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容想要看夢蝶依的熱鬧於是就楊開慧她們背後走到了夢蝶依跟前。。
夢蝶依心一想,腳一發軟,身子就往宋陵容靠去,手中的茶杯剛好就往楊開慧潑去。
“啊!”楊開慧尖叫起來,捂着臉。
“好痛好痛!我的臉好痛呀!”
“媽!你沒事吧!”
“大姐你沒事吧!”
蘇銀玉與宋陵容兩人匆忙過去關心問楊開慧。
只見楊開慧滿臉通紅像是關公,更像是成熟了的蝦子。
“好痛呀!我的臉!”
楊開慧鬼哭嚎叫起來。“我的臉要毀容了,嗚……”
“媽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
蘇銀玉與宋陵容兩人扶着楊開慧往外面匆忙跑去,讓一些傭人看了捂嘴一笑着,這就是平日楊開慧惡做多端的報應。
她們三人一走,耳根就多清淨多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又少敬幾杯茶。
現在是輪到盧元秋她們了。
盧元秋石紅雲宋樂兒三人看着夢蝶依的眼神有些恐懼,生怕夢蝶依會在敬茶時也來個一不小心這熱滾燙的茶水就往她們身上潑來了。
“大嫂的茶都還沒敬就先敬我這不和規矩,這茶還是等大嫂回來了之後再敬吧!樂兒媽有些困了,你陪媽一起上去吧!”
“哦!好!”宋樂兒拼命點頭,雙手扶着盧元秋,心裡非常害怕會留下來。
“大姐我想起來還有事與你說,我也跟你一起上去吧!”石紅雲也找着藉口離開。
瞥見她們三個落荒而逃,夢蝶依不屑勾起脣瓣笑着,真是膽小鬼!之前還以爲她們有多難對付現在也不過如此而已。
斜睨了一眼端茶的傭人,冰冷語氣漫不經心地道,“你還端着茶在這裡是想我也敬你一杯茶嗎?”說完眼神一狠,傭人趕緊溜跑。
“媽咪你真是厲害,你這樣不用半天時間整個宋家上下都會在流傳你有多厲害,我想楊開慧的臉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是要換膚了。”那滾燙的水早已經將楊開慧的臉燙熟了。
“她們那一羣老女人只不過是遇上像我這樣的對手,要不她們怎麼會養成這樣的性子。”她夢蝶依也不是好欺負的,有些事她會爲了濛濛而忍着,但有事她是忍受不了。
“也是,不過媽咪你要小心,可能這件事老太爺會追究。”以宋房景的性子,他擔心宋房景會老找他們一家人的麻煩。
“我知道,就算是老太爺要追究我也不怕,竟然她們敢在跪墊中放有針,那楊開慧被燙到也是應該的。”
夢蝶依蹲下膝蓋,拿起跪墊,濛濛瞥見上面有一根接近透明的針,精緻的小臉滿是憤怒,“這一羣女人這樣的招數也使得出來。”
妒忌的女人什麼招數到可以使的出來,尤其還是爲了利益。夢蝶依在心中想着。
“那我們可以先將這件事與太爺爺說,等楊開慧回來告狀也不用怕了。”
“嗯!”
說着,夢蝶依和濛濛兩人就上樓找宋房景去。
宋房景在書房中,視線一直落在屏幕上,那畫面正是大廳,方纔夢蝶依與楊開慧她們發生的事,他是一清二楚。
宋房景有宋明天扶着起身,剛步出書房,夢蝶依兩人就來他面前,宋房景故作不知發生什麼事,聽完夢蝶依與濛濛說事,聽完後老臉就露出非常生氣的神情,於是就道,“好了,這件事晚上我會處理了,蝶依你一路也累了回房休息一下吧!下午濛濛要學習功課,現在老師已經在等着他了,他不能陪你了。”
宋房景話一完,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兩名傭人,一名是帶夢蝶依回房休息,一名是要帶濛濛去學習。
等夢蝶依一走,宋明天扶着宋房景,恭謹問,“這件事要怎麼處理?”意思是宋房景一說他就立即去辦了。
“這些雞皮小事不需要你管,由宋陽熙與宋偉庭一家人處理就好了,對了,調查打劫事件是誰做的嗎?”
“陣時還沒調查出來?”
宋房景雪白的眉頭擰起來,有些不滿宋明天的辦事能力,不過心裡也在疑惑到底是何方神聖做的,竟然可以連那一棟到沒有信號,這一切會不會與關家有關心呢?
“關家沒有行動了嗎?”
“沒有行動!”
“怎麼可能?”以他對關漢德這麼多年的瞭解,根本就不會忍得了這麼久到沒行動。
“雖然關漢德沒有行動,不過我發現他非常奇怪,在與一位神秘人聯繫,至於他們是什麼關心我們正在繼續調查。”
“神秘人?”宋房景在心裡頭來回聯想,“你有什麼消息馬上就通知我。”
“是!”
……
關家
“你說前幾天打劫爆炸事件宋房景也在場?”那天他正從外面回來,不小心就看到了宋房景的車子,以宋房景性子一般到不會出來走走,於是關漢德就覺得非常奇怪就讓人去調查。
“是的,因爲害怕有媒體記者所以宋房景才匆匆忙忙走了。”關平恭敬回答。
“原來是這樣,那做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也沒有調查出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宋房景。
“沒有,不過我有些懷疑是不是君主所做的。”
“他?”關漢德有些疑惑苦思蹙起眉頭。
關連澤向是他手裡的棋子,怎麼會這樣對付宋房景?難道是他看走眼了?
關平聽到電話響起,於是就接起聽,然後恭敬道,“老太爺!君主已經在外面等着,你想要見他嗎?”
“讓他進來吧!”他也好問問這事是不是他做的。
“是!”
關連澤一身白色純手工西服,渾身迸發出着清潤溫雅的氣勢,優雅踱步而來。
“爺爺!”溫潤的聲音叫着,筆直的英挺的身姿。
“嗯!最近我聽說眉頭走秀會上,宋家去了那裡被人打劫了,是你做的嗎?”關漢德直接開門見山就問關連澤。
“不是,這件事我也有觀察與調查,我以爲是爺爺你派人去做的。”他以爲關漢德會派人去打劫宋房景他們,就想着要殺了他們,現在關漢德這麼一問他,看來這件事不是關漢德做的,那又會是誰做的呢?
“我派人去打劫他們有好處?要說到有好處的話也是殺了他們,不過以宋房景他們一家子的身手也不差,就算是遇上十幾名打劫人員也可以打電話求救呀!”怎麼會讓人給打劫去,這裡頭會不會是宋房景的詭計?
關漢德心頭裡開始猜測懷疑。
“老太爺!那天我們的調查人員問了裡面的人,說是裡面打不出求救電話。”關平在一旁解釋道。
關漢德嚴肅着老臉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不是宋房景的詭計。
“現在看來,那人的能力突然插進來目的是什麼?”這些本來就是他和宋房景之間的恩恩怨怨,難道那個人也是與宋房景有仇?如果是的話也不是打劫了,而是要殺人呀?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關平你馬上去調查清楚。”
“是!”
“我要那個的人資料清清楚楚,說不定這個人可以幫我除去宋房景。”幽邃精明的眸中泛起一抹狠意。
繼而,關漢德有面向關連澤,嚴厲道,“你爲什麼最近都每一天行動了?是不是你已經喜歡上夢蝶依了,所以就捨不得對宋家出手?”
“不是,而是一直找不到好機下手,再說了,最近……”
“你這些根本就是在給你自己找的藉口,怎麼沒機會了?宋陽熙現在是剛剛回到宋家,回到宋家的總覺公司,他們一家人一定會爲了權力而起內爭,你應該是趁機從中挑撥纔對,結果你什麼都沒做。”
說着,關漢德有些發怒的老臉拍着桌面,低喝。“如果你是要違揹我的命令可以,除非你是先有能力將我一次性掰倒了,要不然你就準備下臺,你要知道聽話的棋子不只有你一個。”
“不敢!我怎麼不敢違背爺爺的命令,爺爺從小與我相依爲命,你又是我的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會違揹你的意思,我是真的有在找對付宋家的其他的方法。”關連澤立即垂下頭。
“其他的方法?”關漢德面色有帶一些諷刺,“那你現在找到了對付宋家的方法了嗎?”
“已經找到了!”關連澤緩緩擡眸。
關漢德對上關連澤的視線,關連澤於是就接着說,“宋房景有在軟禁一名周家的小姐……”
“這些我知道!”關漢德意思是要關連澤說重點。
“只是現在這一位周小姐下落不明,就在宋房景他們被打劫那天不見,而現在周家的人也找,如果我們先找到了周家小姐,我們就可以讓周家幫我們對付宋房景,這樣的話,周、宋兩家大傷之時我們就可以將兩家的勢力收了起來,這樣的話,我們關家就是勢力最大的家族了。”
“你這樣說是沒錯,不過你怎麼可以肯定周家會幫我們的忙呢?”關漢德聽完關連澤的話,面色稍微緩和一些。
“周家並不知道宋房景請他們的女兒去是軟禁起來,如果我們將這些都告訴周家,你說周家會不幫忙嗎?而且如果不是軟禁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女兒又怎麼會失蹤呢?”
“據我瞭解,周陽陽不是與夢蝶依關係非常好,這樣一來的話,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會惡劣,連澤你這方法不錯!”關漢德老臉終於露出笑容。“那你現在就馬上派人去尋找周家小姐的下落。”
“是!”關連澤瞥他露出笑容,內心深處不見緩了一口氣。
“連澤你要知道宋家與我們家是宿敵,如果宋家敗了,你就是家主,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關漢德這話裡帶警告。如果關連澤背叛他或是違揹他,那麼下場就是一無所有,如果沒有違背沒有背叛他的話,那麼高上的至尊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好了,我也累了,你先出去吧!記得,我等你的好消息。”
關連澤退出書房,面色沉重,步伐像是十公斤般重。
現在他已經不能選擇了。
雙手緊攥拳頭。
……
宋家
夢蝶依睡在牀上,聽到敲門聲,並是起牀,豈料是下班回來的宋陽熙。
“我一聽傭人你說你在睡覺,我就想你一定是搬到我這裡來了。”宋陽熙彷彿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如果我不搬來這裡我還可以再去哪裡?”現在他們在衆人眼裡就是夫妻了,如果他們還分開住的話,恐怕傭人私底下又不知道怎麼傳了。
“也是!”宋陽熙嘴角繼續有咧開的趨勢。
“你就來吧!我有事與你說。”
夢蝶依拉宋陽熙進房間,一手關上門。
“你有什麼事要說的?”
宋陽熙心裡高興地很,站坐也不是。
“我看你不需要這麼高興,我進來宋家屁股跟着麻煩事一大堆等着你要處理。”夢蝶依瞥他這模樣,雙眸不禁翻白眼給他看。
“雖然我是知道這些,但我還是高興可以與你在一起,你也知道爸媽過兩天就要去旅行了,到時候我身邊就只剩下你和濛濛了。”所以就算是有麻煩來找他,他都不怕,只要有他們在身邊,一切麻煩他都可以解決。
“不過我今天一進來就有麻煩跟着了。”
“什麼麻煩,你說說,身爲老公的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宋陽熙討好,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證道。
夢蝶依於是就將熱滾燙茶水弄傷楊開慧的事與他說了。
聽完後宋陽熙面色驚慌,雙手執着夢蝶依雙臂,上下打量着她,“你沒事吧!膝蓋……”
“沒事!如果我有事也不能站在這裡讓你看到了。”她要是今天進入醫院的人不是楊開慧而是她了。
“那這事你與爺爺說了嗎?”確定她是沒事,他懸掛的心放了下來。
“說了。”這種事如果不與宋房景說,那怎麼行。
“說了就沒事了,有爺爺,你不用擔心。”
“你說我不擔心才奇怪,老太爺姿勢上是幫着我們,但話里老是幫楊開慧她們,我擔心今晚老太爺也是這樣。”
“你放心,還有你老公在,我不會讓她們有機會可趁欺負你的。”他一定會保護她。
“對了,我想問你,濛濛的功課到底是什麼?爲什麼他不去學校?反而在家裡有人教?課程內容是你知道嗎?”
“這事我也想與你說,從明天開始,濛濛要跟着我一起去宋氏總公司學習去,而且濛濛的課程是專門有導師教,現在已經上了管理一塊了。”
“濛濛他是一個孩子,怎麼讓他學習這些課程?就算是濛濛繼承你的位置那也是二十年後的事呀!”
“濛濛任何事我們都不可以插手,是要由爺爺說了算。”這話題在她還沒來宋家他就早已經提了好幾次,但每一次說,宋房景都會說濛濛的事不用他擔心,他只需要管理好公司就可以了,還有一次宋房景有些生氣眼神瞪了他一秒鐘。
現在他知道,除非他是足夠的能力與宋房景抵抗,要不然他只能接受這安排。
“現在公司怎麼樣了?你接手還順利嗎?陸豪瑾呢?有跟你在一起嗎?”陸豪瑾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如果沒跟過去的話,他的處境一定是寸步難行。
“陸豪瑾在打理以前的公司,沒有過去。”
“爲什麼?”
“爺爺的命令。”
“原來老太爺早已有防備你的心。”看來宋房景手裡的權力是不打算給他兒孫,緊緊抓在手裡。看來只有宋房景死了,這權力纔會有鬆開的一天。
“我現在在總公司是行政總裁CEO,爺爺是董事長一個,所有超過五百萬的事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我家主的令牌只能命令一部分暗中人員,還有一部分爺爺還沒有放手。”
“夏綸淮已經是市長了呀!說不定他也可以出一一分力呀!”前幾個星期就已經選舉成功了。
“他是可以,但爺爺手中握有的權力是重要城市。”
“明白!意思是你說你現在是雞蛋不能與人家卵石相比較。”
宋陽熙只笑笑,未說話,給人感覺是這樣又不是這樣,撲途迷離。
大廳
“爸你要爲我們評評理呀!”這是宋偉庭才醫院裡回來的第一句話。
“是呀!爺爺!媽她好可憐呀!”宋陵容雙眼通紅,像兔子的紅眼睛一樣,楚楚可憐睨着沙發上的宋房景。
“爸!大姐她真是可憐呀!醫生說大姐這傷是屬於一級燙傷,就算是好了以後做整容手術也不能完全恢復。”蘇銀玉一把眼淚哭着,有孟女哭倒長城的氣勢在。
一旁的盧元秋與宋樂兒、石紅雲三人聽了心驚膽顫,幸好夢蝶依不是先要給她們敬茶,要不然今天的下場就像楊開慧這樣,那麼女人一生就毀了。
宋康泰卻是聽了一頭霧水,他前腳進到家,宋偉庭他們是後腳進來。
“明天你請陽熙與蝶依下來。”
“是!”
五分鐘,宋陽熙身後跟着夢蝶依,兩人緩緩來到大廳。
“陽熙你知道你老婆用滾燙的茶水燙傷我老婆嗎?我老婆現在還在醫院裡打針。”宋偉庭擺出長輩架勢責問宋陽熙。
“我知道,方纔依依已經和我說了,只是我覺得這錯並不在依依身上。”宋陽熙跨前一步,將夢蝶依擋在身後,狂霸尊貴的氣勢並不比宋偉庭遜色。
“爸你看,看看陽熙是多有護着夢蝶依,夢蝶依要是有心給開慧敬茶也不要用滾燙的水來敬吧!這不擺明是整件事就是夢蝶依故意用滾燙的茶水來潑開慧,爸你要爲開慧做主呀!她真的……”宋偉庭說着,一個大男人也不禁溢出一點淚水。
“大伯在說伯母可憐時那你有沒有問依依爲什麼會不小心將茶水潑倒伯母身上。”
“我問了,開慧說是夢蝶依故意的,她根本就不想爲她們做長輩的敬茶,所以纔會起這樣的心思。”
“根本就不是這樣,就連我兒子也在一旁看着,是跪墊裡有一根針,如果不是依依反應快恐怕依依這一輩子都要是在輪椅上度過以後的日子。”
“這根本就是藉口,跪墊怎麼會有針?那好,那你現在說跪墊是那一個傭人拿來的,我們來對質。”
宋陽熙準備好說什麼時卻被身後的夢蝶依拉了一下,宋陽熙順着回眸瞥着她,眼神當中交流問她爲什麼要拉她。
夢蝶依雪白完美的臉蛋鍍上了冷漠,淡淡道,“我一回來跪墊已經是安排好放在哪裡了,而且如果你說我是故意用滾燙的水潑伯母,事實上茶水是伯母人傭人安排準備的。”
“你直接找出傭人來對質,我們現在就先面對質。”宋偉庭彷彿料定夢蝶依不敢找傭人,再一次強調。
對質?哼!她是剛來,楊開慧手裡掌握主母的管理權,那些傭人當然會是幫着楊開慧,要不然下場有多慘就有多慘。
宋偉庭瞥夢蝶依不說,接着咄咄逼人道,“怎麼?心虛了?不敢找傭人來嗎?”
夢蝶依冷傲目光落在盧元秋和宋樂兒、石紅雲三人身上,她們要是做證的話,她就沒事,可是她們三人對她是恨之入骨先除去爲後快,怎麼可能會幫她。
現在宋房景一句話也說,看來這些她的一些想法是沒錯的。
宋房景表面是站在他們這一邊,事實上宋房景是巴不得他們追得你死我活的。
盧元秋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雙手環抱在胸前。
宋樂兒是跟着盧元秋有樣學樣。
石紅雲溫順的性子,沉默不說話,雙眸一直看往別處去。
“可以!找傭人就找傭人!”憑她,就不相信對付不了宋偉庭。
“明天你去吩咐所有的傭人都出來,讓少夫人挑選。”宋房景不冷不熱的老臉淡淡吩咐一旁的宋明天。
“是!”
“老太爺,濛濛現在在哪裡?我想讓濛濛證明一些事,畢竟他也是在現場,我相信他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說不定有濛濛在身邊,所有問題就多了一個人想辦法。
而夢蝶依也知道她這話,宋房景會不得不請濛濛出來,否則就要由他來證明這件事她是無辜的。
宋房景心裡明白夢蝶依是如何想的,皺巴的手招來一名傭人上樓去叫濛濛下來。
五分鐘過去了,宋明天也通知所有的傭人到大廳來,而濛濛身後跟着一名傭人下樓來,在要下來時,他就已經問清楚傭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精緻的臉蛋掛着淡定又有幾分大人的沉穩走到夢蝶依身邊。
“今天中午的事情你還認得是那一位傭人幫伯婆端茶來讓媽咪敬茶嗎?”夢蝶依溫柔地摸了摸濛濛腦袋瓜子。
“記得!媽咪我可是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呀!”濛濛說着有意無意地朝某名傭人看去,那名傭人肩膀瑟了瑟,面色神情有些驚慌。
“那就好,有些要是敢說謊你就直接往那人潑去滾燙的水。”夢蝶依樣說只不過是預防傭人選擇站在楊開慧這邊。
“你這人果然是潑滾燙水給開慧的人,現在你竟然還來對傭人使出這樣的招數,爸不用問了,一定是她故意要這般對開慧,一定是她妒忌開慧手裡的主母權力,所以夢蝶依就想這樣做奪回主母的權力。”宋偉庭內心有些驚慌於就利用憤怒來掩飾這些情緒。
“大伯你別越說越離譜,再這樣說下去你可以去當編輯了,當公司副總裁真是可惜你了。”宋陽熙寒着俊臉,身上冷冽的氣息不停地往下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你是總公司的總裁,你就想着利用你的權力來壓我了嗎?不要忘了這裡是家裡不是公司,在家裡我還是你的長輩,你這話是在尊重你的長輩嗎?哼!看來弟妹她沒有教你懂得禮貌。”
“大伯就算是要說你也無須轉移到我婆婆身上,身上長輩應該是以身作則,如果你有尊重晚輩,那麼身爲晚輩的我們自然會是尊重你,還有身爲長輩而不是倚老賣老利用長輩的身份來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果然是一路人,楊開慧也是如此,宋偉庭也是如此,以爲是長輩就很了不起了。
“你……你只不過是個小老婆,還有在我們家像你這樣身份的人我們這裡隨便一個人的身份都你比大,他們都沒說話,你憑什麼插嘴。”宋偉庭面對夢蝶依的教訓,氣得鬍子可以直冒三丈之長。
小老婆?
她什麼時候成爲宋陽熙的小老婆了?而不是老婆?
宋陽熙知道這事?
夢蝶依朝他看去,她清楚看到宋陽熙眸中無閃爍,反而她感覺她身邊的濛濛有點不尋常,想必這事,他是知道的。
現在不是想這事的時候,先解決這事再說。
“他們沒說話是代表着你沒有冤枉他們嗎?如果你有冤枉他們看他們會不會有像我一樣說話。”
“爸!說真的像夢蝶依這種身份的進入我們家已經是很不合理了,現在還這麼沒禮貌對待長輩,我覺得夢蝶依的禮貌修養素質要重新學習一番才纔可以。”蘇銀玉趁機對宋房景提議。
“是呀!爸,我也覺得夢蝶依的修養素質要培養一下,你說向今晚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那我們宋家的臉往哪裡擱呀!”盧元秋在煽風點火接着道。“爸,你看紅雲身爲小老婆,安靜有禮貌不是說,修養素質都不錯,非常懂得尊重我們。”
“是呀!爸!紅雲是後進我們家的門,她每一次見到我都有非常尊敬我,可不行這個夢蝶依一樣,像今天這樣對大姐,萬一日後又這樣對我們呢?那我們怎麼辦呀?你要爲大姐主持公道呀!”
“太爺爺!”濛濛沒等宋房景說話,就出聲。“一碼事歸一碼事,不能混爲一談,像今天的事以媽咪性格根本就不會這樣做。”
“是呀!爺爺!我與依依相處這麼多年,依依是什麼性格我非常瞭解,一碼事是一碼事不能混爲在一起。”宋陽熙跟着道。
“我知道你們是心疼她,可是她做出這樣的事實在太過分了!”蘇銀玉依然緊咬着不放。
“太爺爺我們應該先問清楚事情經過不是嗎?”他和夢蝶依明明就已經將這事告訴了宋房景,爲什麼他依然是冷漠沒有想要主持公道的意思?
看來,不管他是如何聽從宋房景的話,最後的結果只能是當利用完的棋子。
不行,看來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想着,濛濛兩隻肉乎乎的小手緊攥拳頭。
讓他媽咪成爲了小老婆已經是委屈她了,才現在開始他不能再讓她受委屈了。
“好吧!我們先將別的話放到一旁去,先了解有些事情,再來處理後面的事情。”一直沉默聽他們說話的宋房景,淡淡開口。
夢蝶依渾身迸發出寒冰,一步一步往排成五排的傭人走去,冷冽的臉蛋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渾身不由自發抖。“只要你們說實話,就平安沒事,要不然我就會像我方纔說的那樣,我會用滾燙的水往你們身上潑去,反正我們家有的是錢,要賠償你們還是可以做到的,只是你們的容顏一去不復返而已。”
說着夢蝶依就往回走,直拎起宋房景泡茶時用的燒水壺。
看夢蝶依這姿勢個個傭人心驚膽顫,肩膀不停地瑟了瑟。
“濛濛出來認人吧!”
“等等!爸!夢蝶依這樣做是不可以,這樣會……”宋偉庭面色有些失慌。
“大伯你現在是在心虛嗎?”夢蝶依冷傲挑柳眉,冷笑問。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是我心虛,我本來就是……”
“如果不是心虛,那就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反正事情到最後我會給大家想要的結果,後果又是由我來負責,大伯你也不需要擔心,我這樣做只不過是讓一些說謊陷害別人的人是要付出一點代價而已。”
本來她剛纔的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是盧元秋和蘇銀玉她們在咄咄逼人,她纔會這麼生氣,如果她不狠,她就會被她們欺負。
“爸……”蘇銀玉也想說什麼時就被宋房景揮了揮手阻止她接着往下說,視線一直落在濛濛身上。
濛濛先是從第一排一個一個經過她們的面前,沒有,接着往第二排,直到走完五排走回衆人面前。
宋偉庭蘇銀玉、宋陵容三人瞥濛濛沒有認出傭人,不禁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