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怎麼,不方便嗎?”冷西澤微微的有些失落,要知道,他可是想要通過今天的酒會,讓更多的人知道她的存在。
“嗯!我現在不在s市。”宋冰凝無奈的一笑,不得不承認,有的事情在某些時候就是那麼的巧合,所以,她之前纔沒有對亦可的事情那麼的耿耿於懷,只因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是存在有磁場一說的。
“你這是又去哪裡?”冷西澤的心,不由的提到了半空,她這纔出院多久啊!難道說,又接任務去了嗎?
“出外勤。”宋冰凝說着推門下車,走到便利店去買了瓶水,大夏天的,氣溫真的是很逼人。
“宋冰凝,在你眼裡,我算什麼?”爲何,她去出外勤,在路上了自己才得知。
“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出外勤,你自己說算什麼。”宋冰凝知道,這樣確實很不應該,但是,任務在身,不是說可以隨便告知的。
冷西澤咬了咬牙,緊握拳頭用力的揮打在了牆上,自己所在意的,其實並不是她的隱瞞,而是她的安危,可她,怎麼就不瞭解自己的那份心呢?
“所以,我不能問是嗎?”冷西澤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才知道,自己所承擔的,不單止是她的不愛而已,還有她的高危職業。
“對不起!如果真的愛我,就什麼都別問,只需呆在原地等我就可,我一定會回來的。”這是一種承諾,而這承諾一出,不管有着怎樣的危險在等着自己,她都會力求自己去做到。
“可該死的是,你叫我怎麼安心的等待。”冷西澤被氣得團團轉,更是懊惱的抓了一把頭髮。
“這樣的外出,不是第一次,同樣的,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如果說,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的話,那麼,你就必須得去慢慢的習慣,只有習慣了,你纔會變得釋然。”就因爲這樣,她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不告訴家人,怕的就是他們會爲自己擔心,只有處於毫無所知的狀態,才能活得淡定從容。
“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知道了嗎?我受不了再一次的失去。”只要一想到,她上次倒在血泊中的場景,他的心,便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好,我會爲了你而保重。”宋冰凝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淺笑,完後,才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車子。
“那我掛了,注意安全,小心駕駛。”冷西澤的眼眸,因爲之前的暴怒而微微的泛紅,感覺,下一秒便會流淚似的。
“嗯!一定要乖乖的,別因爲我不在就到處的招蜂引蝶。”宋冰凝對冷西澤,完全就是對***的感覺,總認爲,他是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孩子,需要自己不停的提醒才能做到安分守己。
“女人,我不是小孩,別每次都用這樣的口氣來跟我說話。”冷西澤最爲懊惱的,莫過於她從不拿自己當一個成熟的男人看待。
“等你什麼時候真正的成熟了,我再把自己的這個毛病給改掉,好了,我要開車了。”宋冰凝已經上了車子,準備重新的上路。
“慢點開,別貪圖速度。”總之,不管怎樣都放心不下就對了。
“你以爲我是你啊!半桶水的車技。”宋冰凝沒好氣的回了句,把手機夾在脖頸間扣上了安全帶。
“都說了,我只是倒車入庫不怎麼在行而已,車技可是沒有半分的毛病。”怎麼她就不信呢?
“好,你厲害,行了吧!我掛了。”說完,直接的掛掉了電話,車子,也緩慢的駛出了服務區。
聽着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響,冷西澤就像個鬥敗的公雞那般,沒有一絲的精氣神。
心,從這一刻,已經開始懸起,再也無心於工作中。
穆梓軒的電話進來之時,他還依然的站在窗邊,默然的看着外面的雲捲雲舒,在想,身邊的女人無數,爲何,卻挑了最讓自己費心的一個去愛,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自虐傾向嗎?
“喂!老大。”語氣,有些的有氣無力。
“你這是怎麼了,撞邪了。”穆梓軒說着把手機拿離了自己耳畔,很是認真的看了眼,確定沒有撥錯號碼之後,才放心的再靠近了耳畔。
“比撞邪嚴重,心裡難受。”冷西澤輕闔了下眼簾,那落寞的樣子,是如此的惹人心憐。
“該不會是,宋警官又傷你心了吧!,這次呢?又是因爲什麼?”穆梓軒蹙眉,這小子,還真有他的,平常時讓大家操心也就算了,這臨了談個戀愛都不得安寧。
“比傷心更嚴重,感覺整個五臟六腑都被碾壓了個遍。”冷西澤說得一臉的認真,讓人聽着,好像真的是很嚴重的樣子。
“有這麼恐怖嗎?”穆梓軒持着質疑的態度,怎麼都覺得,他的話過於的誇張了點。
“我現在對穆伯伯,可是越來越崇拜了。”冷西澤無厘頭的來了這麼的一句,把穆梓軒給弄得雲裡霧裡的。
“突然提他幹嘛!總不會是想他了吧!”穆梓軒打趣他,雖然說自己父親確實是一個很值得崇拜的人,但出自這愛臭屁的小子之口,怎麼都覺得有點的不太可信。
“對啊!我在想,以前歐陽伯母去出任務的時候,穆伯伯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冷西澤以前的時候,並不懂那種感覺,總覺得,那是一件再爲平常不過的事而已,可現在,輪到自己要去經歷了,他才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抓心撓肺。
“聽你的意思,宋警官又出任務去了嗎?”穆梓軒總算知道了,他情緒低落的原因。
“嗯!你說,我能不能讓她別幹這一行了,否則這樣擔驚受怕下去,我自己會先活不成的。”冷西澤覺得,自己的心臟,還沒有足夠強大到能從容的面對她的每一次離開,總感覺,前方的路,太過於的迷霧重重,讓他無法找到出處。
“如果說,這個職業,是她所鍾愛的,那麼,就算你有多麼的不捨跟擔憂,也要學會去接受才行,而不是說,去剝奪掉她的夢想,這樣的話,就像展翅欲飛的小鳥,失去了自己的翅膀般沒有了活力。”這樣的大是大非,這樣的隱忍跟等待,幾十年來,父親一直都在堅持着,也表現得足夠的沉着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