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乎乎的再度爬了起來,這才發現,這房間的色調太過於的單一,給人一種很冷冽的感覺,如果說她猜得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房間吧!而至於那個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邱紹雲,畢竟這房間的面積都快要趕上自己的小套房了。
陌生的環境,奢侈的裝修,是何雅婷現在唯一的感慨,一步步的走向門口,不知道拉開這一扇房門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意外在等着自己,可還未等她有所動作,房門便被從外給推開了,而邱紹雲正一身清爽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邱紹雲看見她就站在門口的時候微愕了下,而隨之更加讓他驚愕的是,他的臉瞬時之間多了一巴掌。
“卑鄙。”何雅婷氣呼呼的瞪着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你說什麼?卑鄙,何雅婷,你瘋了不成。”莫名的被打了一大巴掌,不要說是一個高傲的男人了,換作是誰都會爲此而感到憤怒的,所以邱紹雲直接的把她給逼到了牆上,雙手把她禁錮在中間,目光冷厲的凌遲着她。
“瘋了的那一個是你,無恥,竟然趁人之危,算什麼正人君子。”何雅婷輕擡下巴,不服的跟他辯論着。
“誰趁人之危呢?你給我說清楚點。”本來昨晚就被折騰得夠嗆,沒有想到一大清早的又被打了一大巴掌,試問天底下還有比他更爲悲催的呢?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狡辯,敢做還不敢當,這樣的男人,她打心底裡就看不起。
“問題是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你讓我知道什麼?”邱紹雲說着放開了自己的手,人也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看我身上的衣服,你還敢說什麼都沒有做嗎?”何雅婷不相信,如果說他什麼都沒有做的話,自己會換了身衣服。
“你說的是這個,該不會是,你以爲我對你直接的用強的了吧!”聽了半天,邱紹雲現在才找到了重點所在。
“難道你敢說自己沒有。”何雅婷咄咄逼人,有着幾分興師問罪的意思。
“有沒有你自己沒感覺嗎?”邱紹雲覺得自己真的是日了狗了,明明自己昨晚被鬧酒瘋的她給吐得渾身都是,她可倒好,不分青紅皁白的便給自己好一頓罵,不但如此,還奉送上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不得不說還真有她的。
“這個……”何雅婷收聲,好像還真的是那麼的一回事,不都說那個什麼之後會全身痠疼的嗎?可是自己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只是宿醉過後感覺到頭有些的疼而已。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邱紹雲摸了摸自己的臉,靠,還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就算那樣,我身上的衣服怎麼解釋。”何雅婷覺得自己又找到了理直氣壯的理由,所以再度的輕擡了下巴。
“你還意思說,不但把我給吐了一身,連帶的把自己也給弄髒了。”一說到這個,邱紹雲又好像聞到了那股子刺鼻的味道,所以不由得覺得噁心了下。
“所以說,你還是把我給看光了。”雖然抱歉,但絕不能就此罷休就對了。
“我可沒有你所想象中的那麼***,清洗什麼的,都是家裡的傭人幫的忙。”他瘋了纔會去給一個喝醉酒的女人洗澡,更何況,那時候的他恨不得直接的跳到消毒液裡面,以此來清除掉自己身上的異味。
“呃!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何雅婷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竟然做了這麼多丟臉的事情,這讓她怎麼接受啊!
“不然呢?你以爲我會飢不擇食。”邱紹雲嫌棄的看了眼何雅婷的身材,反正就是覺得不是自己所喜歡的類型就對了。
“你說什麼,飢不擇食,邱紹雲,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小姐哪點比別人差了。”何雅婷說着挺了挺胸,雖然說沒有c,但好歹也是b好不。
“聽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對你做些什麼不成,既然這樣,你剛纔的激烈反應又爲哪般。”邱紹雲軒眉,玩味的看着她,還真別說,除去了眼鏡的她就是淡雅漂亮,就是不知道她整天都戴副大黑框眼鏡幹什麼,又不是近視眼,別問他爲什麼知道這個女人不近視,反正他就是知道。
“除非我有病,否則絕對不會有那麼的一個想法。”何雅婷立刻的暴跳如雷,直接的吼了回去。
“可你所表現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邱紹雲看着她有些的呆愕,或許這纔是最爲真實的她,看着不可喜,倒是有着幾分的心疼,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傷害,能把她完全的變了一個人。
“現在幾點了。”何雅婷突然的想起了些什麼來。
“早上九點多,有問題嗎?”邱紹雲涼涼的來了這麼的一句,不明白她突然的問這個幹什麼。
“什麼?已經九點多了,完了,我上班遲到了,快,我的衣服呢?”何雅婷急得上躥下跳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衣服已經扔垃圾桶了,而新訂的衣服還在路上,當然,你也可以穿着這樣出門去。”看着她穿着自己的寬大睡衣,竟然給了自己一種異樣的感覺。
“什麼?扔垃圾桶了,你憑什麼啊!那可是我的衣服。”還真的以爲誰都像他似的土豪嗎?
“你那衣服,全是嘔吐物,如果說你還想要的話,我可以讓傭人去撿回來給你。”這是邱紹雲第一次耐着性子去跟一個女人解釋,要是以往的話,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就算那樣,也不能扔掉啊!”何雅婷小聲的嘀咕,有些的無法適從,感覺從頭到尾,好像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胡鬧,而他完全是一副見招拆招的架勢。
“我怎麼知道你還要。”邱紹雲看見她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了下來,總算是輕鬆了口氣,要知道,他最煩的就是應付女人了,尤其是像她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亂罵一通的野蠻女人。
“那個,我的手機呢?我要給公司打個電話才行。”自己這麼晚沒有去公司,也不知道司北一個人能不能應付。
“在車上,我沒有幫你拿上來。”實在是因爲喝醉了的她一點也不安分,所以他沒有多餘的手去給她提東西。
“那,我能不能借用下你的手機。”何雅婷小心翼翼的問着,沒辦法,誰讓自己剛纔得罪人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