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生!”蘇櫻忽然抱住南宮冥,“我不想離開冥島,我喜歡先生!我幫你做事就是想要換得你的寵愛,我想伺候你!我知道要做什麼,雖然我還沒有技巧,但是我可以學,我一定會讓先生開心的。”
南宮冥俯視着蘇櫻,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然後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順着下巴向下,扯開她的浴袍,蘇櫻先是不敢直視南宮冥,待到浴袍滑落,她忽然挺了挺腰,主動去圈上南宮冥的身體,解他的襯衣釦子:“先生……”
“既然願意做我的女人,就要懂得一個規矩。”南宮冥擋下蘇櫻的手,阻止她的動作,“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大面積的碰觸的我的身體,所以不用接解開我的衣服,明白嗎?”
蘇櫻立即縮回手,小心翼翼道:“是……”
南宮冥目光沉了沉,將蘇櫻的身體壓了下去,伴隨着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叫,南宮冥徹底佔有了蘇櫻,蘇櫻似乎沒料到身體需要承受如此痛苦,難受的想要抗拒,但是南宮冥又怎麼可能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幾乎完全不顧蘇櫻的死活,徹底放肆的發泄自己的慾望……
“砰砰砰!”
“先生!不好了!!”洛水慌亂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出問題了,炎瑾瑜給我們的協議合同出問題了!”
南宮冥一怔:“出什麼問題了?!”
“箱子自燃了,那個裝有合同的箱子有問題!”
“什麼?!”南宮冥迅速甩開蘇櫻,披了件衣服直接往門外走,洛水焦急解釋道,“史密斯剛纔準備將東西轉移到地下室的箱子裡,打開箱子的時候箱子突然自燃!”
南宮冥迅速前往地下室,推門一看,只見自己委託審查合同的的那個白髮外國人舉着被燒成焦炭的兩隻胳膊慘叫哀嚎,用外語大叫道:“箱子有問題!箱子有問題!!”
“那合同呢?!”南宮冥焦急道。
“合同和箱子,一起燒沒了!”
“什麼?!”南宮冥深綠色的瞳仁一縮,瞬間勃然大怒的揪住對方的衣領,“你怎麼檢查的,不是說箱子沒問題嗎?!”
“我們檢查了,沒有安置炸彈或者特別的東西,但是沒想到會自燃!一定是箱子本身使用了什麼特別材料!啊啊啊!先生,快救我!”白髮外國人大喊道,“我的手沒了,我的手沒了啊!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
南宮冥看着慌張不已的對方,皺了皺眉,然後抽出洛水腰間的槍毫不猶豫的衝着那白髮外國人的腦門上直接開了一槍,冷漠無情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你還是不要那麼痛苦的繼續活着了。”
白髮外國人腦袋一歪,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
“炎瑾瑜……”南宮冥看着燒成焦炭一片狼藉的箱子,憤怒的渾身發抖,嘶吼道,“炎瑾瑜!你這個混蛋!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
——
“親愛的,你看我挑的結婚戒指漂不漂亮啊?”
“不漂亮,簡直俗不可耐。”
“可是這個最大顆啊,你爲什麼每次都看不慣我選的東西?!你明明說讓我調的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恩,的確有意見,身爲我炎瑾瑜的夫人怎麼可以表現的如此暴發戶?那麼大顆又不能吃,造型又土,這東西好看才重要,明白嗎?”
“不啊,我就喜歡這個大個的,我覺得很有安全感,你要是不要我了,我還能把這個賣掉多過幾年富裕的生活。”
“……米小白!”
“又怎了嘛!鑽石可比男人可靠多了!你看你,又瞪我!一點也不愛我!”
“我怎麼不愛你了?難道我必須每天像個娘炮一樣掛在嘴邊嘮嘮叨叨才叫愛你?過來,拿去換掉!”
“不要啊!你竟然兇我?!爺爺——哇哇,炎瑾瑜他兇我!”
“米小白!不準打小報告!再隨便打小報告揍你!”
“哇哇——爺爺,炎瑾瑜還要揍我!”
“米小白!”
——
米小白忽然醒過來,炎瑾瑜的臉和所有的夢境瞬間被衝散,然後入目便是一片漆黑。
“這是哪裡……啊,好痛!”
米小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是覺得左側身體突然燒灼一般疼痛,不禁痛苦的叫起來。
難道這就是死了?死了原來這樣痛苦?爲什麼死了不是解脫,而是身體和內心的共同折磨?!
“啪——”
牆上昏暗的壁燈亮起來,側方一個小門打開,漏進來一點陽光,米小白條件反射的將臉轉過去,眯着眼睛想要看清來人,那人卻走過來,直接用一條手帕蒙在了她的眼睛上,輕聲道:“不要立即睜開眼睛,否則你的眼睛會被這些光刺瞎。”
說完,米小白感覺對方拿着什麼東西,敷在自己火辣辣的胳膊和腿上。
米小白聽着這熟悉的聲音,怔了怔:“你是……慕青火?”
剛說完,猛然倒吸一口涼氣,痛的齜牙咧嘴:“你在做什麼?我爲什麼動不了,好痛!你在幹什麼?!”
“我在給你擦藥,你的左半邊身體上都是燒傷,你躺了已經有四五天了,暫時不能夠動是自然的。”
米小白一怔,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爆炸案,回憶猶如潮水一樣涌上心頭,米小白迅速大叫起來:“我爲什麼沒有死?!這裡是哪裡?!我爲什麼在這裡?這是什麼情況?!瑾瑜?!炎瑾瑜在哪裡?”
“你沒有死是因爲我有憐香惜玉之情,救了你一命。”慕青火按住米小白的肩頭,“你身體恢復之後,要用身體報答我。”
“你在說什麼?什麼身體報答?!”米小白掙扎起來,“不準碰我!不準碰我!”
慕青火吹了聲口哨:“別激動,美女,你這幾天昏迷不醒,我又不能讓人發現你,連醫生都不敢給你請,所以你的傷,還有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處理的,該碰的不該碰的我都碰了,不過你放心,我慕青火雖然是個採花小能手,但也不至於欺負一個半身不遂的妹子,你對我的報答,自然等你能動的時候再說,反正我慕青火,也不喜歡玩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