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呢?直說。”
“我發現早上來的時候,我們的回頭率見長了啊。”
“那還不是你的功勞。”
“我?開玩笑,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是沒做,可是不代表別人不做啊。”
“直說……”
孫雅芝笑了,其實她們三人就是這樣的,說話總是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要是什麼人開始海靜跡起來,那也是存心的。就是想看看對方着急的樣子。
“你們家那位王子追求你的事情,全校都知道。”
“什麼??孫雅芝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沒病。”
就在林海靜覺得孫雅芝的消息有誤的時候,塗玉爾很是興奮的在外面跑進來走到林海靜的身邊,笑的讓林海靜覺得心裡不舒服。
“說吧,怎麼了?幹嘛這幅笑臉的,嚇人。”
“我可告訴你,你死定了。”
“說……”
“徐万俟追求你的事情別人都知道。”
“我也知道。”
“啊,我又晚了一步啊。”
孫雅芝無奈的攤手,以示安慰。
其實這要是換做是別人在準球林海靜的話,那也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關鍵是這個一直在照顧、一直在追求一直對林海靜好的不像話的男生是徐万俟。
徐万俟是誰啊,是剛來x縣二中,就被譽爲是校草的王子,是本校校長的兒子,那個每天都會收到很多封情書的男生,是那個只要是一下課就會被圍觀的王子、是那個不管是走到什麼地方女生都會將他包圍的徐万俟啊。
其實林海靜不是看不到這些,正是因爲林海靜覺得徐万俟身邊的女生多的,那簡直有些不像話了,讓林海靜一度以爲x縣市的所以的女生都到徐万俟的身邊來了,這現在這羣死花癡都知道自己的存在林海靜覺得自己是肯定的死定了。
徐万俟剛進教師就發現了林海靜的臉色不對,他急忙上前去詢問,而徐万俟的舉動讓孫雅芝笑的都快不行了。
“你笑什麼,?”
還沒有來到林海靜的身邊,徐万俟就看到孫雅芝的笑了,那不能算是笑了,因爲徐万俟一直都不把奸笑,作爲笑的一種的。
“你自己問吧。”
“海靜、你怎麼了?”
“大哥,你這次是真的要害死我了?”
“怎麼了?”
“沒事,以後別對我那麼好了。”
“怎麼了這是?”
“我來告訴你吧。”
塗玉爾見林海靜實在是說不出口了,她也就忍不住要告訴徐万俟了,其實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的話,那徐万俟的責任可就大了。
“你追求我們家海靜的事情被全校的人都知道。”
“那怎麼了?”
“你不會不知道你自己是校長的女兒吧。”
“我跟我爸說過了,他是同意的。”
“同意你追求林海靜嗎?”
“是啊。”
“真是區別待遇啊,我們要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喜歡一個人的話,那就是早戀是不好的。”
“我知道。你要說的只是這些。”
“不是,你可知道全校的女生有多少是喜歡你的嗎?”
“沒有吧。”
“揣着明白裝糊塗了你。”
“我真不知道。”
孫雅芝一看徐万俟那樣子估計是這不知道,而塗玉爾的緊緊相逼,其實孫雅芝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是林海靜了。
“好了,塗玉爾這不是人家的錯。”
塗玉爾,見當事人都放下了也不再說什麼了。
其實塗玉爾是在擔心,那些瘋狂的花癡會做出什麼來,或許林海靜是不知道,但是孫雅芝一定是知道的。塗玉爾看看孫雅芝,一見到孫雅芝那擔憂的眼神塗玉爾就知道自己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海靜、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啦,放心吧,上課了。”
林海靜不再理會徐万俟,而遠處那個女生的眼神惡狠狠的看着林海靜。
端木挩靜還是那麼的記恨林海靜,自己是校花的,可是卻讓這個該死的女生將自己的王子給搶走了,這個是端木挩靜這樣的人所不允許的,而她的眼神要是被塗玉爾看到的話,估計都會覺得可怕吧,那根本就不應該是屬於一個女生的眼神。
下課了,好像是一點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塗玉爾覺得或許是自己太多慮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她們應該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林海靜算賬的,但是都現在了馬上就要放學了,都還沒來看來是不回來了。
塗玉爾放心的來到了孫雅芝的身邊。
“別擔心了,估計是不會來了。”
“我看着也像。”
“海靜、累了吧。”
“沒有。”
林海靜看着徐万俟笑了,她覺得一個男生或許只有對自己喜歡的那個女生纔會一直都是這麼溫柔的吧,林海靜想要是多年以後你未娶,我未嫁的話,真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
當然了這些只是林海靜自己在心裡想想而已,她是不會讓徐万俟知道的。
一會功夫最後一節課也結束了。
本來孫雅芝與塗玉爾是可以跟着林海靜一起回家的,但是她們倆人都臨時有事,而且正好今天是校長的生日,不得以只能讓林海靜一個人回家了。
孫雅芝很是擔心的對着林海靜說道:“你自己可要小心啊,要是一旦有什麼事情,就馬上聯繫我,知道嗎?”
“恩恩,知道啦不要那麼婆媽了好不好啊。”
“呵呵。”
“林海靜你一定要保證你自己沒事。”
“知道啦。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
“那我們走了啊。”
“恩恩。”
林海靜是看着孫雅芝與塗玉爾離開的,她們倆人去的是兩個地方,而林海靜也回家了。
林海靜真的從未想過自己可以被人打到住院的地步。
就在孫雅芝與塗玉爾走後不久,就在林海靜馬上就要出校園的時候,她被人攔住了,那些女生個個面露兇光。
“你們想幹嘛?”
“你說呢?誰讓你自己一個人霸佔我們的王子的,姐妹們給我打……”
那個看似的統領的人,一聲令下林海靜就被包圍了那些女生開始了對林海靜的毒打,從頭到腳每個部位都不放過,而有一抹身影站在遠處看着這一切,嘴角輕輕的上揚,還在說:“林海靜,讓你得意。”
那個女生就這麼看着林海靜被打,而不管就離開了,其實她是不會管的,她一直都很記恨林海靜,而且那些消息也都是她放出去的,她是那個所謂的笑話端木挩靜。
當那些女生停手的時候,林海靜已經沒有了意識,她們對林海靜的恨還是那麼的大,並沒有一點點的憐憫,最後那個女生踹了林海靜一腳說:“以後離王子遠一點。知道嗎?”
她們走了,但是林海靜卻一直都沒有起來,林海靜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悲,被一羣花癡給包圍了。
林海靜的意識漸漸的沒有了,她覺得一片漆黑。
看不到任何的人,看不到任何的她想要見到的東西。
林海靜的嘴裡默默的念着孫雅芝與塗玉爾的名字。
直到值班的老師經過這個地方,看到了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她是那麼的心疼這個女孩。
那個老師將林海靜送到了醫院,而已經辦完事的孫雅芝與塗玉爾回到家的時候,見林海靜的房間沒開燈,倆人就給林海靜打去了電話。
而接電話的卻不是她們在擔心的人。
“喂,我是x縣第一中學的老師,你是林海靜的朋友嗎?”
當孫雅芝打通電話的時候,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的時候,她的心徹底的禮了。
“是,老師我也是x縣第一中學的,林海靜出事了嗎?”
“恩恩,我們現在在x縣醫院,比快過來吧。”
“好,謝謝老師。”
孫雅芝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孫雅芝趕緊給塗玉爾打去了電話。
“塗玉爾,快點下樓,讓你的司機送我們去醫院。”
“怎麼了?”
塗玉爾一邊問一邊下樓,而孫雅芝也是一邊說一邊下樓。
“海靜出事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塗玉爾覺得自己的手要拿不出手機了,快速的掛斷電話,倆人正好是同時來到樓下的。
“張張叔,馬上送我們去x縣醫院。”
“好的,小姐。”
焦急的她們什麼話,都沒有,只是一味的在祈禱,當孫雅芝再次回憶這些的時候,她說:“當時要是林海靜就這麼走的話,或許我會跟着一起去的。”
塗玉爾說:“要是林海靜真的出什麼事的換,那些人都得償命。”
等待,與趕往是最漫長的過程了。
這個老師陪伴着林海靜已經做了長達兩小時的手術了。
當孫雅芝與塗玉爾趕到的時候,那個老師也累的不行了。
“老師麻煩您了,辛苦了,這裡有我們呢?您要不就先回去睡吧。”
“那,你們可以小心點,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老師。”
送走了這個並不是很熟悉的人,孫雅芝與塗玉爾的心反而是變的更加的焦急了。
回想着那些跟林海靜一起度過的日子,當林海靜將孫雅芝介紹給塗玉爾的時候,林海靜說:“這就是一個心好的沒話說的太妹,別搭理她的任何的一句話。”
林海靜跟孫雅芝介紹塗玉爾的時候,是這樣說的:“這一姑娘呢?沒混熟的時候文靜的像是不知道什麼是髒話的樣子,混熟啦就跟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似的,激動起來的時候愛蹦點髒話,伸手最愛摸人胸,臉皮厚的,可以做餃子皮了都。……”
……
這些、發生的這些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樣,她們是那麼的害怕孫雅芝直接是忍不住了,她開始流眼淚了,這是塗玉爾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孫雅芝流淚。
塗玉爾也是很擔心的,她覺得要是林海靜真的就這麼離開的話,她一定會崩潰的。
“塗玉爾,怎麼辦都這麼長時間了。爲什麼海靜還不出來啊。”
“放心吧,海靜不敢就這麼丟下我們的,我不允許。”
她們知道林海靜一直都是一個明媚的女子。她說,她不傾國,不傾城,只傾其所有過自己要的生活。
她說告訴你們一件事情:現代女人三從四得。三從,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四得,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說的就是我們,知道不。她的笑臉是那麼的明媚,她做到了一個明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