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混着醉意的主動,但是仍讓南宮冥一下子心情良好起來,一邊吸吮着米小白脣上的美妙氣息,一邊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大掌迅速有力的拽掉她的禮服,想要感受到她身體的每一處溫度。
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並正要得到這個女人,雖然代價有些大,不過越是難以征服的獵物,越是會令人興奮,不是嗎?
“奧,我的天!”
南宮冥輕輕吸了口涼氣,將米小白拽開,摸了摸脖子,發現有一點血跡,無奈的笑道:“你咬的太重了,小東西。”
米小白不管,上去繼續撕咬南宮冥,看樣子竟然是想用自己的單薄的身子將他撲倒,簡直像只又抓又撓的暴躁貓咪,南宮冥知道她有醉意,不但沒有責備她,反而乾脆順着她的意思半靠在牀邊任她折騰,他伸手輕輕撫順米小白的長髮,讓它們披在她的背後,不時地親親她鼓勵她繼續,然後手指順着她背部錯亂的疤痕往下。
恩,手感不好,穿禮服也能看出來,要想辦法去掉才行。
回頭和溫如初說說,他們家有很多美容養顏的方子,大概去掉這種也是有可能的。
而米小白的撕咬帶着點微微的痛感,感覺很奇妙,南宮冥身體舒服的輕輕戰慄起來,身體的溫度早就爆炸起來,他不喜歡和女人大面積身體接觸,但是他此刻很想讓米小白的熱烈,掃過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
他脣上的笑容越來越盛,覺得已經有些不能再控制,於是將米小白抱起來,指着胸口上的抓痕笑道:“小東西,不能再讓你繼續了,你已經把我的身體撓成花豹了。”
米小白聞言頓了頓,直接撲倒南宮冥的胸口揉他的抓痕,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咬你……”
南宮冥笑着親吻米小白的額頭:“沒關係,我們……”
“可是炎瑾瑜,我真的好恨你,恨不得將你痛讓你難受,讓你永遠只是我一個人的……”
南宮冥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半天才道:“米小白……你說什麼?”
“嗚嗚嗚……”米小白情緒直接崩潰了,伏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起來,“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南宮冥的手還搭在米小白身上,他頓了頓,繼續撫了撫她的脊背和長髮,口氣卻冷了一點:“南宮冥放過了你的孩子們,而且從沒有真正傷害過你,你……你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嗎?”
“不……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米小白緊緊抱着南宮冥,憤怒的嘶吼道,“是他毀了我的一切,是他殺死了逸軒哥!是他讓我離開你這麼久,是他讓我整日擔心受怕,生無可戀!我想把刀插進他的的胸口,親手爲逸軒哥報仇,我想要他的命!我恨死他了!他就是個不擇手段卑鄙無恥的小人!”
米小白臉上的淚水滴落到南宮冥的胸口,腥鹹的液體浸溼在那些紅色破皮的抓痕上,微微刺痛的感覺。
南宮冥眼神晃了晃,喃喃道:“你想親手把刀插進他的胸口,你想要他的命……嗎。”
南宮冥沉默良久,嘴角忽然勾起一個冰冷至極的弧度,然後他推開米小白,直接翻身下牀。
“不要走,炎瑾瑜,不要走!”米小白抱着南宮冥的腰痛哭道,“我們明明結婚了啊,我們纔是真正的夫妻啊!爲什麼說分開就分開,爲什麼會和別的女人結婚,給別的女人承諾,爲什麼讓別的女人懷孕,又爲什麼連我送給你的小惡魔都要扔掉?你知不知道我帶着兩個孩子過的好辛苦,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有了一對世界上最可愛的兒女……”
空氣裡酒精的味道劇烈,南宮冥眸色裡的溫度卻一點點沉澱下去,她將米小白的手扯下,動作粗魯的將她狠狠地甩到牀上,米小白頭撞到牀角上,瞬間失去了意識。
南宮冥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將凌亂的浴袍一捆,身體的溫度和腦中的激情消散成灰燼,直接走出門,進入小金和小魚的房間。
“先生,這麼晚……”
小云正在給兩個孩子餵奶,看到南宮冥過來嚇得立即站起來,南宮冥面無表情道:“你先出去。”
“是。”
小云放下奶瓶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南宮冥和兩個孩子。
小魚可能是先喝完奶了,已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聽到南宮冥的聲音似乎被驚醒了,小臉皺巴巴的看着南宮冥眼淚汪汪的,似乎很害怕他,小金倒是生龍活虎,一看南宮冥立即嘟着小嘴伸着小手“pa pa”的叫着,南宮冥伸過手去,小金果然高興地又蹬腿又甩胳膊,南宮冥面色冷冷的看了她一會兒,又看了小魚一眼,最後他俯身,將小金抱了起來,高高的擎起來,目光黯淡道:“她想親手殺死我,她想要了我的命,她恨不得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小傢伙,你知道嗎?”
小金聽不懂,只是看到被舉高高,以爲南宮冥逗他,高興地甩着小腿兒大笑,小魚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南宮冥看着小金眼睛裡倒映着的自己,深綠色的眸子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捏小金的手一緊,指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