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的說來,倒是我自己多心了,不好意思,最近有些的敏感,所以……”克凡也不去拆穿對方,只是順着他的意思而去,給足了對方的面子,但也表達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計較的,都吃飯吧!”宓葶婷笑着打圓場,那樣子,就好像,她對最近所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那般,完全的把自己給置身了事外。
“對,吃飯吃飯,這個話題啊!就此翻篇了。”莫西見宓葶婷開口打圓場,趕緊的順臺階而下。
東方薇薇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克凡的手心,目光示意他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因爲目前的他們,還不是鬧僵的時候。
克凡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不動聲色的衝她笑了笑。
這一頓晚餐,總算是在雙方的心照不宣之下,圓滿的落幕了。
而莫西,則是藉口自己有事要忙,急匆匆的離開了主宅,悄然的往麗莎夫人的別館而去。
“這個老狐狸,肯定是在密謀着些什麼纔對。”克凡勾起脣,瞭然的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背影。
“唉!還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竟然會背叛你父親,畢竟,他們以前的關係,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宓葶婷很是可惜的說道,但也明白,什麼東西都是沒有長久一說的,更不要說感情這類較爲奢侈的產物了。
“這有什麼,父子還不一定會有真感情呢?更不要說兄弟了。”克凡這話,很是自嘲,估計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情緒異常的失落。
“你也別太怨恨他,畢竟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父親。”宓葶婷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要想讓他們這對父子相互的敞開心扉,估計是一件較爲困難的事情。
“其實,有沒有父親,對我來說,都沒有多大的關係,自己的人生,還是一樣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誰也左右不了。”克凡說着,擡步離去,卻又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似的,轉身拉住了東方薇薇的大手,快步的往自己的別館而去。
“媽,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陪你。”東方薇薇被動的跟着他走,還不忘回頭跟婆婆告別。
“嗯!好好休息。”宓葶婷輕嘆了口氣,獨自一人而站,開始回味着從麗莎夫人別館回來之時,莫西所嘀咕的那一句話,想着,他該不會是喜歡自己吧!否則怎麼會那麼的說,又或者是,自己真的多心了。
這麼些年,從不踏進麗莎別館一步,爲的就是害怕平生事端,給公爵大人帶去不必要的困擾。
在見到k的時候,莫西是高高在上的,因爲他覺得,對方只不過是混混一個而已,但自己,卻是擁有着貴族身份的公爵,所以,自是看不起靠打拼出身的k。
“公爵大人,幸會。”k友好的伸出了手來,要跟對方問好,但是,莫西卻是理都不理,便倨傲的坐了下去。
k努了努嘴,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嘲的一笑,無奈的收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父親他的階級意識有點強大。”貝克·瑟特在一旁使勁的陪着笑臉,早知道父親這麼的大牌,他就不帶他過來了,這下可好,差點把k給得罪了。
“沒事,貴族都這樣,我可以理解。”k在莫西的對面坐了下來,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那樣子,有些的邪氣,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着莫西,一臉的深意。
“聽說,你的本事不小是嗎?”莫西直接的切入主題,感覺,跟k這樣的黑道之人多說一句話,都有損自己的顏面似的。
“這要看公爵大人想要我幫你解決什麼樣的難題了。”k翹起了二郎腿,一派愜意的姿態,而這樣沒有規矩的他,自是讓莫西看了直皺眉頭。
“如果說,我想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兩個人呢?”莫西的眼神,直視對方而去,看似假設,卻說得無比的認真。
“不知道,公爵大人想要處理掉的是誰。”k來了興趣,收起了雙腿,微微的傾身向前,一副很是神秘的樣子。
“卓越的現任總裁,還有,他的親生父親,不知道,你可有信心。”莫西陰險的一笑,敢情,他並沒有把宓葶婷給考慮進去,看來,他是真的像麗莎夫人所說的那樣,早已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宓葶婷。
“父親,你瘋了嗎?哪有人像你這樣,親自找人殺害自己的啊!”貝克·瑟特驚呼出聲,同時的,心底也開始感到不安了起來,難道說,這個老傢伙,已經知道自己對他動了殺心了嗎?所以,先給自己來了個先發制人。
“你別打岔,我在跟人談事情呢?”莫西怒瞪了貝克·瑟特一眼,感覺他在別人談話的時候插嘴進來太沒有禮貌了。
“我不說就是,那麼兇幹嘛!”貝克·瑟特閉上了嘴巴,把身體深靠在沙發之中,有些的意氣慵懶起來。
k好像是預知到了些什麼,邪氣的一笑之後,緩緩而道:“我想,卓越總裁的親生父親,肯定是另有其人吧!”
“怎麼可能?”貝克·瑟特忍不住的再次插嘴,實在是因爲,他們所談論的事情,都太讓人震驚了點。
k並不理會他,只是把目光給緊鎖在莫西的身上,“公爵大人,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哈哈!還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的一個聰明之人。”莫西大笑出聲,倒是不再高高的端着架子,估計是對方的話,很得他心的緣故。
“過獎了。”k謙虛的客氣了聲,倒是一點也不意外豪門貴族中的這些個自相殘殺現象。
“不會吧!還真的是那樣啊!”貝克·瑟特完全的驚呆了,木然的看着自己的父親,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沒有什麼不會的,克凡他,跟你本來就不是兄弟。”莫西說着,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勢必要得到不可。
“那他的父親,究竟是誰啊!總該不會是,那個常常跟隨在宓夫人身邊的管家吧!”貝克瑟特忍不住的追問,突然感覺自己在克凡的面前高人一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