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天的天氣實在太熱,誰都懶洋洋的不想動,直到太陽公公開始下山,纔開始出了戶外活動。
除了例行的游泳玩水,徐妃青自己一直堅持帶着狗狗環島跑步,大姑娘恆心毅力都是最好的,天天兩趟,絕不拖拉,還直接培養了四條對她最熱愛的忠心狗狗。
孫琴只對玩樂感興趣,特別是和伍文定一起,所以晚上經常和伍文定對練檯球,技術提高很快,每當這時,其他仨姑娘確實對這玩意兒沒什麼興趣,歡喜的湊一塊在旁邊打牌。
通常全家娛樂的時候,天『色』已經拉黑,黑得發藍的天幕還算有點透明的感覺,水面粼粼的倒映着遠處的幾點燈光,應該是孫家開始搬過來了,伍欽一家也打算搬過來入住,算是從避暑開始。
從二樓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院子裡只有幾盞亮度很小的地燈,偶爾能看見大狗們忙碌的來去,也不知道天黑以後忙個啥,伍文定倒是經常趴窗戶上提醒:“上班時間別太辛苦!”小白偶爾有迴應的叫兩聲。
因爲牌桌子上已經有兩位孕『婦』,就不能採用罰酒的方式,打錢又沒刺激『性』,孫琴創意『性』的提出了方案:“喏,那邊吧檯裡面不是有很多不鏽鋼調酒杯什麼的,輸了就挾一個在胳肢窩裡,五個小的換一個大的,贏一個取一個”
仨姑娘覺得不錯,聞言採納了。
孫琴就專心和伍文定打檯球,這倆無聊的還去買了套斯諾克球,用這小臺子來打,還別說,挺有意思,伍文定也不好勝,重點是讓老婆打得開心。
等他們專心打了一局,轉頭就看見徐妃青兩邊胳肢窩各挾了一個大杯子,做一個虎背熊腰的展翅動作咬牙打牌,倆孕『婦』眉開眼笑的相互恭維:“我就知道你還有一個小王,所以我壓着呢。”“我看我的牌就知道不能抓,只有小青抓了。”
孫琴樂得哈哈笑,過去看看:“呵呵,你這牌也算是爛得有水平了。”
徐妃青冤枉:“本來還好好的,一抓地主就變這幅模樣了。”
孫琴看得皺眉:“叫老伍過來幫你打。”
伍文定收拾好球過來,有牌品:“我哪能隨便幫忙看牌,幫忙挾杯子就是了。”說着就把徐妃青胳肢窩的兩大杯子拿過來自己挾,結果發現裡面還各放着一個小的!
這得輸了多少?
確實輸得多,孫琴上去幫忙都還是輸,伍文定笑呵呵的坐吧檯上勾勾畫畫自己的東西,經常被孫琴過來在身上加個杯子換個大的。
到收場的時候,伍文定居然挾了五個大杯子!裡面還放三個小的。
晚上是徐妃青的班,伍文定一直不好意思問,等兩口子洗澡的時候才忍不住笑:“怎麼回事?”
徐妃青極度幽怨:“明天還是買個自動麻將桌回來,我一個人對付她們倆,只輸不贏,讓孫姐也來分擔點。”
伍文定奇怪:“怎麼就會成了她們倆對付你?”
徐妃青忿忿:“誰都知道不能跟大肚皮打牌的好不好?!”
伍文定這耙耳朵只敢偷偷笑。
徐妃青不動手實施家庭暴力,親他一口自己先溜出去。
等伍文定出去,大姑娘已經關了大燈,蓋着被單笑嘻嘻看他。
伍文定心裡有預兆,搓手:“有好看的?”
徐妃青點下巴笑,還帶點羞。
其實吧,就得帶點羞,沒這點表情情緒還真成就不了這一百分。
確實是一百分,當大姑娘不太熟練的揚起被單的時候。
她真去弄了套肚兜,大紅真絲刺繡的古典樣式,圖案照例是鴛鴦戲水什麼的,下面配一條同樣材質顏『色』的高開叉短褲,沒那麼狂野,只有點怯怯的喜悅感。
徐妃青拉開被單以後,就單手撐頭,橫躺着,烏黑的長髮滑了一部分在胸前垂着,黑白紅三『色』搭配,越發顯得皮膚白皙。
伍文定沒少畫人體,可明白這樣側躺着有什麼看頭……曲線!
那可不是,因爲下面躺牀上基本拉平,上輪廓的曲線就跌宕起伏得格外誘人。
頭手部形成一個三角,肩部高高立起,直到纖腰有個平滑的下落,然後和髖部又形成極大的落差,再順着腿一直波浪起伏到腳踝。
徐妃青明顯是想好好擺個姿勢,可確實不太熟練,也不知道這時候要把上面的腿曲起來,和下面的腿形成三角狀,一來誘『惑』度加分,二來形成穩定的結構,她就竭力的全身片着,就想展示得更直,更漂亮……
看到愛人的眼光熾熱的上下移動,不由得欣喜之下把腳繃直點,孫姐不就有長腿?我這也不差……一下失去平衡,手上一滑,啪嗒一下扣牀上!
伍文定搶上一步,抄在懷裡,樂呵:“最後這下也是故意的?”
徐妃青沮喪:“纔不是!”
伍文定看看自己身上的卡通睡衣:“你就沒給我買條大紅褲衩?我身上這可不配你這身?”
徐妃青撇嘴笑:“我這身就是給你看的,你配來做什麼?”
伍文定歡喜:“你對我真好。”
徐妃青拿白眼仁看他:“你對我才叫真好,這算什麼。”笑着還是低頭看自己:“你真喜歡這樣?”
伍文定使勁點頭:“喜歡得很!”
徐妃青自己再看看,總結:“那我以後都買這樣的睡衣……”
感動的伍文定把老婆抱腿上在懷裡,伸手慢慢摩挲她脖子上的紅帶子:“我真的很幸運,能得到你的青睞。”
徐妃青不在意:“我才幸運,沒有你,我拿什麼睞你?”說着還真的斜着眼看伍文定一下,這次掌握得不錯,也許真情實意根本不需要什麼技巧,自然就會流『露』出千般媚意?
伍文定給媚住了,低頭親過去,大姑娘白生生的胳膊也擡起掛他脖子上。
已經有過幾次實戰經驗的大姑娘覺得自己已經能依稀發現些重點,長吻以後,氣喘吁吁的在伍文定耳邊細語:“別……別急……多等一會……”身子也在伍文定身上盤着扭來扭去。
伍文定多有戰術素養,配合着磨蹭,也不着急,只專注的欣賞老婆臉上的好看神情。
徐妃青閉着眼不知道,可她在閉着眼的時候好像也格外敏感,能夠探知周圍的事物,比睜開眼更覺得興奮,伍文定的手指肚略微粗糙的紋路似乎都能激發皮膚泛起小漣漪。
終於,當伍文定在她的引導下進入的時候,大姑娘開始排山倒海的激動起來,飛快的睜開眼對伍文定眨幾下,又閉住了,話都不說!
伍文定領會領導精神,開始突進戰鬥,徐妃青的這時的反應就非常大了,沒什麼叫聲,主要表現在身體上,這樣的光線下,伍文定都能感覺到她的膚『色』似乎加深了不止一個層次,還有很大幅度的戰抖和抽搐,死死的扣在伍文定身上……
等伍文定完成的時候,纔好不容易把老婆的臉湊到自己臉邊,突然發現一絲絲涼意,嚇一跳,趕緊轉頭看。
徐妃青自己也在拿舌頭『舔』,還喘氣:“怎麼……回事?這麼多……眼淚?”
伍文定嘻嘻笑:“剛纔這樣還喜歡不?”
徐妃青回味一下又摟緊:“怪不得她們不要我輪班!”
伍文定好自豪:“我是覺得喜歡得很。”
徐妃青不說話了,手上加力……
洗洗的時候,徐妃青終於說話:“你真的喜歡我這樣?”
伍文定點頭,專心幫老婆清洗:“你都喜極而泣了,我還不喜出望外?”
徐妃青澄清:“我可沒哭,我都不知道那會兒怎麼了,有點空白……”
伍文定高調:“身爲丈夫,讓老婆達到那種境界是我的驕傲!”
徐妃青吃吃笑:“前幾次還差點,我能感覺到。”
伍文定肯定:“日子還長,慢慢總結『摸』索嘛。”
徐妃青想起來問題:“今天不會懷孕,你纔沒有戴那個?”
伍文定點頭:“你覺得怎麼避孕合適點?”
徐妃青不滿:“我不想避孕!”
伍文定幫大姑娘擦乾抱***:“爲啥,我們還這麼年輕,日子還長呢。”
徐妃青又拿別人說事:“那米姐陶姐爲什麼可以?”
伍文定還是那套:“米瑪是習俗,慌着要當媽,陶子是意外,你不覺得我們前段時間的戀愛經歷也挺好麼?”
徐妃青哼哼:“早點這樣,我早就到剛纔那種境界了,你說了你浪費了多少晚上,我可是隔三天才有一班的!”還拿小拳頭在伍文定眼前晃一晃。
伍文定敲自己頭:“我們夫妻恩愛多這樣過些日子,你再嘗試着去體驗當媽媽的生活好不好?”
徐妃青有自己的道理:“這種日子讓孫姐陪你過,我要跟上腳步。”
伍文定覺得有必要扭轉她這種錯誤的攀比心理:“你本來就是家裡年紀最小的,你讓我好好疼你,你也疼我,行不行?早早的來個小孩睡我們中間,那叫什麼事嘛?”
徐妃青有點呵欠:“有小孩又不影響我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最近和米姐還是親密得很,你們還在辦公室親密了吧?”
伍文定嘿嘿笑:“要不我們什麼時候也試試?”
徐妃青輕咬他一口:“我還不習慣白天!”
伍文定慢慢拍她的背:“生活一天天過,一點發掘嘛,不要急……”
漸漸睡意上來的徐妃青咕噥:“我……我也要搞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