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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慕晚晴氣得站起身來,秀目圓睜的瞪着他。高聳飽滿的酥胸,隨着喘氣山下起伏着:“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還有,我終究也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如果以後夜不歸宿,請提早給我打個電話!”
劉青無動於衷的繼續品着那杯難喝的咖啡,翹着二郎腿。淡笑着聳肩道:“晚晴,你竟然也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是夫妻的話,別說這種玩笑話了。就算是真的上chuang,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慕晚晴當即一時語塞,有些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神色中隱約閃過不甘,失落,或許有着反叛和抗爭。
或許兩人都在收斂着,一場看似爆發的戰爭,卻在沉默中度過。過不得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隨着咯咯敲門聲響起。
慕晚晴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平靜了下情緒,柔聲道:“是姆媽麼?請進來吧。”自小照顧她的雲姨的腳步聲,早已經熟悉的很。
端着託盆推門而入的雲姨,顯然第一時間覺察到了小兩口子的不對勁。不過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輕笑着打圓場道:“晴兒,剛纔劉少問出你沒吃東西。就叫我把燉好的冬瓜排骨湯端來,你們倆先喝碗排骨湯暖暖胃。回頭我叫人送些晚飯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注意身體。到老了,纔會這兒不舒服,那兒不利索。”
“姆媽,這點小事怎麼又要您親手做。”慕晚晴對待雲姨的態度,和對待劉青的態度簡直雲泥之別。忙起身迎了上去,想幫着雲姨端盤子。
“你呀,坐着就行了。”雲姨笑着阻止了她:“這湯滾着呢,小心把你粉嫩的手兒給燙壞了。劉少找我算賬。”說話間,利索的將托盤放好。又是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這纔不緊不慢的舀起了湯:“劉少,這冬瓜排骨湯是晴兒從小最愛喝的湯了。那時候茂遠創業艱難,家裡也沒什麼閒錢。每次我做這湯時,晴兒那個讒得呀,就一直圍着我不斷的轉。不停地問,姆媽,好了沒有啊?”
“姆媽,你怎麼盡說這些呀。”慕晚晴那常年冰霜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有些羞赧的拉着雲姨胳膊撒嬌:“這一碗先給我。”
雖然劉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慕晚晴和雲姨的親暱了,但是每次見到,卻總是會感嘆女人的變化多端。如果讓公司裡那幫對慕晚晴戰戰兢兢的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把眼鏡摔滿一地。
“這一碗是先給劉少的。”雲姨神色輕笑着將碗端給了劉青,進而又語氣緩緩似開玩笑的說:“晴兒你現在已經是爲人妻子了,做什麼事情,都應該先想到丈夫。”
“哼,他又不愛喝這個。”慕晚晴白了劉青一眼。顯然她對雲姨的話,頗爲聽得進去。
“誰說我不愛喝的?”劉青小人得志般的接過碗,似乎在像慕晚晴炫耀般的揚了揚手,氣得慕晚晴又是一陣白眼。這才美滋滋的喝上了一口湯,豎起拇指大讚道:“姆媽的手藝真是沒得說,這冬瓜排骨湯做得可真是地道。”
“劉青,不准你叫姆媽。”或許是在雲姨面前,慕晚晴難得的卸下了她清冷外表。反而有些小兒女吃醋般的嘟嘴嬌嗔,兩隻手緊緊抓住了雲姨的手臂,好似在和劉青宣佈,姆媽只是她一個人的。
劉青哪裡肯甩她,抓起一塊排骨啃得嘖嘖有聲:“姆媽做的這排骨真好吃,清淡不膩,鮮美爽口。嘖嘖,要是姆媽年輕個二十年,我肯定追你當老婆。長得漂亮,溫柔賢淑,又懂得煲湯,簡直是賢妻良母的典範啊。”
“劉青,都說了你準你再叫姆媽。”慕晚晴真是要給他氣死了,一直叫姆媽不說。吃塊排骨還吃得這麼噁心,然還說出了這種混帳話。要不是考慮到雲姨在旁邊,說不得就要和他拼命去了。
“好了好了,晴兒你和劉少是夫妻,本是一體。劉青叫我姆媽怎麼就不可以了?諾,這碗是你的,趁熱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喝了。”雲姨笑着幫腔,回頭又對劉青一笑:“你呀也是的,知道晴兒性格較真,還有事沒事的氣她。要說晴兒呀,哪一點不比我強上百倍。”
“姆媽,不要和他說話。”慕晚晴氣鼓鼓的接過湯,狠狠的瞪了劉青一白眼:“他這人吶,給點笑臉就當燦爛。越和他說,他就越順杆往上爬。一會兒還指不定會冒出些什麼不正經的話來?”
“死丫頭,有你這麼說自己丈夫的麼?”雲姨掩嘴嬌笑着在她翹臀上輕輕打了一巴掌。
“姆媽,我哪有說錯他了?”慕晚晴臉頰有些紅潤,嘟着嘴兒撒嬌道:“他就是這麼不正經的人麼。”
看得劉青是一陣眼饞,也是很想學雲姨在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來這麼一下子。不過估計和雲姨的得到的結果會恰恰相反,天知道慕晚晴會不會一聲不吭的衝進廚房拿把菜刀出來追殺自己。洞房花燭夜那天的情景,劉青至今還記憶猶新,毛骨悚然。
她們說話之間,劉青已經一碗喝完了。見慕晚晴手上的一碗還沒動,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過來。
慕晚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兒,直是愣在了當場,好不容易反應了過來,頓腳怒斥道:“劉青,這是我的,還給我。”
劉青捻着一塊排骨丟進嘴裡,直接吐出來了一塊乾乾淨淨的骨頭,一臉正經的夾給了慕晚晴:“喏,這就還給你。女人啊,還是少吃點肉保持身材要緊。嘴實在讒得話,就吃塊骨頭解解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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