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純無比的靈力,瞬間被壓縮成一道劍氣斬出,將前面海面直接被分開,餘威不盡,轉而打向海面下四五米左右的五道人影。
這一劍,雖然是木子餘全力一擊,但是木子餘並沒有指望藉此來一舉斬殺了這五個東瀛忍者裝扮的人。
靈力貫穿四五米海水,威力便已經大減,用什麼來殺敵呢?
這一劍,只是爲了,將這五個人,逼出海面上來。
短暫的安靜過後,海面瞬間炸開,出現了道道人影,總共是五道。
每一個人都是同樣的打扮,蒙臉,一把武士刀,神奇無比的是,他們居然都站立在海面上。
木子餘知道,武者等級到了將級以上,是可以在水面上站立的,但是他怎麼也不信,這五個人,都有將級。
他一直都在不停運轉凌雲百步,切換自己站立位置,以達到,可以在海面上,不沉下的目的。
下一秒,他便知道,對方可以站立在海面的原因所在,他們腳下都有着微弱無比的靈力流動,這些都瞞不過木子餘一雙時刻開啓第二重眼狀態下的眼睛。
原來是這樣?他嘴角微微上翹,出現了一絲笑容,這是一種無比自信的笑容。
凌雲百步瞬間停了下來,然後將自身的靈力,彙集到自己的雙腳之上,嘗試站立在海面之上。
“他們可以做到,我也一樣可以做到。”木子餘心中此時此刻,無比自信。
木子餘停下來的一瞬間,雙腳直接便是踩進了海水中。
“媽的!”
他口中暗罵了一句,一雙腳完全陷入海水中的瞬間,腳下動了。
凌雲百步運轉,木子餘整個人一個快速閃身,便已經回到了六七米外的汽艇上,和梅花他們站在一起。
五名東瀛忍者從一開始出現,領頭的就對着木子餘所在汽艇方位,大聲說了幾句東瀛話。
領頭見沒有回答,都是很懵逼茫然的樣子,倒也直接,手一揮,說了一句,像是在發號命令的話語。
接着,五人一起動了,各自拔出自己的武士刀,踏着海面,就向汽艇衝了過來。
“風信子,你在汽艇上面呆着,其他人跟我上,我來對付那個領頭,其他人交給你們。”梅花話音一落,直接衝出去。
她是校級武者,雖然還做不到一直站立在海面之上,但是隻要運轉靈力,人在動,就不會陷進水裡。
“雁蓉姐,你和南天兩個人,就呆在汽艇上,以防意外。”木子餘發現了,對方最強的那個領頭的忍者,散發出來的靈力強度,也就尉級武者而已。
對付這五名忍者,根本就用不到一起上。
木子餘覺得既然江南天不在狀態,又不是這次任務的成員之一,也就沒有必要戰鬥了,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他話音一落,人也衝了出去。
腳下運轉凌雲百步,右手雙指並劍,運轉自身靈力,人一動,下一刻便瞬間秒斬了一名忍者。
在汽艇大燈的照射下,那名被木子餘靈力化劍,瞬斬的忍者,鮮血染紅了周遭海水,但又很快被沖淡了。
迷迭香出腳,直接將一名忍者踹飛出去,轉眼便見到了木子餘斬殺的一幕。
“厲害!”他雖然被木子餘出手果決驚了一下,但依舊讚道。
木子餘聞言,看向迷迭香,一笑。
木子餘腳下一動,幾乎在那名被迷迭香踹飛出去的忍者穩住自己身體的時候,便已經到了他身邊。
這名忍者,剛剛穩住了自己的身子,感覺到自己內骨斷了大半,眼中有着無比的驚恐神色。
驚恐中,看見了木子餘的身影,慌忙持武士刀,用盡自己的全力向木子餘斬去。
木子餘微微一側身,直接便是躲過了這完全沒有絲毫威脅力的一刀,然後便是一劍。
那名忍者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相信什麼一樣。
但是他的表情完全定格在了這一刻,因爲他的頭已經和身體完全分離了。
這幾乎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木子餘斬殺這第二名忍者的時候,從開始衝出來,到此時,不過二十秒上下。
當他回身,整場的戰鬥已經完全結束了,除了領頭的那名忍者還活着,被梅花制服外,其餘的人都已經死了。
木子餘看着周圍四具屍體,眼中有着一絲可惜。
他心中暗想,這些忍者顯然都是已經到了武者境界,用不死天功吸收一個這樣的人,其中獲得的能量,應該可以比過吸收數十個普通人的血肉。
因爲一個剛踏入武者境界的普通武者,其血肉中,蘊含的能量大概是和數十個普通人相當。
這裡有這麼多人,木子餘可不敢動用不死天功,將這四具屍首給吸收了,當自己的養分,提升自己的身體。
汽艇上。
只見那名被梅花給制服住的東瀛忍者,面容被揭開,是一箇中年模樣的男子,留着東瀛小鬍鬚,雙眼迷茫且沒有神采。
“我給他施展了幻術,以免他有着什麼自殺的方式。”梅花將這名領頭的東瀛忍者隨便丟到了汽艇上面的某一個角落。
“風信子,你用你會的語言,和他一一交流一番,看他會不會除了東瀛語以外的語言。”梅花看向風信子,說道。
東瀛忍者已經是被梅花的異能幻術控制住了,但是語言不通,卻是成了此時最大的審問障礙。
風信子除了華夏語,還會三個國家的語言,當然東瀛語他不會,這件事,梅花是知道的。
英語,俄語,和棒子語通通試了一遍,結果沒有任何一種語言,讓這個東瀛忍者吭上一聲的。
“語言不通,應該怎樣審問他呢?”梅花思索。
“我有辦法,可以將藤原木子放出來,讓她充當我們的翻譯。”木子餘心中一動,建議道。
“可是,她能夠信得過嗎?”梅花猶豫。
畢竟,藤原木子,這個怨靈,一開始是敵人,信任上面,是有着不信任存在的。在場的人都不會東瀛語,可能到時候,大家被她耍了,還不自知了。
木子餘聞言,沒有了聲音,他其實想說,應該信得過,接着想了想,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