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困難?就因爲我們之間太熟了嗎?”一天之內,追問了兩次這樣的事情,可見,亦可是真的被逼急了,所以,纔會這麼的不懂得拿捏分寸。
“可能吧!”冷西澤聳了聳肩,表示贊同。
“但也有發展成爲戀情的可能性不是嗎?”亦可咬了咬脣,不明白自己究竟差在了哪一點。
“我跟你之間,這樣的可能性基本爲零,所以,我們能不能不再討論這個問題。”最近老是被她拿這個來追問,說實話,冷西澤的內心,已經感覺到了不悅。
“可我是真的愛你啊!從沒有想過,要把你給當作是朋友。”亦可忍不住的告白,至於後果會怎樣,她已經不想再去管了。
冷西澤轉過了頭,默然的看了她一眼,完後,勾脣一笑,“看來,我們之間,連朋友也無法做了。”
他不喜歡複雜化的東西,而亦可,無疑的讓自己感到了困擾,所以,他選擇了捨棄,而這,正是他的心狠之處,一旦女人奢求了她不該奢求的東西,那麼,所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結束。
“這不公平,我只是愛你而已,難道說,也有錯嗎?”亦可表示接受不了他這樣的一個決定,既然他都能接受宋冰凝那個女人了,爲什麼,就不能也看看他身邊的自己呢?
“不,你愛我本身並沒有錯,錯在……”冷西澤抿了下脣,然後,才繼續說道:“我並不愛你。”
“你可還真的很會傷人心,如果說,我執意而爲呢?”亦可很想知道,他能容忍自己的那個刻度究竟在哪一個層面之上。
“你覺得,我會給你那個機會嗎?”冷西澤說着解了下領口的扣子,莫名的覺得有些發熱,他喜歡的,是懂進退的女人,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咄咄逼人。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在某些方面上,真的是很渣。”亦可的眼眶泛紅,身爲男人,在面對自己這樣嬌媚的女生之時,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
“這個我承認,但我從不跟女人談情,這一點,可是衆所周知的。”冷西澤說着,搖晃了下手中的酒,完後,來了個一乾二淨,興許是,他已經有了結束對飲的意思。
“可我總以爲,你是喜歡我的,否則,也不會對我的事情這麼的上心不是嗎?”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亦可卻依然的不願意放棄。
“這個,你不是知道原因嗎?”冷西澤眉宇一軒,很是淡然的掃了她一眼。
“那,如果我拿這個來作爲籌碼,讓你無條件的愛上我呢?”亦可在賭,賭自己當年在他危難之時的舉手相助,能換來他怎樣的回報。
“我說美女,你該不會是認爲,自己只不過是替我當了一回證人,我就應該對你以身相許吧!”冷西澤嘲諷的睨視着她,難道說,她不知道,那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污點嗎?可她卻好,竟然拿這個來要挾自己。
“但若不是我的話,你就差點的成爲***犯了。”亦可反脣相譏,有些的按捺不住了。
“不,就算是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會成爲那種人,畢竟,那晚我什麼都沒有做。”莫名的被人誣賴***,是他整個人生當中最大的一個轉折點,也就因此,讓他鑄就了後面的花花公子形象,但對女人,從來都是點到爲止,永遠也不會去走到最後的那一步。
“可如果我不替你作證,在警察取證爲你洗刷清白的這段時間裡,你的名譽就已經受損了不是嗎?”亦可一再的跟他強調,自己當年的舉動,對他有着多大的重要性。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會在乎那個嗎?”冷西澤覺得她想得過於的理所當然了,自己本身就沒有犯法,要想洗脫罪名,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所以,就算是沒有她的出手相助,相信法律也會還自己一個清白之身,可該死的是,自己爲什麼會覺得周身是那般的躁動不安呢?
亦可的嘴角,難堪的抽動了下,感覺自己這個時候跟他提起恩情,實在是很欠缺考慮。畢竟他說得很對,當年的事情,擺明着就是有人陷害他所爲,所以,就算自己不替他作證,他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罪責。
“對不起!我收回自己今晚所說過的每一句話。”亦可知道他已經動怒,不能再繼續的說下去,否則,真的宛如他所說的那般,會連朋友都沒得做。
“回去吧!我當沒聽過就好。”看得出來,冷西澤是珍惜跟她之間的這份友誼的,所以,纔會對她一再的忍讓。
“我們,再最後的喝一杯吧!”亦可說着,給雙方都倒上了酒,完後,端起遞到了他的面前。
冷西澤蹙了下眉,但還是接了過去。
“來,爲了我們的友情。”亦可說着,用力的跟他碰了下杯,發出了很爲清脆的一聲聲響。
冷西澤沒有說話,看着她把酒給喝了,自己才仰頭的一飲而盡,完了倒了倒杯子,表示自己已經幹了。
“這下,總可以了吧!”冷西澤把杯子放到了一旁,人也隨之的站了起來,有了逐客的意味。
“可我覺得,你今晚會需要我的。”亦可呵呵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有着什麼陰謀在內。
“你喝多了。”冷西澤說着,便伸手去拉她起來,想着要趕緊的把她給送回她自己的房間去。
“我沒喝多,你不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熱嗎?”亦可趁着他拉自己的動作就勢的撲到了他懷裡,衝他嬌媚的吐氣幽蘭着。
“該死,你對我做了什麼?”冷西澤一個驚慌,用力的推開了她。
“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亦可說着,再度的想要撲向他,可這次,冷西澤很是及時的避讓開了。
“很好,是你親自的埋葬了自己的前途。”冷西澤貌似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強忍着來自於身上的熱浪,伸手拎起了亦可,想着,在自己的意識還算清醒之時,必須的把她給扔出去不可。
但此時的亦可,就像是個八爪魚般,冷西澤纔剛觸碰到她的身體而已,她已經整個人都黏了過來,直接的把冷西澤給往一旁的大牀壓去,看着,好不生猛,可見,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發生些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