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門注意,各部門注意,目標出現,大家先別擅自行動,等候通知,以免打草驚蛇。”曹哲作爲這一次行動的總指揮,自是理所應當的充當起這一任務來,而宋冰凝的目光,則是肆意的尋找起了豹子跟袁野的蹤跡。
“收到……”
各組人員迅速的回話,靜候在潛伏地點等候着命令。
“不好,那一輛消防車有問題。”宋冰凝眼尖的發現,上面所坐着的人,並不像是訓練有素的消防戰士,倒是有幾分的像地痞***。
“不是來協助消防的嗎?”曹哲疑惑的問了聲,但還是急速的下達了命令,“各部門注意了,出現了可疑車輛,消防車上很可能不是我們的人。”
只是,他話都還沒有落下,那邊就已經有了行動,只見從消防車上跳下來了好幾個人,以極其快速的動作靠近了會場入口,安檢人員剛想要詢問,便被他們用身上自帶的滅火器給噴了個正着。
“宋警官,要不要馬上的行動。”曹哲說着轉身,只是,身旁哪裡還有宋冰凝的影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而同一時間內,拍賣會場的舞臺中央,響起了刺耳的槍聲……
“全都給我舉起手來,放心,我們只要值錢的東西,不要命,聰明的,就給我們識相點,否則,這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幾名匪徒手握着槍支,站在舞臺上,大聲的喊話了起來,而他們的臉上全都套着頭套,把自己的整張臉都遮擋了起來,只露出了眼睛跟鼻子。
現場,瞬間的慌亂成一片,各種驚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冷大哥,我怕。”羅怡萱這會兒,更是整個人都貼在了冷西澤的身上,瑟瑟的發抖着。
“沒事,放心吧!”冷西澤安撫着她,目光,卻到處的張望了起來,尋找着可以逃命的方向。
“總裁,我們該怎麼辦?”鬱婉兒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死硬的跟來了,現在可好,指不定就把命給交代在這裡了。
“冷靜點,千萬別慌,會有警察來解救我們的。”冷西澤的額頭,因爲緊張而滲出了薄汗,但依然的強裝鎮定着,不可先慌了陣腳。
宋冰凝屏住呼吸,手攥拳頭的看着那個發話之人,是他,袁野,那一個讓自己深惡痛絕的人,雖然說他的整張臉都被蒙了起來,但是那一雙眼睛,對於她來說,可是化成了灰都記得,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在大傢伙的眼皮子底下混進來的。
“現在,全都給我蹲下。”袁野繼續的發着話,他知道,這周圍,肯定是有着不少的警察,但他,玩的就是刺激,可不想這麼些無辜的人,影響了自己的好興致。
一般的有錢人,都特別的怕死,所以,在他的一聲令下,全都聽話的以投降狀蹲了下來,不敢有半分的不從。
“怎麼辦?冷少也在這。”躲在暗處的,除了警察之外,還有着神跟雷。
“廢話,當然是不能讓他受傷了,否則老大非要剝了我們的皮不可。”神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務,連這個還要問自己。
“那好,你負責保護冷少,我負責宋警官。”雷被他嫌棄,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脾氣真差,比帝君還要不好相處。
神沒有迴應他,算是同意了他的話。
待大家都蹲下了之後,潛伏在人羣中的警察,全都一致的站了起來,手握槍支對準了匪徒,把無辜的市民,擋在了他們的身後。
“全都別動,放下手中的武器,你們已經被我們警察給包圍了。”曹哲大聲的喊起了話,而他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在了人羣當中。
“哈哈!是誰說你們是蠢驢的,這一次倒是挺聰明的嘛!竟然提前的做了準備。”袁野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樣的一種穿透力,直達宋冰凝的耳膜,讓她心中的怒火,苒苒的燃燒了起來。
“想要抓住你們,不費幾分心思又哪能成。”曹哲一邊的應對,一邊的讓其他的警員安排人羣離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這麼說來,我倒是小看了你們。”袁野有些的氣惱,該死的,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竟然被他們給打亂了。
宋冰凝悄無聲息的往他們靠近,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所以,她的目標,無疑就是袁野,至於豹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幾人中的一個,只是一時之間,不怎麼的好辨認而已。
“凝兒。”冷西澤並不像其他人那般聽話,低垂着頭不作聲,而是肆意的到處掃視着,待他發現了宋冰凝的身影之時,潛意識低呼了聲,完後,趕緊的捂住了嘴,她,怎麼會在這,但這樣的疑問只是停留幾秒而已,瞬時之間便就明白了過來,她原來就是爲了協助搶劫案而來的,又怎麼可能會不在,如此說來的話,臺上的那個人,便是她想要抓住的罪犯嗎?
“過獎了。”曹哲有些的小得意,也不想想看,他們可是多了一個軍師的加入。
“既然你們這麼的自信滿滿,不怕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們已經在會場的周圍提前的埋下了炸彈,只要我們不能活着出去,那麼,我們守候在外的同伴,就會把這裡給引爆了,讓你們好好的感受一下,比煙花更爲爛漫的是那震天的爆炸聲。”袁野說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但下一秒,他的太陽穴上,突然的多了一把槍。
“如果,你落在我的手裡呢?”每當這樣的一種時候,宋冰凝都會慶幸自己那高挑的身材,可以毫無壓力的用***指着對方。
“美女,注意着點,這槍,可不是這麼玩的。”袁野雖然以狠辣嗜血所出名,但在死亡面前,還是會有恐懼感的。
“現在,把你手中的槍給扔了,還有,讓你的人全都放下手中的武器。”大顆的汗珠,自宋冰凝的臉頰滾落,此刻的她,心情是複雜的,既恨不得一槍的嘣了他,又要努力的恪守着身爲警察的不可爲。
“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袁野的心慌,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等他冷靜下來之後,便覺得區區的一個女人,壓根就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