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比較輕快的聲音。
“你纔剛到家嗎?”時戈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的笑問着。
“沒有,我還在門外呢?”秦卿塵現在,特別的想要抱一抱她。
“什麼?還在門外啊!這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沒有回去。”時戈說着趕緊的走到了窗邊往下看,待看清路燈下確實停着他的車子之時,不由得蹙了下眉,想着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鬼啊!
“不捨得離你太遠。”秦卿塵這話,聽着很是動情,但體會起來卻是那般的心酸。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油嘴滑舌的。”時戈蹙眉,覺得比起之前,他的變化有些的大。
“下來吧!我等你。”秦卿塵說着推門下車,讓只穿着襯衣的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所不知道的是,時戈此時就站在窗口處看着他。
“你不冷嗎?”今天的氣溫,可是剛5°而已。
“冷,所以趕緊的下來。”秦卿塵並沒有覺得她這樣問有什麼不對,直到反應過來之後,才趕緊的擡頭去看。
“你先回車上去吧!我把頭髮吹乾了就下去。”時戈不懂他要跟自己說些什麼,但這麼久還呆在這,應該是挺重要的事情纔對。
“好。”秦卿塵衝她揮了揮手,這才坐回了車裡去。
時戈收起電話,趕緊的走回了梳妝檯前,繼續的吹起了頭髮。
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而這時,秦卿塵正在車內閉目養神着,抑或是想着些什麼,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獲悉到她下來。
時戈伸手,拉開了車門上去,他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簾。
第一個動作,便是馬上的把她給擁進了懷中,用力的摟住。
“你這是幹嘛了。”時戈被他勒得有些的喘不過氣來,不由得掙扎了下。
“別動,讓我好好的抱一下你。”秦卿塵就好像是要把之前所欠缺的關愛給補償回去般,久久不願鬆手。
“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啊!”時戈輕拍了下他的背,大半夜的不回家,卻來跟自己要抱抱,一看就是神智不清的類型。
“沒有,就是不想跟你分開一秒而已。”秦卿塵的聲音有些的哽咽,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她當日爲什麼要跟自己分手。
換做是自己,應該也會那樣去做吧!
本是有着男朋友的人,關鍵時刻卻一點忙也幫不上,那一種心寒,他真的能感受得到。
“噗!你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時戈的心,有着一絲的雀躍,這樣的話,是否代表着自己對他來說是多麼的不可或缺。
“不喜歡嗎?有一個袋鼠一樣的男朋友。”秦卿塵說着在她的發頂輕吻了下,滿滿的憐惜之意。
“冬天還可以,夏天會覺得膩味。”時戈感覺,今晚的他很反常,至於原因出在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那夏天我就化身爲你的遮陽傘好了,時刻的陪伴着你。”秦卿塵的情話說起來有些的蹩腳,感覺沒有夏哲霆那般會撩。
“我夏天從來不打傘。”時戈打擊他,因爲她的工作真的沒法讓自己變得如此的嬌氣。
“我那只是假設而已,你可是一點也不懂得浪漫。”秦卿塵無語了,有着這麼的一個不解風情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浪漫這東西啊!哄一下那些個無知的小女孩還可以,對我啊!那是免疫的。”時戈這話說的,還真的不擔心會打擊到秦卿塵那顆柔軟的玻璃心。
“你就不能假裝的配合一下嗎?”秦卿塵鬆開了她,很是無語的對她翻了個白眼。
“好了,說吧!今晚又抽什麼風,趕緊的說,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檢討還沒有寫好呢?
“去我那。”秦卿塵說完直接的給她扣上了安全帶,在獲知到了那樣的事情之後,現今,他又怎麼可能會捨得放她回去。
“這可不行,我媽不在家,要是我爸回來找不到人會被訓的。”時戈慌張的拒絕,可不想被父親自己知道自己在外住宿。
“放心吧!伯父要是罵你的話,你把我給搬出來就可以了。”秦卿塵啓動了車子,突的一下疾馳了出去,可是不給時戈半分拒絕的機會。
“切!說得你的面子有多大似的。”時戈對秦卿塵,是縱容的,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外人看着的時候,總感覺秦卿塵多愛她一些,但實際上,對這個男人,她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失去的地步,只是她自己沒有感覺得到而已。
“不大,但配你剛剛的好。”秦卿塵不再去問那晚的事情,既然她不想給自己知道,那他就佯裝不知情好了,或許這樣,她會覺得更舒服一些吧!
“哪裡啊!我的明明是小臉,哪像你似的,跟個臉盆一樣。”這兩人,說着說着,就變換了種意思,而車子,也在這個時候駛進了碧海瀾灣。
“小臉嗎?我看看,嗯,確實挺小的,都已經沒有了。”秦卿塵說得煞是一本正經,但聽着聽着,便會覺得變了種味道。
“去你的,你纔不要臉呢?”時戈的反應也快,瞬間的明白了過來,這傢伙,竟然在變相的說自己不要臉呢?
“對你,我一直都在展開着不要臉模式。”秦卿塵倒是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內心對她的那一種喜歡,看他的樣子,那晚的事情,好像壓根就沒有影響到他般,但內心深處,他很清楚的知道,那是自己的一個夢魘所在,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常常的鞭策着他。
“不錯,很有自知之明。”時戈很明顯的感知到了些什麼,但等她去捕捉之時,那樣的一種感覺又瞬間的隱沒了去,讓她再也無從感知得到。
“走吧!跳跳還在家等着我們呢?”本來是很美好的一個意境,但他,卻偏偏的來了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
時戈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想着哪天非要把它給燉了補身體不可,免得常常的跟自己爭寵。
“跳跳的味道,不知道嚐起來怎麼樣。”時戈說着舔了舔嘴角,就感覺像是吃到了什麼美味佳餚那般。
“你,該不會是當真的吧!”秦卿塵的背脊,瞬間的冒出一陣冷汗來。
這女人,不都只是吃女人的醋而已嗎?那她現在吃一個烏龜的醋又是爲了哪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