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靈力勉強恢復了一半,有把握沒有?”一直站在一旁的男子,也就是李瑋的二爺爺,看見他還沒真正恢復實力,說道。
“二爺爺,不用擔心,那怨靈現在也一定不好過,此時正是動手的大好時機,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現在我足以將他拿下。”李瑋見他的二爺爺這樣問道,不禁自信的笑道。
說罷,李瑋便一步踏出紅色光幕,走向他剛纔和怨靈少女交手的地方。
他彎腰拾起了地上的小型玻璃瓶,將瓶蓋擰上,放進隨身斜跨的布包裡,然後他又走向一旁,將地上的八卦鏡拾起,拿在手中。
李瑋他轉過身來,看向他的二爺爺,有些好奇的問道:“二爺爺,爲什麼剛纔那怨靈的實力增加這麼多,到底她做了什麼?”
他的二爺爺見他這樣問,答非所問的回道:“小子,若是平時,我一定會慢慢爲你解答的,現在是考驗,一切能幫助到你的因素都不能說。”
“哦,是麼?”
李瑋用手摸了摸鼻子,沒有繼續在追問下去。
他二爺爺站在一旁,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見李瑋沒有繼續追問,也不好說些什麼。不過想了想,便岔開話題,問道:“小子,你會和你妹妹一起出去嗎?”
“嗯,是這樣的,不然我妹妹早就出去了,那妮子的天賦實在是,哎......不說這些了。”
李瑋見他二爺爺將話題轉移到他那妖孽般的妹妹身上,神情立馬有些消沉。
見李瑋一談他的妹妹就這般表情,他的二爺爺轉而說道:“其實你無須這樣,有如此一個妹妹,應當自豪,她註定將是我們李家這一代的驕傲!”
李瑋點了點頭,有點無奈,說道:“嗯,的確如此,只是作爲哥哥的我,卻處處被妹妹壓在下面,不是很好受啊!”
“李琳那小妮子不到15歲就開了第三重眼——鎮魔眼,真是驚人的血統天賦,估計李家的血脈之力在她的體內純正無比!”他的二爺爺站在一旁,不知不覺發出了一句感嘆。
李瑋站在一旁沒有理會他的二爺爺,仰着頭看着昏暗不見底的上方,不覺有些神遊天外,想着什麼。
“是這樣麼?也對,琳琳在幾天前可是連第四重眼都開了,做哥哥纔開到第二重眼。”
李瑋可是被認可,天賦之高,血脈之強,絕對是以往的同代最強。
他都已經是同代最強了,由此可知,他的妹妹,是多麼的妖孽!被定爲千年難遇的人物,不是隨便就能來的,她天生就是爲滅魔而生的。
這些話,他只是在心中想想,並沒有說出來與他的二爺爺聽。
他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仰着頭盯着上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的思緒飄向了很遠的地方。
......
十年前。
李家村。
這是一個有着接近百戶的村子,數百處房屋相互交錯着,呈圓形狀向四周發散,而在其正中間是一聳立着,高約數十丈,底座約四五丈的黑色古塔。
此塔共有七層,周圍有不知名金屬打造的柵欄圍着。
此時,正是一年最冷的時候,連華夏國的中南部都開始有雪飄下了,而在這座村莊裡,雪下的格外大。
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正坐在升起的爐火旁,火苗上下跳動,“噼噼啪啪!”的爆破聲從火中不停的傳出。
美麗的女子正專心的織着一件毛衣。
整個畫面顯得格外寧靜,祥和,如果缺點什麼的話,那就是女子在這寒冬裡一個人,有點孤寂。
美麗女子的面龐並沒有孤獨之意,淡淡的微笑始終洋溢在臉上。
“砰!”的一聲。
木門被打開了,同時伴隨着一陣兒童嬉戲的聲音,打破了這屋子裡本來的寧靜。
進來的是一對小男女,大概都只有四五歲大小的模樣。
他們的穿着有點古老的味道,髮式也是任其生長,披散在肩頭。
美麗的女子看見進來的兩個孩童,臉上露出了慈祥的愛意,以及眼中出現,只有母親對子女才能發出的目光。
母愛。
“母親,母親......”男童和女童嘴中這樣叫着,小跑到他們母親身旁,左右環繞着。
女子放下了手中針線,將快要完成的毛衣放在了一旁的桌椅上。
她將騰出的左右手分別抱住她的兩個孩子,場面很是溫馨。
女子溫暖的手分別撫摸着兩個孩子剛從外面進來,被凍的紅東東的小手和小臉。
兩個小孩都生的十分靈動,可愛,討人喜歡。
從男童不難看出,與十年後的李瑋十分神似。
不錯,這個小孩就是十年前的李瑋,他小時候的模樣。
而另外的一個小女孩就是比他遲出生十幾秒的親妹妹——李琳,模樣十分精緻小巧,與她身旁美麗的母親很神似。
環抱着他倆的美麗女子就是他們的母親——李霞,人如其名,如朝霞般美麗動人。
母親和孩子相互嬉鬧着,彷彿嚴冷的冬季也變得溫暖起來,似一下來到了春天一般。
嬉鬧了一會兒,小李瑋看見了一旁的毛衣,頓時眼睛一亮,離開李霞的懷抱,向那張,放有快完成毛衣的桌椅走去。
小李瑋伸手將毛衣拿起,開始的喜色頓時變得平靜下來,因爲他立馬發現,這件毛衣顯然不是給他們兄妹織的。
他站在那裡默不作聲。
在一旁的母女倆此時也注意到了小李瑋。
“瑋瑋。”李霞衝着小李瑋小聲的喊道。
小李瑋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默不作聲,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
此時屋子裡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寧靜,“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時的從一旁的爐火中傳出。
李霞一臉的無奈,想說什麼卻看見小李瑋手中的毛衣,頓時什麼也沒說。
小女孩李琳見小李瑋沒有理母親,以爲是他沒有聽見,便衝着站在一旁背對着她的小李瑋叫道:“哥哥,母親在叫你呢。”
李琳的聲音此時在這寧靜的屋中顯得格外的清脆悅耳,猶如黃鸝鳥在春天的樹枝上呤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