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喬譽痕暴躁的樣子,司夜哼笑,“他們都一年沒在一起了,小別勝新婚,你就別打擾了。”
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誰又能體會他司夜心裡的感受呢!
要說不在乎,那是假的。
可明明在乎,他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還不是因爲太瞭解那丫頭,還不是因爲想她幸福,所以他才忍痛割愛,將她又推給顧卿言的。
他比誰都清楚,這丫頭只有跟顧卿言在一起纔會開心,除了一個顧卿言,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走進她的心裡。
所以,他寧願藏着心裡對她的那份感情,也要幫助她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司夜,你這個禽獸。”
喬譽痕忍無可忍,捏緊拳頭就朝司夜打了過去。
司夜沒避開,白白地捱了一拳。
可喬譽痕還不解氣,揪起司夜的衣領又想揍他時,忽然整個人都被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喬一恆給推開了。
“三哥,你幹嗎呢?你打他做什麼?”
見司夜鼻子都流血了,喬一恆一臉心疼的忙遞上紙巾,“你沒事吧?”
司夜推開喬一恆的手,站直了身,冷冷地瞪着喬譽痕,“打了我,你也得不到她的心,所以我勸你還是對她死了這條心吧!”
“你……”喬譽痕氣結,再想上前揍司夜,卻被喬一恆攔了下來,“三哥,你再動他試試,我跟你沒完。”
喬譽痕這才收起拳頭,瞪着喬一恆,“他麼是個直男,你對他獻什麼殷勤啊。”
話音落下,心裡實在氣不過,又踹了一腳房門,之後才轉身大步離去。
見三哥走了,喬一恆忙又看向司夜,心疼的擡手去碰他,“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司夜下意識的避開喬一恆的觸碰,一臉的面無表情,聲音冰冷道:“你三哥說的對,我特麼是個直男,很直,所以別特麼對我獻殷勤,老子不好你們這口,嫌惡心。”
話音落下,司夜也轉身,冷酷的離去。
留下喬一恆一個人站在那裡,心裡面悶悶地痠痛着。
與此同時,房間裡。
顧卿言將苗喵輕放在牀上,蓋好被子,又拿了毛巾過來,時不時的幫她擦拭着臉頰。
他什麼也不做,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
她離開有一年了吧?
知不知道,這一年裡,他有多想她?
儘管知道她可能還是不想見他,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見她,想就這樣一直陪伴在她身邊,默默地守護她。
每次苗喵喝醉,最多安分幾分鐘,之後就彷彿會出現幻覺一樣,以爲自己在做夢。
睜開眼睛看到牀邊坐着的顧卿言時,她就以爲自己在做夢,擡起手來,輕輕地觸碰上了顧卿言的臉頰。
她嘻嘻一笑,傻啦吧唧的自言自語起來,“我心裡到底有多愛你啊,爲什麼每次睡着,你都會來我夢裡?”
不知道是不是正值年華,身體需要滋養的緣故,再加上酒精作祟,苗喵便情不自禁的坐了起來,擡着下巴就去親吻顧卿言。
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這是在做夢。
所以她在夢裡可以肆無忌憚的蹂躪顧卿言,反正顧卿言也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