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嘶一嗷騷字一入我的耳,幾乎是騰地一下彷彿身上某個開關打開了似的,我感覺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臉頰和耳朵更是熱的發燙。
我知道,我恐怕是被他說中了!
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我起身朝包間裡設有的洗手間裡去,最起碼能洗個臉冷靜一下嘛!
竇曉宏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像是唱累了,她大着舌頭坐到沙發角落裡,歌聲卻始終沒停!
洗了個臉,我又拿涼水漱了口,剛準備關門上個廁所的時候,一隻寬大的手掌抵住了門,竇曉偉那張笑臉迎了上來。
我愣了三秒鐘,他就已經利索的反鎖了洗手間的門,清脆的一聲響在我心頭炸了一下,我回過神來定定的看着他……
今天的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有型呢?簡直帥的有點慘無人道,瞧這白淨的臉、這高挺的鼻樑、這勾人的小眼睛,還有這殷紅而香甜的脣!
嗯,他帶着酒香味的脣確實滋味挺好的!
我懷疑我是中了什麼毒了,要不然這要命的熱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放在平時那得我倆在牀上滾的時候纔有的呀,這不正常,不正常呀!
很顯然,竇包子壓根就不想這些問題,他勾着我脣齒間放肆的糾纏,他把我抵在洗手間冰涼的牆上拼命的糾纏,漸漸的,我也失去了理智。
我感覺到了我發自內心的需求,我順應着內心的想法去主動的迎合索取,我用我炙熱的手去探索他緊實的周身肌肉,我想要更多,更多!
而竇包子也和我一樣,甚至,他需要的比我還多,於是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襯衣下襬伸了進入,摸索一番之後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此時,他正單手抱着我的一條腿,這個姿勢實在是暗示了太多的東西!
他的眼睛在燈光的映襯下亮得好看極了,他沒有多少笑意的盯着我,我也就這麼紅果果的回望着他,十多秒的靜默我們在精神上達到了共識!
這是個瘋狂的決定,但和他在一起本身就是個略微瘋狂的決定,不妨更加瘋狂一些?
他修長而纖細的手指火速的解着我的襯衫釦子,我則把我的罪惡之手直接伸向了他的皮帶,對此,他表示讚賞。
低頭重新吻上我,他的嘴往下一移冰涼的觸感劃過我的鎖骨最終停在了我的葡萄上,他甚至興奮的輕咬了咬惹得我渾身一個顫慄,我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到底外頭還有個竇曉宏呢,竇曉偉的臉皮變得薄了起來,聽見我發出聲音他連忙又折了回來和我咬耳朵:“噓,悄悄的。”
我抱着他點頭‘嗯’了一聲,但這聲音太過綿軟酥麻連我自己都覺得意外,比起剛剛嚶嚀的那聲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竇包子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然後他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我就想往盥洗臺上放,幸虧我還有點理智連忙拍了拍他道:
“不行,會塌的!”
我兩身高差異太大,如果不借助任何道具的話是真挺難達成目的的,何況,我倆還對某些姿勢並不受用,正是着急上火的時候忽然竇曉宏在外頭敲門。
不對,應該是捶門,‘砰砰砰’三聲,我被嚇得立馬清醒了,小包子也十分應景的回家了,她在門外大聲吼:
“我要……嘔……”
我倆連忙扣扣子穿褲子,微微收拾了一下頭髮出門,就見竇曉宏已經蹲在門口吐開了,一股子酸腐味蔓延開來,衝的我頭腦發暈。
竇包子聽着竇曉宏的嘔吐聲甚至直接跟着乾嘔了兩聲,越過那一片污穢物,他伸手給她抽了許多的紙巾並拍了拍背:
“吐好了嗎?舒服點沒有?”
竇曉宏喘着氣站起身,又幹嘔了兩聲這才點點頭:“好了好了,哎呀我好睏,咱們回酒店吧!不耽誤你們造人了!”
我一聽她這就是知道我倆在裡頭磨蹭什麼了,頓時老臉一紅,我擡腳就是往竇包子後腿上一踹,他回頭衝我拋了個媚眼!
裡頭意味實在是太過明顯,我這心又火燒火燎起來!
怎麼得了,我這是被徹底的開發出來了吧!以後竇曉偉不在身邊我是不是也得同樣的接受那種羞恥的煎熬?
幸虧這裡離酒店十分的近,本來竇包子還想打車的,但竇曉宏說她太難受不能坐,我們三個便走路回去。
竇曉宏的腳程太慢,我們花了半個小時才走到酒店,這一路的冷風吹過來,嗯,我覺得我和竇曉偉應該都冷靜下來了的。
回到酒店,我得先安置竇曉宏洗漱,竇曉偉作爲男人自然得迴避,等他一走腦袋還算清楚的竇曉宏就衝我揮手道:
“你回去睡覺吧,我自己可以。”
我自然不肯:“你自己可以的話那你洗給我看,萬一你要是摔這兒的話,我該怎麼辦?”
“洗給你看?”竇曉宏一副驚訝的模樣看我:“你竟然有這愛好?抱歉啊,我還是喜歡男人的。”
我無奈的苦笑:“別囉嗦,趕緊洗吧!瞧着你這模樣,怎麼得了!”
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衝我嘿嘿壞笑:“我知道我知道,耽誤你倆造人了,我肯定沒說錯的。”
我嘆了口氣幫着她脫衣服:“是呀是呀,所以你就看在我倆的面子上今兒晚上好好地休息,明天早上一起來又是美好的一天,對吧!”
她聽完我這句話竟然就那麼站着不動了,呆呆的回望我,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衝我問:
“開心吶,你說實話,像我這種情況真的還有什麼美好的明天嗎?”
“曉宏……”
“算了,我這人你知道的,沒有那麼多的多愁善感,只是這個問題存在我想起來了而已,沒關係的。”
她說着就已經脫好了衣服率先往浴室去了,我跟着她進去幫着她搓背什麼的,她也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不好的話,半個小時後我終於把她安置上了牀!
敲門的時候我有幾分精疲力竭的感覺,竇包子裹着條浴巾過來開門,見我回來了高興的跟個什麼似得。
我卻少了幾分那樣的心思,頹敗的往牀邊一坐我嘟囔出聲:“竇曉宏好像沒有表面上那麼想得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