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掛斷電話,赫連邪咬了咬牙大步朝門口走去,該死的女人,當着他的面偷.人?當他赫連邪是什麼?
不過走到一半,他又停下步子反而後退了。
“茗輕,那我們說好了,大後天我來找你!”軒轅奕笑着停下單車。
茗輕從單車後面跳了下來,她對着他燦爛一笑:“好!”
軒轅奕直直看了她半晌,才收回過於炙熱的目光,他抿了抿脣:“那茗輕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茗輕囑咐道。
軒轅奕點了點頭,跨上單車,一蹬踏板單車就快速朝山下滑去。
茗輕看着他遠走的背影她大大的眼睛緩緩變成了彎彎的月牙。剛纔他們已經把話挑明瞭,現在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別無其他,這讓她的心裡包袱小了不少。
她堅信,能陪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一定是全世界最好最優秀的。
直到軒轅奕的背影徹底消失,茗輕才轉身離開。發現大鐵門沒關,她眼睛一亮,赫連邪回來了?那就是說她可以回去了?
開心推開大鐵門,茗輕心情愉悅往主宅走,可是在經過花園時睨見站在一棵大樹下的赫連邪,她立刻驚慌地問道:“邪,你你怎麼在這裡?”
赫連邪淡淡一笑,但是俊臉卻黑沉陰森得嚇人,走到茗輕身邊他才譏諷開口:“涵茗輕我倒是小看你了,行情不錯嘛!”
茗輕小臉已是慘白,她咬了咬紅脣,小聲替自己辯護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赫連邪二話不說,粗魯拽住她的手腕就朝主宅拖:“事情沒做完就出去偷會舊**?涵茗輕,我覺得你皮子是癢了!”
涵茗輕嚇得大叫一聲,在被他推進門的時候,她整個人被高高堆砌起來的鞋盒驚得目瞪口呆。
有些不明所以扭頭看向赫連邪:“邪……這?!”
“涵茗輕,我再說最後一遍,不準這樣稱呼我。”赫連邪臉色越來越難看。
茗輕委屈地努了努嘴,萬般不情願地喊道:“少爺……”
“涵茗輕,我鞋房的鞋子你一雙都沒幫我打理,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這些鞋子給我擦乾淨放好,兩個小時,如果你弄不完,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冷聲警告完畢,赫連邪厭惡鄙夷覷了她一眼,隨即轉身坐在沙發上,順手抄起報紙,邊看報紙,邊監督涵茗輕免得她偷懶。
茗輕聽了連忙點頭,顧不得那堆砌得恍若小山的鞋子,她飛速提來一桶清水,拿齊道具,坐在地上就開始認真擦鞋。
先用溼帕子將鞋子上的灰塵擦乾淨,再打鞋油擦得透亮,最後整齊放在鞋盒裡,順手放兩包乾燥劑……
赫連邪表面上好像在看報紙,但是心裡卻在想其他的事情。不知道是因爲身邊的美女太多,還是他的要求太高,瞄到涵茗輕那太過平凡的一切,他就納悶了,好看的眉頭幾乎都擰成一團。
要臉蛋沒臉蛋,說身材沒身材,一年四季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活像個糉子,扮相又極其老土的女人,居然有人喜歡?真是世風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