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嬰看着皇甫佳佳略有些蒼白的臉,揮了揮手,語氣帶着幾分嚴厲:“全部都出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下一秒,全體退了出去,頓時整個病房,就只剩下一男一女。
皇甫佳佳抿着脣瓣,一手拉着他的衣角,扯了扯:“施嬰,剛纔是你送我來的醫院嗎?之前我都燒得暈過去了,不確定是不是你。”
皇甫佳佳的一席話,傳入施嬰的耳朵裡,他冷怒的心情,稍稍滅了幾分火氣。
本以爲她只顧着水性楊花,沒想到是生病了,怎麼總是照顧不好自己?
“施嬰,你額頭怎麼在冒汗?是不是病房裡的空調打的太高,那你調低一點吧。”皇甫佳佳見施嬰抿着脣板着臉,靜默的坐在自己的旁邊,忍不住出聲詢問。
他的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順着線條分明的輪廓滑落到脖頸。
皇甫佳佳歪着腦袋想:天有這麼熱嗎?
“好端端的,生什麼病?”施嬰冷沉的瞪了她一眼。
那丫頭咬着脣瓣的模樣,就像一盤可口的菜餚,讓他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頤,偏偏她手上吊着藥水,施嬰覺得他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隨便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就是,偏偏今天自己和自己幹上了,有些自虐的只想蹂躪她。
那春丨藥的藥性真不是一般的強,他泡了十七八分鐘的冷水都抑制不了烈火焚身的欲丨望,此刻瞧着她渾身就更如同乾柴烈火一般,越燒越旺。
施嬰一項自認爲,自己不是個守身如玉的男人,何況他根本就不愛她,只是習慣她在身邊罷了。
一個女人,從三歲起就跟在你屁股後面圍着你轉,就是再無動於衷,也會習慣她存在了吧?
皇甫佳佳哪裡知道施嬰此刻的心思,她委屈的咬着脣:“前天晚上淋了雨嘛。”
前天晚上跑去他的公寓式小別墅,可惜因爲沒有鑰匙所以在門口整整等了他五個小時,整個人淋得跟落湯雞一樣,不生病纔怪呢。
施嬰聽到她的話,冷哼。
“活該!”
下雨不知道找地方躲,跟傻子一樣縮在屋檐下,不是活該是什麼?
佳佳越發咬着脣瓣不敢說話,委屈,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但是,他沒有任何的安慰。
一瓶水剛吊完,迫不及待去拔掉她手中的針管。
下一秒,直接將她從病牀丨上抱起來,捲入懷裡。
也就是那一刻,佳佳越發確定,酒吧裡的那個懷抱,真的不是施嬰哦,感覺不一樣,那會是誰呢?
她來不及多想,就被抱出了醫院,塞進了車裡。
施嬰不喜歡在病房裡要她,病房裡衝刺着一股酒精藥水的味道,掩蓋了她身上的味道。
剛一打開車門,啪的再次關上。
下一秒,皇甫佳佳被擁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懷抱,緊接着臉頰被胡茬扎得生疼感,一陣一陣的傳來。
“唔……施罌……我病都沒好……”
可是施罌充耳不聞,一把扯掉她頭上的髮卡,隨手往邊上一扔。
然後不容反抗的將她抱起來,輕輕鬆鬆的將她瘦小虛弱的身體抵在車座上,狠狠的咬住她的脣瓣,奪命吸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