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不是當年我沒了的《金……”好半晌後,劉青終於認出了這是什麼。瞪大了眼睛,剛說了半截。手中的書就被蘇靜嫺一把搶了過去,藏在身後。又羞又赧,漲紅了粉臉,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劉青見她如此,也是立即識相的閉上了嘴。尷尬而掩飾的喝上了一口茶,卻是不料喝得太猛,燙到了嘴。一口滾茶俱是噴到了茶几上。蘇靜嫺見狀,也顧不得嬌羞了。忙不迭起身跑到了廚房,取了些冰塊讓劉青含在嘴裡。又是手忙腳亂的用紙中幫他擦拭了一番,眼神焦急道:“劉青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劉青含了下冰塊後,感覺好了許多,吐出來後輕笑搖頭安慰道:“不礙事的,我肉糙。經得住燙。”但是眼睛,卻是偷偷地向她身後的地板上瞧去。心下苦笑搖頭不迭,看那書皮的陳舊程度,還有封面上那特有的標記。可不是當年自己那套無緣無故失蹤了的線裝版《金瓶梅》的其中一本麼?這可是當年自己掏出了省吃儉用三個月攢下的錢,纔在舊書攤上淘換回來的。可是正宗的繁體無刪節崇禎原版好書!當時可是爲了這套書不翼而飛好生沒精打采了大半年。後來想來,這書應當還是套古董書,很難再尋到了。誰知道,事隔十來年,竟然在蘇靜嫺這裡發現了。
見得劉青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那本掉在地上的書上,蘇靜嫺又是紅着臉倉皇地把書撿了起來,狠了狠心,往衛生間奔去。
“喂喂!”劉青自是相當瞭解蘇靜嫺的性格,情知她是羞赧交加下,準備去幹些“毀屍滅跡”的勾當。衝了過去,擋在了她前面,向那本書抓去。急聲:“你可別壞了我這寶貝書。”
蘇靜嫺哪裡肯讓,紅着臉低着腰把書藏在小肚皮下,阻止劉青的搶奪。兩人這一爭一鬧下,蘇靜嫺腳下一絆,往後跌去。劉青則是忙攬住了她腰,見兩人都失去了平衡。腰力臂力均是一擰。在倒下這段時間裡,將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兒。劉青的後背撞在了地板上,而蘇靜嫺則是倒在了劉青身上。
咚的一聲悶響,直把蘇靜嫺嚇了一跳。成年人可不比孩子,摔個跤過會兒就好。骨折之類是平常事。劉青也己經小三十了。按照生理來說已經開始是下坡路了。再看剛纔慌亂之下也沒瞧清劉青是不是後腦勺先着地。神色緊張而倉惶,急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道:“你沒事吧?劉青。”
“沒事,都說了我這人皮厚,這點小事怎麼傷得了我?”劉青忽而趁着她不注意一把將那書奪了過來。寶貝似地塞進了懷中。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道:“你呀,這麼寶貝的書都捨得撕掉?”
“劉青,你還給我。”見劉青還有心情關心那書,蘇靜嫺心中舒了一口氣的同時。陡然又是緊張了起來,羞憤地往他壞中搶去。
“什麼還你?”劉青牢牢捂着胸口不放,輕笑不迭道:“這書明明就是我的,想不到平常文文靜靜的蘇靜嫺。竟然會偷我的書。”
蘇靜嫺被他這話膘得羞憤欲絕。紅着臉強辯道:“我,我沒有偷。我,只是借過來看看。”
“借?哪有在不經過主人家同意的情況下。就這麼直接拿的?”劉青哪裡會真的和她計較一套書的問題,就是願意見她羞澀地模樣。忍不住又是笑着逗弄道:“不問而取謂之賊也。原來我家小嫺竟然是個小賊。和老孔是同類人。不過人家老孔竊的是聖賢書,我家小嫺竊的是黃色書。嘖嘖,同樣是竊書,境界着實差別太大了。”當年劉青就最愛看她臉紅的樣子,兩人逗鬧之下,彷彿回到了從前。一時錯覺,連當年習慣性稱呼我家小嫺都出來了。
“我,我,我。”蘇靜嫺一時之間,連着三個我字,都沒有說出話來。一想到自己最羞人地事情竟然被劉青發現了。自己最丟人的事情,被自己心愛的人發現。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掙扎着想從劉青身上爬起。
見到蘇靜嫺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劉青慌了神,他很是瞭解蘇靜嫺表面柔弱嬌憐,但着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着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鑽進死衚衕裡去了。忙不迭在她後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她耳畔沉喝道:“小嫺,冷靜些。我是在開玩笑地。”
蘇靜嫺被劉青喝得嬌軀一陣,無神的眼眸漸漸回覆了清明。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頓伏在劉青身上,張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見她這麼一哭,劉青纔算是放下了心來。本是愛看她臉紅的樣子,所以玩笑一番。沒想到事隔十年,蘇靜嫺反而比以前更不好逗了,這一逗卻是出現岔子,險些個弄出毛病來。忙不迭拍着她聳動不止地肩頭,乾笑道:“嘿嘿,我不過是在和你開開玩笑而已。我地東西不就是你的,哪有竊不竊的。別說一套書了,我整個人你要地話,拿了去我也沒二話。”這人都有心魔,越是心思細膩內向的人,越是容易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件在平常人眼裡瞧着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會在機緣巧合下讓有些人怎麼也想不開。有時候這人吶,就跟招了邪似的。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如此。反而不如有些渾人,渾渾噩噩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壽命還長。
也不知道劉青在哪裡說錯了,蘇靜嫺比之剛纔哭得更是傷心欲絕,淚水沾滿了劉青的衣襟。
劉青無奈,又是跟以前一樣好一陣哄後。才讓蘇靜嫺漸漸止住了哭聲,卻仍舊趴在他身上小泣不止,嗚咽道:“劉青,你一定打心底瞧不起我了。”
“你胡說些什麼呢?”劉青見她還鑽在牛角尖裡,又好笑又好氣的在她秀額彈了這麼一下:“不是說了。你拿我一套書而已。你就算是把我整個人拿去,也是無所謂的。”
或許是劉青的話,或許是劉青那像以前般有些毫無間隔的親暱動作。讓蘇靜嫺胸中憋着的氣有散了泰半,緩緩擡起頭來,清澈而嬌柔的眼眸看着劉青。伸出素手在額頭上揉了揉,雙頰微鼓。紅着臉道:“我,我不是說那個。我,我是說,我偷了你,你那種書。你。你會認爲我,我,那個……”話才說完,又是羞得紅了臉。直往他懷中鑽去。
“那個什麼呀?”劉青被她說地有些摸不着頭腦,然而腦子中靈光一閃,拍着腦門瓜子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說你騷是吧?呵呵。悶騷。其實,哎喲……”劉青那個字一出來,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疼痛,頓時整張臉成了苦瓜樣:“喂喂。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咬我?”
劉青的話,又是氣得蘇靜嫺咬的更狠。什麼叫好端端的?竟然用那個字來形容自己?這還能叫好端端的?咬地心裡舒坦了些後,纔不敢擡頭輕嗅急道:“劉青。你就不能換個別那麼赤裸裸的形容詞?”
“赤裸裸?”劉青直是喊這口被咬的冤枉,那個詞哪裡赤裸裸了?乾笑着改口道:“那我不說悶騷了,那改叫淫蕩?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嫺兒還是個小淫娃……哎喲。”
劉青倒吸了一口人冷氣,剛剛被咬的那個地方,又是遭到創傷。劉青苦笑着,捧着她的臉擡了起來:“我說小姑奶奶你究竟想怎麼樣?悶騷也不讓說,淫蕩也不讓說。那你究竟想讓我說什麼?”
“你,你都說地那麼清楚了。反正,反正,反正我現在在你心裡,是一點形象也沒有了。”蘇靜嫺又開始哭,哭得比剛纔還要傷心:“我真的不想活了,劉青!”
“什麼什麼嘛,女人悶騷也好,淫蕩也罷。人不都是那麼回事麼。”劉青實在又好笑又好氣的抓住了她兩隻掙扎的小手:“這又有什麼大不了地嘛?”劉青混跡天涯多年,女人經歷過了不計其數。風騷到極致,淫蕩到骨子裡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蘇靜嫺這種小小程度的悶騷,反而讓他覺得她更像是一個真實的女人。十年了,從以前深刻地記憶,到漸漸地虛無縹緲。人是一種會修繕和編造自己記憶的動物,會按照本能的願望和潛意識美化和醜化記憶,甚至能完全編造出一段從未經歷過的記憶。而這麼多年後,曾經那個蘇靜嫺在劉青地記憶中,已經漸漸地被不經意間美化地向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好似在月宮中的嫦娥,只能遙遙遐思而無可觸摸。
今天地這個事件,不僅沒有讓劉青對她有半點反感。反而將她和記憶中的她漸漸重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新的形象。比之記憶中的她,更具有真實感,更加可愛。
“劉青,你真的認爲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再故意矇騙我?”蘇靜嫺止住了哭聲,怔怔而希冀的看着他。
“你呀,虧得你還是個老師呢。以你的年齡和學歷,又不是不懂這些?偏偏胡思亂想,鑽進了牛角尖中不肯出來。”劉青笑着捏了下她晶瑩而可愛的鼻子。
蘇靜嫺其實對這些青少年事情產生的各類遐想和懵懂慾望怎麼會不瞭解,只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撞破了她心中這個最深的秘密。頂多就是尷尬一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措。然而,面對的是劉青,這個很早很早之前,就一直唯一佔據着她心靈的男人。這個曾經的青梅竹馬,有過一段純真而無暇戀愛的情人。和他之間,彷彿仍舊停留在那少女時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心中恐慌劉青若是發現了她的秘密,會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反應。劉青既然能不經意間將記憶美化她,而她在這麼多年的日思夜想間,將劉青不斷完善美化也不是出奇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裡出潘安,對於蘇靜嫺來講,劉青是她生命中唯一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男人。儘管事實上他這人缺點多多,毛病無數。同樣忐忑自己那不完美的形象會讓劉青對她產生厭惡的情緒也非什麼稀罕事情。人都有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不願讓最重要地人知道。
劉青見自己都說成那樣了。她還是半信半疑的望着自己。只好無奈的苦笑道:“我說,你不會是想讓我指天發誓,你才相信吧?”輕輕擦着她眼角殘餘的淚花。心中直嘆,人的經歷的確會造成意識上地差別啊。如果換作當年年少不經事時,或許還會詫異一下。然而在外闖蕩了那麼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見過。蘇靜嫺這種情況。簡直是小菜一碟,完全是一個極真正常的心理和生理反應。偏生她把這事看得這麼重,顯然也是對這方面閱歷太淺的緣故,至今仍舊維持着少女時代的羞澀和赧然。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劉青呵呵笑了起來:“小嫺你也夠早熟地,記得那時候你才十四歲不到吧?竟然能看懂這書。我比你大好兩歲。那時候看這書還懵懵懂懂,半知半解呢。嘖嘖,這書上說的,古代女孩子結婚也就十四五歲。我還以爲誑人呢。要我這十四五歲的時候,真是屁都不懂一個。那時候還納悶着呢……”
“劉青,你……”蘇靜嫺剛被劉青勸得恢復了些精神,但聽到了這句話。又是氣得夠嗆。小粉拳在他胸口直撞,羞怒交加道:“你還說,還說。你才早熟呢。當初你小小年紀,就去偷買這種書。也不知道你拿了去幹什麼壞事……”話說了一半。蘇靜嫺又渾覺失言。粉臉兒漲得通紅,直含着淚花填道:“劉青,這都怨你。害人不淺。”
“喂喂,這怎麼能怨我呢?”劉青好笑的抓住了她地小手:“我當年買這書,是因爲這書是文化鉅著啊。尤其是這線裝崇楨本,可是古董書籍啊。一來嘛,是研究古代的民俗風情,地域文化,飲食文化。二來嘛,是收藏當作投資的。誰知道投資沒投成,卻被你這個小賊給竊了去。正所謂智看見智,淫看見淫。被你這小淫娃拿了去,不知道會做些什麼壞事了。”劉青也是故意把話挑開了說,免得這矜持羞澀異常的蘇靜嫺,心中一直對這件事情有芥蒂。
“哼!你騙誰啊?”蘇靜嫺紅着臉不肯相信低頭看着他,然而被劉青那一聲小淫娃,給刺激地嬌軀忍不住一顫,似是想到了什麼,輕輕一呻吟。低語嬌嗔道:“偏生就你境界高,我覺悟低。我就是怕你做壞事,才悄悄拿走的。你也知道,這男孩子要是經常……”話說了一半,卻是羞得不肯再說下去了,將頭埋在了劉青懷中。嬌軀微微發燙。
劉青哪裡不知道她是在說什麼,愕然苦笑了一聲。本來剛纔兩人都有心事,還不覺得什麼。然而後面半晌,卻是在不經意間爭論着一些少年人中的禁忌話題。而她又似是率先有了反應,惹得劉青也是直往那邊想。剛纔還沒覺得兩人如此姿勢抱着有什麼不對。然而一旦腦筋往這方面轉了,這溫香軟抱,即青澀而成熟的嬌軀正迎面伏在身上,淡淡地幽香直撩到了鼻息之中。加之劉某人被禁慾數日,積攢了不少血氣。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嚀!”幾乎完全伏在劉青身上地蘇靜嫺,怎麼會感受不到劉青身體的變化。更是輕輕一呻吟,一對藕臂緊緊抱住了劉青的脖子,嬌軀忍不住顫抖着。
蘇靜嫺地這個動作,幾乎是個導火線。一下子讓劉青的慾火點燃了起來,心神爲之一盪漾,緊緊抱住了蘇靜嫺的細腰。
“劉青!”蘇靜嫺感更到了劉青那熾熱的感覺和慾望,嬌軀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吟和呼喚着他的名字,如泣如訴顫聲道:“劉青,我每天都在想着你……”
這個旖旎而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直讓劉青更是難以把持。胸中似是燃燒着一團火焰,雙手從她的腰際,順着她後背輕輕向上滑動,直到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乾燥而顫抖的嘴脣,輕輕地向她嘴脣吻去。
蘇靜嫺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佈滿了紅暈,感受着劉青那灼熱的氣息,芳心狂跳不止。似是預感到了些什麼,想推開劉青爬起身來,然而卻全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
…………
這兩天有些東西爭許比較激烈,我來解釋一下:
(劉青和雷子這兩個敗類。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開除軍籍了,早就不屬於軍人了。至少當時在部隊中時,那倆小夥子還是心底純正滿腔熱血一片赤誠和沒啥壞毛病的。一些壞習慣和風格,都是再外面當傭兵期間沾到的,在那種環境下,再純潔白紙都能給你染黑了。所以,兩人不存在沾污軍人名聲一說,要沾污也只是指污了他們自己。當然,某些人硬要說打飛機就是沾污……那就當我以上的話全部是放屁好了。)
(還有,我寫的是人類,不是聖人。人都會有相對好的一面,和相對不好的一面。劉青和雷子都曾經是浪子,兩個人也從來沒有認爲自己是乾淨的好人。一個普通的中國人,通常有兩種東西影響和衡量着自己的世界觀和做事風格。一種是道德,一種是良心。道德是信仰,而良心則是本質。劉青和雷子,正因爲種種事情而信仰崩潰,可以說是道德到了敗壞的邊緣。但不能說他們是沒有良心的,任何人,哪怕是窮兇極惡的人,都會有一些良心的存在,試問誰又會沒有半點側隱之心?誰又沒有半點良心上的堅持。現在都說中國人是沒有信仰的,說這話的多是外國人,也包括許多中國人。其實我個人是反對這觀點的。中國人數千年來,一直維持到現在的信仰,就是道德。只不過文化的斷層,時代的發展,外來文明的腐蝕,幾乎讓整個中國的道德體系在逐漸混亂和崩潰,也使得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已經,或者正在喪失信仰。)
(其實在稍微年輕些的時候,我還是很討厭衛道士存在的,認爲這些人動不動上綱上線,給人扣帽子。然而,這一兩年開始漸漸認爲,在這個道德逐漸混亂崩潰的年代中,多一些理性的衛道士絕對是好事。至少能讓道德體系崩潰速度慢些,更至少能讓中國人的道德觀點隨着你們一直延綿下去,不至於完全湮滅。)
(此外,再說說我對中國幾種隊伍之間的觀點和看法。第一,城管以及聯防隊。對於這類隊伍,我本人是抱着不喜歡的態度對待的,綜合素質有待提高。第二,警察隊伍。對於警察隊伍,我從前些年的比較討厭,到現在的態度比較中正。一來是個人思維的轉變,二來是這個隊伍中,雖然有爲數不少的敗類,但也有許多確實不錯的警察。第三,那就是軍隊。對於我國的軍隊,一直是抱有比較崇高敬意的。先不說在打仗的艱辛和辛苦,單單是在這些和平年代,大部分軍人都還是有着一腔熱血,有着吃苦耐勞,不畏艱辛的優良傳統。每次的救災救難,軍人總是不畏艱苦的衝在了第一線。尤其是這次的四川大地震,更是讓所有人,包括那些狼子野心對中國極其不友好的外國人,見到中國軍人的鐵血一面。連夜冒雨冒着山體滑坡,山路被封徒步推進,衝鋒艇在危險的河流中衝刺,甚至在極其惡劣天氣和環境中,大規模的傘兵進行空降,等等……這些都值得我們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