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認了。”何駿啓又開始舊話重提。
“不用誰承認,法律承認則可。”不就是一個結婚證嗎?如果說他想要看的話,自己絕對能滿足他的要求,只不過是要費些時間而已。
“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們結婚了,那麼結婚證呢?拿過來我看看。”何駿啓伸手,不見結婚證誓不罷休。
“如果是你,會隨身的攜帶結婚證嗎?”邱紹雲覺得對方問了自己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所以看着何駿啓的眼神多了幾許的譏誚。
“拿不出來就代表着你們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具備法律的效果。”何駿啓爲了達到目的,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誰理你,老婆,我們走。”邱紹雲的這一聲老婆喊那是叫一個親熱,就好像是排練過無數次般的自然。
何雅婷因爲他的這一聲老婆而出現了瞬間的呆愣,但很快的便就反應了過來,柔聲的給他回了句,“好,走吧!”
“何雅婷,你要是跟他走了,以後就別想進我何家的門。”何駿啓不可能會真的在大庭廣衆之下拉住何雅婷不給她走,所以只能在語言上威脅她。
“呵呵!好笑了,何家的大門什麼時候爲我開過了,所以別試圖着用這個來恐嚇我,還真別說,我一點也不稀罕。”以前的自己不在乎關於何家的一切,那麼今天的她也就更加的不會在乎,否則也不會畢業後故意的選了一座遠離c市的城市去重新的開始了。
看見他們還在爭執,邱紹雲直接的走了過去,把自己的車子給開了過來,否則還真的不知道再在這裡站下去會牽扯多久。
“上車。”邱紹雲側身過去,推開了副駕的門,本來他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但是在面對何駿啓他們的時候,他便覺得這樣的禮貌完全的可以忽略不計,畢竟尊重是放在同等基礎上的,既然他都不尊重自己,那麼自己又何須去尊重他呢?
“嗯!”何雅婷在上車的時候,突然略有深意的看了杜牧塵一眼,覺得今晚的他過於的沉默,基本就沒有說過什麼話,總是那麼高冷的看着一切,就好像於他而言,他們這一羣人有多麼的滑稽可笑般。
邱紹雲沒有跟任何的人說再見,一看見何雅婷扣上安全帶,便立刻的啓動車子離開,覺得他們有必要回去商量下一步對策才行,否則指不定何駿啓會再弄出些什麼幺蛾子來。
“他開的那是世爵嗎?還是說高仿的,或者說是租用的。”自邱紹雲把車子給開到他們的面前之時,何駿啓便處於了完全驚呆的一種狀況,名牌服飾,總統套房,名貴的車子,這排場擺下來,應該得費不少的錢吧!
“不,他的車是真的世爵c8,至於是不是租用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這是這一個晚上下來,杜牧塵第一次開口說話,只是他並不認爲這車會是對方租用的,畢竟華貴的表面可以騙人,但是內在的東西卻不能,何駿啓所看不出來的東西,並不代表着他杜牧塵也看不出來,所以整個晚上,他都默默的看着一切,不去多言,更不去摻和。
“這麼說來,那肯定是租用的。”何駿啓一下間的便給下了結論,這就證實了這麼的一句話,當你在不喜歡某樣東西或者是某個人之時,都會很注重於自己內心的第一感覺,也就是說,無論之後會展現給自己多麼出色的一面,在思維裡也還是停留在最初的那一個階段。
“不見得,只是爸,有了我們世貿的投資還是不夠嗎?爲何要讓雅婷去嫁給尚捷的少東家。”這是杜牧塵忍了一個晚上的話,所以這會兒趁着機會給說了出來。
“合作有誰會嫌多的,再說了,我那是爲了雅婷好,看看她現在找的那個人,除了長得帥氣之外,你倒是告訴我還有什麼是可以跟藍明灝比的。”情急之下,何駿啓也就理會不了杜牧塵是自己的乘龍快婿了,極力的反駁了起來。
“可你也知道,那個藍明灝是怎樣的一種秉性,他身邊的女人,可是換得一次給一次勤,這一點也就算了,據說他的人品也不怎樣,難道你就真的放心把雅婷嫁給像他這麼的一個男人嗎?”杜牧塵也來了氣,不顧對方是自己的岳父而展開了激勵的爭辯。
“那不是因爲他還沒有結婚嗎?男人都那樣,沒結婚之前哪一個不是左擁右抱的,這結婚之後肯定也就收心養性了。”何駿其之所以會這麼的執着於這件事情,是因爲他一早就收了藍家在生意上的投資,所以也就是說,就算何雅婷這次不回來,他也會親自的前往s市去逮人。
“那只是你個人的想法而已,反正你這樣的做法,我並不是很認同,所以還望你考慮一下,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所以先走了。”杜牧塵可能是真的被何駿啓給氣到了,所以就連何雨柔他都沒有多加理會,便疾步的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牧塵,你這是要去哪裡啊!”見他這樣,何雨柔趕緊急急的追問。
“一些私事,你先回去吧!晚點我再給你電話。”杜牧塵頭也沒回,徑自的上了自己的車子,很快的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爸,看你了,爲什麼要在牧塵面前說這些啊!這下可好,他肯定覺得我嫁給他也是有目的性的了。”何雨柔一改嬌柔的本性,氣呼呼的瞪着自己的父親。
“你們明天都要舉行婚禮了,你還擔心他會跑掉啊!”何駿啓被寶貝女兒這麼的一責怪,倒是有了幾分的理虧,不像面對着何雅婷之時那麼的咄咄逼人。
“難道你不知道世事難料這個成語嗎?所以說誰知道下一分鐘會變換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啊!”何雨柔不敢去賭那個萬分之一,因爲杜牧塵這個男人,可是自己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才緊握在手中的,可不想在最後的關頭出現任何的差池。
“好了,你這丫頭,別忘了,他是你父親,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的。”舒曼狠瞪了女兒一眼,該死的丫頭,這何雅婷都回來了,也不知道討好着自己的父親,這要是令他感到心寒了,誰敢保證他下一分鐘會不會更改遺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