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娜麗夫人,那麼,你究竟是誰。”克凡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很大的漩渦之中,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外貌,可卻給了自己別樣的感覺,別問他爲什麼那麼確定對方不是娜麗夫人,只因爲娜麗夫人一直都是稱呼他爲‘克凡少爺’,而不是所謂的‘三少爺’。
“克凡,說什麼呢?這怎麼就不是娜麗夫人了,倒是你,纔剛回來就跑哪去了,讓我們一頓好找的。”克凡的母親,宓葶婷姍姍而來,步伐,高貴而又優雅。
“媽,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我明明看見她已經死了的,不但如此,還被肢解了。”克凡快步向前,不停的搖晃着自己的母親,希望她能給出自己答案來。
“你這孩子,是真的生病了不成,什麼肢解了,喏!這人不就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說的是什麼胡話啊!”宓葶婷皺了下眉,白皙的玉手,也就跟着探上了克凡的額頭。
“不,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纔對,事情不可能是這樣的。”克凡躲開了她的手,不停的搖着頭,拒絕接受這樣的一種事實。
“肯定是你還沒有倒過時差,產生幻覺了吧!”宓葶婷說着笑了笑,感覺就好像聽了個大笑話似的。
“那艾利叔叔呢?艾利叔叔哪裡去了。”克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開始凌亂了,事情,好像已經偏離了原有的軌跡,變得讓他感到陌生了起來。
“三少爺,我在這呢?”一起被抓走的管家,欺身上前,恭敬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怎麼會?怎麼會……”克凡喃喃自語,受到了不少的衝擊。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三少爺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估計是看錯了什麼,纔會這麼的興師動衆的。”宓葶婷威嚴的掃視了眼,被克凡所帶過來的那些保鏢跟傭人,全都快速的撤離了此處,對宓葶婷那是絕對的服從,可是比克凡這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物有威力多了。
“艾利叔叔,你來跟我媽說,之前,我們都在這裡看到了什麼。”克凡一把的抓過了管家,自己的話不可信,那他的話,母親總該會信吧!
“三少爺,我們之前沒有來過這裡啊!你是不是記錯了。”管家一臉的疑惑,那樣子,還真的不像是在說謊。
“不對,我們來過,不但看見了娜麗夫人的慘狀,還被貝克·瑟特帶着冒牌警察給當作殺入犯抓走了,這些,你都忘了嗎?”克凡的精神,真的是受到了很大的衝擊,難道說,自己真的是出現了幻覺不成,所經歷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可爲何,就算是到了現在,感覺還依然是那麼的清晰呢?
“宓夫人,你看……”管家被克凡給搖得有些的頭暈眼花,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轉向了宓葶婷。
“送他回別館吧!好生的給我照顧着。”宓葶婷輕嘆了聲,不着痕跡的看了眼娜麗夫人,嘴角,勾起了一絲興味的笑,隨後,才隨同着跟來的傭人走開,那排場,可是跟以前的太后沒有什麼差別。
“三少爺,我們也回去吧!”管家說着,就要去扶他,卻被他給用力的撇開了,直接的對上了娜麗夫人。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克凡的大手,用力的抓着對方的雙肩,眼神,無比的凌厲。
“你弄疼我了,三少爺。”娜麗夫人狀似驚恐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態,還真的不像是在演戲。
克凡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嘛!自己才被帶離瑟特家族幾個小時而已,一切,都好像發生了質的改變,原本已經被害身亡的人,此刻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連跟着自己一起被抓走的管家,這會兒,也像個沒事人那般,用一種無比驚恐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他此刻有多胡鬧似的。
“三少爺,你沒事吧!”管家擔憂的問着,覺得現在的他,有些的反常。
“對,我有事,你們全都正常,就我一人神經錯亂了。”克凡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別館走去,如果說,他們想要瞞着自己些什麼的話,問得再多也是無用之功。
“怎麼回事。”雷奇怪的出聲問着神,現在的他們,正隱藏於暗處。
“不知道,好像,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神的目光,深邃而又充滿了睿智,直直的緊盯着那個娜麗夫人,總感覺,其中有着些什麼是他們所忽略掉的東西纔對。
“克凡的這個母親,好像並不簡單啊!”雷突然的來了這麼的一句,一臉的玩味之色。
“或許吧!”神冷嗤了聲,瞬間的消失在此處,往克凡的別館而去,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僱主的安全,至於其它的,好像不在他們該管的範圍之內,除非,另加錢,否則,要是做了虧本買賣,老大非要剝了他們的皮不可。
“什麼啊!也不說一聲就走了,還真的是個混蛋。”雷嘀咕的跟上,在外人的眼裡,他們是神一樣不可侵犯的存在,但私底下,除了神之外,每個都有着自己的個人風格,是很逗比的大男孩形象。
克凡一回到自己的別館,就馬上的給穆梓軒去了電話。
“還活着呢?”穆梓軒一開口,便是揶揄的聲音。
“我遇到了一件很懸疑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分析分析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克凡覺得,自己此刻的腦容量,已經大大的不夠用了。
“什麼懸疑的事情,說來聽聽看。”聽他這麼的一說,穆梓軒瞬間的便來了興趣,催促着他快點。
“那你聽好了……”克凡接着,把自己回國後所經歷過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那邊,一度的出現了沉寂的現象,好像是在思考着些什麼東西似的。
見對方沒有迴應,克凡不由得大喊了聲,“喂!你還在不在啊!”
這傢伙,總不會把電話給扔一邊,讓自己一人在那傻乎乎的說着,而他人卻走開了吧!
“在呢?叫那麼大聲幹嘛!”穆梓軒沒好氣的吼了聲,不但如此,還嫌棄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既然在,就來說說看,這到底是什麼詭譎的現象啊!”自己可都要急死了,他可好,還是那般不緊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