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雙纔不會在乎豐信他們是什麼身份,在她看來,她只要忠於木子餘一個人就可以了。
仲壯在一旁靜靜看完這一切,纔開口介紹起來木子餘這幾人的身份,給他們編造了一個身份,也是軍人,隨着他們一起出發,保護衆人的此行的安全。
不說木子餘一身休閒服,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軍人樣子,而且一個少年模樣,怎麼看都是沒有成年的模樣,再加上身後揹負着一把黑劍,無比的怪異。
豐信手臂的疼痛已經好多了,看了木子餘背後的黑劍一眼,然後走到了一名老者身旁,低聲嘀咕了幾句,還時不時指了指木子餘。
以木子餘的聽力,自然聽清楚了豐信低語的內容,居然是在打他的寒玄鐵重劍的心思,不覺有些又怒又好笑。
那名老者,也是這次要保護的對象中的一人,範國華,是一個歷史方面的權威學者,在是歷史學者中,有着極深的威望,同時很多歷史學家,都是他的門生,對於古代的語言文字,都是有着很深的研究。
範國華聽了豐信的話之後,便向着木子餘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同時豐信也跟在了他的身邊。
他看向木子餘說道:“這位小兄弟,你背上的劍,可能是一件古董,很有研究的價值,能否給我看看?還有,我爲剛纔小豐的舉動,向你表示抱歉,他是一個考古方面的學者,面對古物,難免會有些激動,還請你不要見諒。”
豐信顯然被範國華的言語,搞得有些意外,對一個學生,有必要這樣客氣嗎?
木子餘搖頭,然後說道:“範老,這把黑劍,並不是什麼古劍,只是一把仿品而已,沒有什麼好觀看的,還是清點一下人數,準備出發吧。”
木子餘的話語,頓時讓豐信有些不高興了,就是豐信身後的站着一羣年輕的大學生,其中也有幾人,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在這裡,都是一些很有權威,某些領域的專家,出不出發,什麼時候,可以輪到這個少年發號命令呢?
豐信忍不住,直接說道:“那上面的花紋以及成色,絕對不是什麼仿製,我可以斷定,這把古劍,絕對是一件文物。”
其中一個女大學生也開口,補充說道:“文物應該上交國家,私藏文物可是犯罪。就算是你是有軍方的背景,什麼事情也得站在理上來,遵守國家的法律。”
雖然他們知道木子餘的身份可能不簡單,跟着兩個人特種兵一起來不說,單從那名高挑厲害的美女,對他言聽計從就可以看出來。
他們也都重點大學的學生,自己的導師在整個華夏國,某些領域上的權威很大,而在他們看來,木子餘等這些軍人,也都只是奉命來保護他們的,自然沒有多少放在心中。
說直白一點,木子餘還有仲壯他們就是保鏢一樣的存在,她心裡就這樣想的。
木子餘等人,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身旁狼牙特種兵,第三分隊隊長的仲壯,神色有些不好看了,這個女大學生的態度模樣,他甚是不喜歡。
仲壯開口說道:“我們只是此行保護你們的安全而已,並不是一定要服從你們的命令。還有就是……”
“好了,不要再說了,就按那這位小兄弟說的,將所有的人集合起來,清點人數。”他的話語沒有說完,就直接被範國華給打斷了下來。
範國華期間看了幾眼木子餘,也瞄了幾眼黑劍,同時也對木子餘笑了笑。
那名女大學生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直接被一旁的一個帥氣短髮青年一下拉住了。
不一會兒,全部的人員,就全部集合完畢了。
木子餘也確定了其餘要保護的五個人,三女二男,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其中一個年輕,有些微胖的,年約二十四五歲模樣的男子,木子餘居然從他的身體中,感覺到靈力的波動,強度上面,已經很接近武者,達到後天一層了。
根據介紹,這個微胖的男子叫顧合,出身中醫世家,對於西方醫學,也頗有涉獵。
還有一人也讓木子餘多留意了一下,是三女中唯一一個年輕的女人,只比一些女大學生大上幾歲而已,模樣漂亮,叫做袁念夢,據說是一個生物學家,更是在國外著名的大學,進修了雙博士學位,也是要保護的七人之一。
其他的一男二女,這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其中一個是女醫生,據介紹,是一個經驗豐富,很全面的醫生,不過擅長的是西醫,尤其在外科方面。
另外的一男一女,則都是學術方面的學者,對於歷史文化,都是有着很深的研究。
正要準備介紹除了七人以外的人員的時候,木子餘看向了仲壯,走到他身邊,問道:“你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仲壯被木子餘的問題搞得一愣,想了想,說道:“保護他們的安全啊。”
木子餘問道:“全部人?”
“嗯嗯。”仲壯直接點頭。
這個時候,正在介紹其餘的一些人,都是那除了顧合,袁念夢兩個人外,其他五個人的學生或者是得意門生們。
木子餘直接打斷,指向他要保護的七人,說道:“好了,不用介紹了,我這次的任務,得事先給你們說清楚,除了你們七人外,其他人的安全,我都不會去管。”
他說着,眼神掃過那些嘀嘀咕咕的大學生們,冷聲說道:“所以,你們進去的安全問題,沒有人可以保證,這次的考古任務,有着未知的危險存在,之前的探險隊,都是攜帶着大量精良裝備,也都是經驗豐富的冒險者,卻沒有一個人活着出來,所以我覺得,沒有保護的你們,能夠活着出來的機率真的不大,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是現在就回家。”
木子餘話語一落,隨後就揹負着重劍,也不管頓時炸開鍋的衆人,朝着自己所在的越野車而去,毛雙和王苗,什麼也沒有說,跟着過去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在多看其他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