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赫連邪嬉皮笑臉道。然後鑽進試衣間,開始換衣服。
茗輕目送着赫連邪進試衣間,隨即拉着君焰的小手,四處瞅瞅。
當瞧見試衣間門口被拉開的時候,茗輕隨意扭頭一看,在看清換好衣服的男人時,她的眼睛瞪得老大。
赫連邪真的很適合這件衣服,黑色的西裝,十分霸氣、凜然,如果不是有氣場是不可能駕馭得了的。
此刻的赫連邪全身彷彿散發着一股超強磁場,炫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旁邊的導購員不僅被眼前的男人吸走了魂魄,紛紛用一種膜拜的姿態望着他,眼眸裡碩大的紅心蹦蹦跳跳。
茗輕見赫連邪只是對自己輕輕扯動脣角笑,她就覺得自己心跳加速,那種感覺像極了少女時代的初戀。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茗輕很自然給赫連邪理了理領帶,當他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同時目不轉睛盯着她的眼睛,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
茗輕的小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感受到旁邊的導購員在笑聲地議論着,她窘迫地抽揮手,問道:“這件衣服還滿意吧?就要這件衣服吧!”
說着,茗輕探出手,“把卡拿來!”
赫連邪聽話的轉身去試衣間把錢夾拿出來,放在茗輕手裡,自己又鑽進去換衣服,而茗輕走到櫃檯前,隨便掏出一張卡給收銀員。
收銀員禮貌接過卡,刷卡完畢,讓茗輕簽字。就在茗輕簽字時,收銀員忍不住八卦起來:“小姐,那是你老公嗎?長得真帥,他像極了以前wkm的隊長!”
茗輕那時剛好寫到“邪”字,聽了她的話,茗輕的手一抖,最後一筆直接歪掉了。
擡起頭,她笑道:“他是我的老公。”
“不過好可惜,你不知道當初wkm的隊長在日本地震中去世了,當時我妹妹正在念高三,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直接哭得死去活來,後來一直精神不濟,高考也搞砸了。而我,當初也哭了很久……”
茗輕淡淡看着眼前容貌秀麗的收銀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記得,五年前她從日本回來,看了很多報道,全部是關於赫連邪的。他的歌迷將花圈堆得像喜馬拉雅山一樣,在他出殯的時候,紛紛出來相送……
從店裡出來,茗輕的小臉一直垮塌着,赫連邪察覺到她不開心,他皺着眉頭問道:“老婆,你怎麼了?”
茗輕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我們繼續去逛吧。我打算多給你買一些休閒、居家的衣服,以後你在家裡給我做飯,我去公司上班!”
說着,她拉着赫連邪的手就往店裡鑽。
赫連邪聽了茗輕的話,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反手握緊她的小手,而另一隻手握着君焰。
茗輕給他挑了幾件休閒服、針織衫,大多是銀灰色的,她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喜歡銀灰色的。
買了一大堆衣服,他們下樓的時候才注意到一直跟着他們,打從開始就沒怎麼說話的君焰,此刻他小臉板着,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寶貝,怎麼了?小嘴翹這麼高,是打算掛個醬油瓶子嗎?”茗輕蹲身把君焰抱起來,直接去親他的小嘴,覺得親一下不夠,又連續啄了幾下。
赫連邪在旁邊看了,好看的劍眉也擰了起來。
“老婆,把兒子給我抱吧!”不等茗輕同意,他已經把君焰抱了過來,扭頭問道,“兒子,給爹地講,爲什麼不開心?”
君焰努了努小嘴,十分幽怨地開口:“媽咪只給爹地買衣衣,都不給我買……”
聽了他的話,茗輕差點翻白眼,她哼道:“前幾天纔給你買了一車新衣服,還沒穿呢,又要買?你個敗家子,才幾歲啊,就知道亂花錢!”
“可是……馬上要過年年了,大家都穿新衣服,可是我沒有……”越說越委屈,君焰透亮的眼睛居然淚光閃動。
“……”茗輕剛想說,前幾天買了那麼多衣服,壓根就沒穿過,過年再穿也合適,可是不等她開口,赫連邪已經發話了,“好吧,爹地和媽咪馬上去給你買行了吧?”
說着,他拉着茗輕返回三樓的兒童區。
茗輕本想堅持,但是轉念一想,不就幾件衣服嘛,那點錢對赫連家來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去到兒童區,噗……,君焰哪裡是看衣服?!直接撲到了遊戲對裡,纏着赫連邪買玩具。
赫連邪二話不說,將商場裡最新款式的玩具全部買了,讓商場第二天送到赫連家。
茗輕站在旁邊白眼直翻,兩個敗家子湊在一起,果然是無敵的。
目光瞄到一家服裝店,店門口的衣櫥裡三件親子裝刺激到了茗輕的神經,她大步走過去,趴在櫥窗上看。
營業員見了,趕緊出來介紹,茗輕壓根就沒聽到她在說什麼,正當營業員說得口水橫飛的時候,她指着衣服大聲說道:“把這三套衣服給我包起來!”
營業員怔了怔,連忙點頭,讓人把衣服脫下來裝好,而茗輕已經進店去付賬了。
赫連邪拉着君焰從玩具店裡出來,並沒有瞧見茗輕的身影,他好奇地皺眉,人跑哪裡去了?!她不是說在門口的椅子上坐着等他們嗎?!
君焰也發現自己的媽咪不見了,慌張地擡頭問道:“爹地怎麼辦,媽咪走丟了!”話音剛落,君焰已經小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水靈靈的眼睛立即蓄滿淚水,晶瑩剔透的眼淚一顆顆落下。
雖說君揚跟他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他的眼睛卻像茗輕,大大的,亮晶晶的,在燈光下一閃一閃,就像水晶一樣。
赫連邪蹲身,十分嚴肅地教育道:“君焰,記住爹地的話,男兒流血不流淚,以後不準隨便亂哭,知道嗎?”
君焰依舊撇嘴,他委屈道:“可是……媽咪還是不見了啊……”
赫連邪直接焉了。估計他兒子和涵茗輕呆太久了,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受到她的“污染”,連表現出來的氣魄都給那女人一樣,簡直……太……那個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