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窗遠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的臉龐,再度的在自己的眼前閃現。
眉宇,不由得微微的蹙起,感覺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難道說,自己真的對他有了什麼心思不成。
這樣的感覺一浮於腦海,讓她驟不及防的驚愕了下,按說,自己應該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可爲何,總會不自覺的想起他呢?
無奈的搖頭而笑,時戈,你是因爲太想戀愛了嗎?所以,纔會這麼的悸動難耐。
晚上的時候,她並沒有跟時允出去吃飯,不是說她拒絕了時允,而是時允說過的話,有時候就像她放過的屁一樣,轉瞬間就沒了。
正感無聊之際,守候在醫院的同事打來電話,說證人已經甦醒,一得知這個信息,她趕緊打車趕了過去。
但她有些的操之過急了,因爲人雖醒了,但還沒有自主的意識,也就是說,還不能進行正常的交流。
失望的離開了病房,邊走邊想着事情,雖然說只是晚上十點,但樓道顯得特別的安靜,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傳出了清脆的聲響,而又正因爲此,感覺更加的瘮人。
一隻大手,就那麼驟不及防的的拍了下她的肩頭,要是換成其他的女人,肯定是尖叫一聲,然後拔腳就跑。
但我們的時大檢察官,第一反應則是伸手抓住了這隻手,完後,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
秦卿塵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所以,當他被對方摔倒在地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驚愕的狀態之中,忘了該有的反應。
“是你。”時戈看清了來人是誰的時候,眉宇,不由得緊鎖了起來,“那個,沒事吧!”
“你讓我摔摔看,就知道有沒有事了。”秦卿塵裡面穿着一身的手術衣,外面一件白大褂,正以一個很難堪的姿勢趴在地上,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的暴力。
“誰讓你有事沒事拍人肩膀啊!能起來嗎?”時戈伸出了手,貌似是想要把他給拉起來。
但某人,卻使壞的用力一拉,讓她一個重心不穩之下,好死不死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不但如此,脣與脣之間,更是來了個激烈的碰撞。
兩人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一種狀況,所以,眼睛圓睜的瞪着對方,完後,時戈首先的反應了過來,驚叫了一聲之後,急急忙忙的爬了起來。
“混蛋。”時戈一邊罵,一邊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脣,自己的初吻,就這麼的給沒了,想想就火氣大到不行。
“我,那個……”秦卿塵只是想要捉弄她一下而已,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所以,這一時半會之間,不知道該跟她怎樣解釋纔好。
“卑鄙,齷齪。”時戈罵了還不算,再伸腳踢了他一下,可不管怎樣,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火。
“啊!痛,感覺是摔斷骨頭了。”秦卿塵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
“別想騙我。”時戈還在氣頭上,一想到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被他奪了去,便有一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是真的,你想啊!先是被你來了個過肩摔,接着,又被你那麼重的壓了下來,我這身子又不是鋼板做的,能不受傷嗎?”秦卿塵說着又哼唧了聲,感覺,真的是很難受的樣子。
“那還不都是你自找的。”時戈沒好氣的說道,但語氣方面,還算是略有妥協。
“快,先把我給扶起來。”秦卿塵可憐兮兮的擡頭看她,伸出的手,一直就那麼的舉着。
“真矯情。”話是這樣說,但時戈還是彎腰下去,小心的把他給扶站了起來,而某人,則是故意的重心不穩,整個人都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這不是矯情的問題,是屁股開花的問題。”秦卿塵第一次跟個女人如此的接近,心跳,竟然不自覺的變快了起來,讓身爲醫生的自己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現象。
“要找個醫生給你看一下嗎?”時戈扶着他有些的吃力,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重量,竟然是如此的驚人。
“開玩笑,我自己就是醫生,還要找什麼醫生啊!把我扶到我辦公室去。”秦卿塵纔不會讓她給自己找醫生呢?想想,這多丟人的事情啊!
“我又不知道你辦公室在哪裡。”時戈嘀咕,可真夠背的,來趟醫院也能搞出事情來。
“從這過去,左轉。”秦卿塵指揮着她,心底,莫名的有着一絲的小雀躍。
“哪裡啊!”時戈弄了下散落在眼前的秀髮,擡頭往他指的方向看去。
“你的頭髮很香。”秦卿塵答非所問,像個登徒浪子般調戲着人家。
“狗鼻子不錯。”時戈撇嘴,自己來之前纔剛剛洗過頭髮,能不香嗎?
“你用什麼牌子的洗髮水。”秦卿塵自顧自的問着,對於她的回答,好像並不是太在意。
“跟你無關。”時戈扶着他,艱難的往前走去,但某人,卻好像一副很愜意的樣子,不停的問着問題。
“我猜你一定是個很愛乾淨的人。”每次見面,她的身上,總是充斥着沐浴乳跟洗髮水的香味,聞起來還真的是很不錯。
時戈不搭理他,並不是說找不到話去回擊他,而是因爲,她現在已經氣喘吁吁的沒有力氣開口了。
“怎麼不說話。”秦卿塵皺眉,特別的不喜歡這一種被無視的感覺。
“你覺得我還有力氣說話嗎?”時戈微彎着腰身,語氣喘動的再說了句,“還沒有到嗎?”
“前面就是,看見了沒有,有名字的那一間。”秦卿塵有些的小嘚瑟,難得的看見她這麼的乖順。
時戈看了眼,媽蛋,還要走啊!她的腰都要被壓垮了好不好,但還能怎麼樣,這禍好像是自己惹出來的,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啊!
幸好的是,勝利就在眼前了,所以,纔剛把他給扶進辦公室坐下而已,她便直接累癱的倒在了沙發上。
“你吃的什麼啊!這麼重。”時戈不停的甩着自己的臂膀,實在是太累了,這會兒痠痛得緊。
“不好意思,我是那一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類型。”秦卿塵說着就挪轉着身子往沙發上趴去,時戈見此,趕緊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