重於她,他還是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潛能來,告誡着自己不能有絲毫的越矩,否則,他們之間可能真的會玩完,因爲他清楚何雅婷的脾氣,是那一種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用強的女人。
“別走……”而就在他給她蓋上被子要撤離的時候,她的小手竟然突然的緊抓住了他的手,意識模糊的不給他離開。
“何雅婷,搞清楚了,我不是你所深愛着的杜牧塵,而是你最不想看見的老公。”每次一提及那個男人的名字,邱紹雲便無比的鬱悶,不可否認的,他這是在吃醋,吃一個已婚男人的醋,這麼無聊的一個舉動,相信除他之外也就沒誰了吧!
“別走,求你……”何雅婷的意識,也不知道是否清晰,但可以確定的是,她現在特別的需要這一抹溫暖,所以抓住了之後這麼的不願輕易放手。
“你可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邱紹雲嗓音暗啞的警告着她,只因,他實在無法保證自己下一秒會不會對她上演什麼叫做餓狼撲虎。
“別……走……”還是那一句話,、可見,她有多想的留下他。
“你會後悔的,真的,我不騙你。”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合法妻子,所以下一秒鐘,邱紹雲便放棄了心底的天人交戰,直接的撲了上去。
在這一刻,他不想去管她真正想要留下的是不是自己,也不在意自己或許已經成爲了某人的替身,他所在意的是,今晚,他就要把她變成自己真真切切的妻子,而不再是有名無實。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這,竟然會是對方的第一次,這樣的一種感覺,讓他很是震撼,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就算有着多大的意外跟後果在等待着自己,他都勢必要跟她合二爲一。
這一晚,室外冷風瑟瑟,而室內卻繾綣旖旎,說不出的炙熱如火……
第二天醒來,何雅婷並沒有大哭大鬧,出乎意料的平靜得嚇人,這對於邱紹雲來說,是尤爲焦心的一個舉動,畢竟比起她的打罵而言,沉默才更加的讓他不知如何自處。
“如果,你覺得心裡很不好受的話,那麼,便發泄出來吧!我知道,我不該趁人之危,但是,事情就是這麼的發生了,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後果,我都會獨自的承受。”邱紹雲目光無比真摯的凝視着她,說不出的心殤,但是,絕不後悔自己昨晚那麼的去做了。
“沒有什麼好不好受的,你只不過是在行使一個丈夫的權利而已。”何雅婷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徑自的走進了洗漱間。
聽了她的話,邱紹雲的眉宇不由得一鎖再鎖,總感覺,在她的眼裡,自己變成了那一個厚顏無恥之人,可昨晚,明明是她緊拉住自己不放的。
何雅婷掬起一大把的水往自己的臉上潑去,發生這樣的事情,一開始,她確實是有着幾分的錯愕,但細想之下便覺得其實這樣也挺好,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發生關係,總好過在自己清醒之時。
透過鏡子,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有着那麼一瞬間的失神,是否,從今以後,這個男人,便就成爲了自己的唯一,而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她便有了一絲的憂心,不知道,對方是否值得自己去信任,去爲之的再歷險一次。
門口,傳來了幾下低沉的敲門聲,邱紹雲關心的嗓音也隨之的跟進,“你沒事吧!”
“沒事,這就好。”抹了一把臉上那晶瑩的水珠,這才拉開了門,瞟了站在門邊的他一眼,很是淡定的找起了衣服,幸好現在是冬天,雖然說s市的冬天跟秋天就氣溫而言並沒有多大的不同,但還是能通過衣服巧妙的掩飾掉自己脖子上的明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