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夫人和陸琪聊的非常開心,一旁的盛景翰卻疲於應付那些公司的負責人,對於每個人都是隨便的敷衍幾句,然後就找了一個地方休息。
“盛總,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是發現您比封面更帥。”
盛景翰對於這樣的誇獎聲音表示不感冒,甚至連頭也沒有擡起來,徑自搖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紅酒由清澈變得微微渾濁,又慢慢的沉澱成清澈透明。
“盛總真是好興致。”整個過程,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離開,這個時候盛景翰才表現出一點異樣,他擡頭看了一眼。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卻有這一雙幹練的眸子,尖細的下巴有些尖酸刻薄,看起來有點像童話裡的女巫,一雙黑色邊框的眼睛,給她的臉上增添了一絲絲的活力。
這個人,盛景翰不認識。
“盛總,您不用去想我是誰。”女人似乎看穿了盛景翰的心思,開口直接說道,“我是盛老爺子派來幫助您的人,我叫安妮,是安安的姐姐,不過您應該從來沒有見過我啊!!——”
安安的姐姐?那還真是盛豪騰的人,只是,爲什麼要來這裡呢?
盛景翰心裡已經開始思考這些問題,可是表面上卻是什麼也沒有表現,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安妮,等待着她繼續說。
安妮微微一笑,跟安安比起來,這個安妮不算好看,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甚至有些讓人討厭。
在盛豪騰都是身邊也呆了很多年了,盛景翰還是第一次見到安妮,可見,這個安妮應該是盛豪騰特別培養的人才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讓她出現在人前的。
由此可見,盛豪騰又有什麼計劃了。
“安妮,這個名字不錯,只可惜,不太合適你啊!!——”盛景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後起身離開,將安妮一個人丟在了那裡。
盛豪騰的心思,他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好端端的逼迫着他跟顧歡言生個孩子,還給了期限,如果生不出來就要跟顧歡言離婚,這些都不算什麼,如今還派來要給安
妮過來,難不成,安妮是來監督他生孩子的?
見盛景翰離開,安妮微微一笑,拿起了一杯酒跟在了盛景翰的身邊,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盛老爺子讓她來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盛景翰趕快給他生一個重孫子,如果顧歡言沒有這個能力,那麼安妮就會採取其他的辦法。
盛景翰在宴會裡跟很多人談論一下工作,最後找到了角落裡,跟查理夫人聊天聊的很開心的陸琪,他冷着一張臉走到了陸琪和查理夫人的身邊。
“你不回去?”盛景翰的眸子是冷的,表情是冷的,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
陸琪本來一臉的笑意,在聽到了盛景翰的話之後,立刻冷下了臉色,笑容也凝固在了嘴角,她看了一眼查理夫人,略帶抱歉的開口說道,“查理夫人,我要回去了,以後有空再來跟您聊天,今天的談話真的很愉快。”
查理夫人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陸琪身邊的盛景翰,也沒有開口挽留,目送他們兩個離開。
陸琪感覺到了盛景翰的不高興,她一個字也不敢開口說了,就那麼靜靜的跟在盛景翰的身後,一路走到了停車場。
在盛景翰的車子旁邊,陸琪看到了安妮。
安妮與陸琪穿着同樣款式的晚禮服,可是安妮卻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身高沒有陸琪高,身材也不及陸琪的前凸後翹,但這身衣服在安妮的身上就是顯得那麼特別,就連陸琪自己都得承認,安妮這件衣服穿着比她好看。
“這是誰?”陸琪不高興的看着盛景翰車子身邊的安妮開口問着,她的話音落地很久,也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而此時,盛景翰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打開車門走進去。
安妮以最快的速度,坐在了盛景翰旁邊的副駕駛室,整個過程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陸琪,好像陸琪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她的眼裡只有盛景翰。
陸琪愣在原地,半天也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車。”盛景翰冷冷的說着,“不走你就自己打車走。
”
陸琪哦了一聲,趕緊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陸琪都在偷偷的,從後視鏡裡觀察着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她的臉長得非常奇怪,仔細看過去會覺得她長得很難看。
眼睛那麼大,那麼有神,鼻子卻很小,不僅如此,她的下巴也非常尖細,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而且看到時間長了,會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陸小姐,你看夠了麼?”
安妮突然開口打破了車廂裡安靜,她早就知道陸琪在看自己,只是沒有想到陸琪能夠看這麼久,而且越看越拿不下眼睛的感覺,說實話,還沒有人敢盯着她看這麼長時間呢。
“啊!”陸琪低聲驚呼一聲,趕緊的將頭低下去,看着安妮的時間長了,她的確有些害怕,又被安妮這麼一說,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低着頭不說話了。
盛景翰一直開車,什麼話也不說。
堂堂的盛世集團的總裁,竟然變成了兩個女人的司機。
當然,這個時候盛景翰沒有想着這個事情,而是在想安妮爲什麼會來這裡,盛豪騰究竟有什麼目的,安妮來會不會對顧歡言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此時,顧歡言一個人在別墅的走廊裡,來回走了很多次了。
自從她來別墅的第一天,她就對盛景翰的書房非常感興趣,好幾次想要偷偷的進去看,都被盛景翰發現了,而且,書房經常都是鎖着門的,她根本就進不去。
剛剛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書房的門是虛掩着的,如今盛景翰搬到了書房去住,肯定是早晨離開的時候,忘記鎖門了。
顧歡言非常好奇,她真的很想進去看看,盛景翰的書房裡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可是她又不敢,害怕盛景翰突然會回來。
“顧歡言,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呢?你明明知道盛景翰去參加酒會了不是麼?你有什麼可害怕的呀,就進去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出來。”
顧歡言又一次走到了盛景翰的書房門口,開始對自己進行自我催眠了。
對於書房這個禁地,她是真的很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