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赫連邪見一向對自己惟命是從的弟弟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公然對自己大吼大叫,眸子越發陰森可怕,“夜,你應該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親兄弟,下場跟其他人是一樣的!”
茗輕心中一急,她拽住赫連夜的胳臂勸道:“夜,我一會打車回去,你趕快跟你哥道歉!”
而赫連夜好似鐵了心跟赫連邪唱反調,他攬住茗輕的腰將她推進房子,房門重重一關,低聲說道:“茗輕今晚跟我住一個房間,不會妨礙到你們!”
什麼?!
茗輕一聽,渾身一僵,驚愕的擡頭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赫連邪臉色難看至極,拽着書本的手發出骨骼交錯的聲響,不難看出他已經油走在盛怒邊緣了。
“赫連夜,你膽子不小啊!”赫連邪咬牙低吼。先不說這女人已經嫁給了他,就算是他的**,只要上了他的*,便沒有資格再與其他人曖mei不清,這是衆所周知的潛規則,一旦踏出,後果只有——死無全屍!
南宮勝見兩人的關係僵硬到不行,他索性也勸道:“邪,算了,今天真的太晚,外面也沒有車了,你就讓嫂子在這裡住一晚吧!”
赫連邪一道冰冷刺骨的眸光射去,南宮勝便沒了聲響。
“哥,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留下茗輕!”赫連夜也不管赫連邪的臉色多難看,依舊堅持。
聞言,赫連邪倏然從沙發上站起,怒不可遏狂吼道:“赫連夜你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倘若再爲這女人忤逆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哥,她是你老婆,你怎麼可以對她這樣殘忍?”赫連夜也怒了,用同樣的聲音咆哮回去。他想,他真的瘋了,爲了這女人發瘋發狂了。
“因爲她沒資格!”
“她爲什麼沒資格?”
“因爲她、犯、賤!”赫連邪冷着聲音咬牙一字一句說出。
聽了這句話,茗輕渾身一抖,猛然擡頭看向赫連邪,平時清澈見底黑白分明的大眼紅得像兔子眼睛,眼淚更是洶涌的飆出,一顆顆砸在鞋背上,她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會用如此嚴重,如此傷人自尊的話來形容她,她從來沒想過在他心裡她會低賤得如此不值一提。
南宮勝和赫連夜聽了,緊張地看向茗輕,見她咬着嘴脣留着眼淚看着赫連邪,兩人無端握了握拳頭。
雖然他們知道赫連邪冷酷無情,但是從來沒見過他用這種姿態對待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深愛他的女人。
“邪,就算嫂子當初做了錯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耍了一些手段,但畢竟她是太愛你了,愛一個人沒錯!”南宮勝實在有些不忍心,鼓足勇氣再次開口勸道。
“那夏凝又做錯了什麼?憑什麼她可以活得好好的,而夏凝卻……”想到夏凝,赫連邪只覺胸口猛然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怒紅了眼瞪向那罪魁禍首,哼道,“留下她可以,但是依照她身份、她身上所揹負的罪惡,根本沒資格碰這裡所有的一切,你們該避嫌的就避嫌,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和她有一點接觸,我明天就辦了你們!”
撂下一句話,赫連邪帶着猶如龍捲風襲來的怒意大步跨入房間,‘砰’,關門聲震得整座樓都劇烈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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