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馨一個人坐在一樓,徐赭煜和沈安夏在房間裡已經很久了,她很難想象得到,他們兩個人在做些什麼。
她這一次回來,看到徐赭煜對沈安夏所做的一切,她的心裡是滿滿的嫉妒。
“您好,請問您是許藝馨小姐嗎?”這時候,一名伺應生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
“我就是,有什麼事嗎?”許藝馨的心情很不好,在看到一個伺應生後,心情就更加的不快。
“花園裡有一位先生找您。”伺應生傳完話後就離開了。
許藝馨猶豫了好一會兒,反正,她現在也是無聊了,見見那個找她的男人也好。
花園裡,一道陰影下,男人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西裝,在等着許藝馨的到來。
許藝馨站在他的身後,主動開口:“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嗎?”
男人轉過身來,看着許藝馨,即使在大晚上,他也戴着一副墨鏡,在看到面前的女人時,他才伸手摘下。
“親愛的,好久不見了,你過的好像很好。”男人對着許藝馨露出了一抹笑。
“啓成?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加拿大嗎?”許藝馨看到面前的男人,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趙啓成看着她,上前就將她抱進了懷裡。
“親愛的,我可是自己一個人偷偷地跑回來,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爲什麼回來?”
許藝馨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底裡的厭惡油然而生,她恨這個男人,都是因爲這個男人才會讓她得不到徐赭煜。
“誰要想你!我纔沒有想你,你騙了我,你還好意思來找我!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別來打擾我的生活了!”許藝馨用力地推開了他。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花言巧語騙了她,讓她義無反顧的出國深造,她怎麼可能放棄那場參加徐赭煜的婚禮?她又怎麼可能現在一無所有的回來,而且,還被沈安夏搶了徐太太的頭銜。
這一次,她不會再犯傻,她不會因爲這樣一個混蛋的男人,而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放棄她現在的一切。
“親愛的,我真的很想你!我今天特意混進這裡,我就是來找你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和徐總裁那麼親密,就算你們倆曾經青梅竹馬,但他現在已經娶了別的女人了,你覺得你還能有機會嗎?”趙啓成將她抱在懷裡。
“我纔不會信你的鬼話。我就是太相信你了纔會讓我自己變得這麼狼狽,不管怎麼樣,我一定還會再成爲徐太太的,你滾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許藝馨轉身就要往回大廳裡走。
趙啓成又拉住了她,委屈的看着許藝馨。
“親愛的,你怎麼就這麼絕情,你忘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是多麼的快樂嗎?如果你忘了的話,我們再好好地回憶回憶。”
沒等許藝馨反抗,他就拉着她躲進了屋後的小倉庫間。趙啓成防備的看了看,應該是沒有人進去的雜物間,裡面都有發黴的味道。
“我要走,你別再攔着我!要是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喊人了!”
許藝馨纔不想和這個男人再有瓜葛!她還該死的現在懷着他的孩子,如果他知道的話,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事來!
“喊啊!你最好把徐總裁喊過來,讓他看看,他曾經的青梅竹馬是多麼的風sao。”
趙啓成抱住了許藝馨,一邊扯着她身上的禮服,一邊說道。
“親愛的馨馨,別拒絕我,你不是很喜歡跟我在一起的嗎?”
三言兩語間,髒亂的雜物間裡兩個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寶貝兒,真的想死我了!”趙啓成的吻瘋狂地啃噬着許藝馨的每一寸肌fu。
此時許藝馨的拒絕也成了徒勞,她當時不就是因爲被趙啓成騙上了牀,纔會聽他的話,纔會上他的當,最後讓自己落得一無所有。
趙啓成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更加賣力的深入。
“徐總裁是不是沒有這麼對過你?看你這麼風sao的樣子,真讓人發瘋!”幽暗的雜物間裡,許藝馨嬌吟聲和趙啓成粗喘聲相伴着。
休息室。
沈安夏接過許藝送來的衣服,禮貌道謝:“謝謝。”
她不知道徐赭煜是從哪裡拿來的禮服,柔軟的面料在她的掌心中帶着一種舒適的感覺。
“不用跟我道謝,如果你真的要謝,就去謝謝江軒吧。”徐赭煜的話帶着酸溜溜的味道。
沈安夏聽到他的話,卻不知道她到底該不該穿上這件禮服,看他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她穿了他會生氣,她不穿,她連這個門都出不去。
“還不穿上,你打算今天晚上留在這裡嗎?”徐赭煜就算是很不情願地從江軒的手中接過了禮服。
可是,他也不能讓沈安夏繼續留在這裡。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該逼着她來這次晚宴,而且,江軒對沈安夏好像很感興趣。
“那你,能不能先出去?”他這樣站在她的面前,緊緊地盯着她,讓她怎麼換衣服?
“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徐赭煜一把扯掉了她裹在身上的薄被,示意她趕緊換衣服。
等沈安夏和徐赭煜走出休息室的時候,他好像還是很不高興,不因爲別的,就只是因爲那件禮服暴露的可以,竟然是全裸背的,而且,還是深V領,讓他心裡很不悅。
從樓梯上下來,沈安夏就一直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不顧她腳踝的扭傷,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腳踝扭傷的很嚴重。
江軒手中拿着一杯香檳,看到沈安夏走下來,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女人看得太多,眼光還是不錯的,沈安夏穿上這套晚禮服,原本的淡雅消失了,卻變得更加的明豔動人。
“江公子,謝謝你。”走到江軒面前的時候,沈安夏再次跟他道謝,不僅僅是因爲這件衣服,還有剛剛在樓上,他幫她擦藥的事情。
“不用這麼客氣,你是客人,我儘儘地主之宜是應該的。”雖然江軒說的很輕巧,可是,站在一旁的徐赭煜臉色已經黑得嚇人。
“你到底看夠了沒有?”徐赭煜貼進了她的耳旁,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想和他眉來眼去到什麼時候?別忘了你是有夫之婦,這麼多人看着呢。”
沈安夏委屈的抿了抿脣,對着江軒微微點頭示意。於是跟着徐赭煜的步子,幾個踉蹌,被徐赭煜帶得遠遠的。
江軒看到這個畫面,心中不免覺得好笑。一向穩重的徐赭煜,竟然因爲一個女人,變得如此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