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能是我的資格不夠吧。”楚巖搖搖頭,道格拉斯在就會上的四處遊走並非是單純的應酬,這一刻楚巖才明白過來。
不過對於道格拉斯這樣私人邀請,楚巖還真就一無所知,而且,不管他夠不夠資格,道格拉斯都沒有邀請他。
說起來挺打擊人,不過,事實就是如此,道格拉斯的私人邀請人數,僅僅是三個而已,楚巖不在其中並不意外。
糾結了一下這個問題之後,楚巖看着格蕾絲的眼神,面帶笑意的看着周圍的環境:“你很適合這樣的生活,祝你好運。”
言罷楚巖轉身離開,而格蕾絲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抹遲疑的困惑,她端着酒杯,邁步走到了甲板的邊緣,站在甲板邊緣的欄杆之內,格蕾絲的眼神望着遠方,似乎,在望着那自己一直以來都在追求的自由一般。
“楚巖,關於決賽,你有什麼想法?”楚巖的身影站在人羣中,科娜從一邊湊了過來,這些同爲參加決賽的選手,在賽前有所溝通也屬於正常的範疇,畢竟,上陣是對手,下了賭桌也可以是朋友。
“沒什麼想法,順其自然吧。”楚巖搖搖頭,他對決賽的想法還真就沒有,畢竟,決賽不必外圍賽,能坐在那裡的人,都是高手,即便是楚巖有天鷹在一邊提供最精確的答案,但是,楚巖的心思卻並非全部都在比賽上。
他沒忘記,蜂后說過,在決賽結束之後,她將會兌現與碧昂斯娜的承諾,帶着他一起離開公主騎士號,那,纔是楚岩心中放在首位的事情。
“我很欣賞你的態度。”科娜看着楚巖,她很少見到有人在比賽之前的態度如此的灑脫,畢竟,談到上億的獎金,應該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保持淡定心態來面對的。
“態度很重要,不是嗎?”楚巖笑着端起了酒杯,和科娜碰了一杯之後,這才淡淡的發表着自己的一些小道消息:“道格拉斯約了幾個人做私人的會談,這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道格拉斯小姐是這艘船的主人,她想約誰私聊,這是她的權利,我們沒有什麼理由和必要去幹涉吧?”科娜打太極的功力不必楚巖淺多少,她話一出口,便令楚巖忍不住淡淡的笑了出來:“科娜,你說的沒錯,不過,如果她邀請的人是參加決賽的選手的話,你依舊保持這樣的看法嗎?”
楚巖的話很有殺傷力,道格拉斯的確邀請的人都是參與決賽的選手,而且,在這個特別的時間裡,道格拉斯似乎並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否則的話,她不會在決賽即將開始的時候,做出這種容易引起外人所不滿的私人邀請。
畢竟,她是這艘船的主人,同時,也是慈善基金會的一員,更是慈善撲克大賽的組委會成員,這樣的私下接觸,說沒有什麼私心的話,那純粹是胡扯。
“這個樣子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科娜的反應依舊很冷淡,她端起酒杯淺淺的喝上一口,隨後轉身望着遠處的大海,隨後略帶感嘆的發表着自己的一些感慨之言:“世界上總是會存在這樣那樣的不公平,如果任何的不公平,我們都需要抱怨的話,那麼,這世界上我們需要的抱怨,真的就太多太多了。”
科娜的話讓楚巖不僅頗爲讚賞的點點頭,科娜能夠在被動的局面下,能夠穩定而快速的扭轉戰局,這可是需要一些實力和運氣的,當然,運氣更重要,實力也是不可或缺。
“你的態度,讓我佩服。”楚巖笑着點點頭,幾乎是沒有太大的變動,把這句讚揚還給了科娜,兩個人之間沒有繼續再聊下去,而是享受着微微的海風,感受着酒會現場的音樂,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個酒會當中。
蜂后和斯瑞在人羣中應對着每一個上前來搭訕的人,她們二人十分的繁忙,因爲兩個人的心思並不在找男人身上,所以,她們的身邊,漸漸搭訕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大家都知道了她們姐妹兩個看上去是名花有主了,同時,也就沒有人再去打着拿下這一對姐妹花的心態上前去搭訕了。
“姐姐,你說楚巖會不會是第一個征服者?”蜂后看着斯瑞,她心裡一直都在擔心,如果楚巖真的答應了征服者的挑戰,那麼,他如果死在了挑戰中,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因爲根據修羅斯特那一紮哈部落千百年來的記載,自從誕生了征服者這樣的習俗之後,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成挑戰。因爲在修羅斯特那一紮哈部落裡,最強的九個女人,往往都是身經百戰的存在,她們的實力,隨便派一個出去,都會讓很多頂尖的殺手所汗顏的。
蜂后就是其中一個代表,而且,剩下的八個人,即便是實力參差不齊,但是,比起蜂后來講,也絕對是差不了太多的。
這樣的一股實力,即便是採用車輪戰的戰法,也絕對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接受的,至於羣毆,那就更加沒譜。
好在,修羅斯特那一紮哈部落的規矩很嚴格,只有車輪戰,沒有羣毆戰,否則在蜂后的想法中,楚巖絕對會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我不知道,我看不透他。”斯瑞看着蜂后,眼神更是在楚巖的身上掃了幾眼,隨後轉過身,背對着楚巖,一本正經的看着蜂后:“他到底是怎麼樣的實力,這個我想你需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試探一下,否則真要開始了征服者的挑戰,他就沒有退出的機會了。”
斯瑞說到這裡,停頓片刻,隨後纔將自己內心深處的話講了出來:“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更詳細的故事,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楚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要比你現在所看到的更加豐富的多的多,你最好有所心理準備。”
“姐姐,他的過去我並不在意,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還沒到那一步,但是,你應該清楚,我馬上就要過二十五歲的生日了,你知道部落的規矩。”蜂后說到這裡,忍不住有些無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後,這才繼續說下去:“他可能是我這些年當中,唯一一個看上眼的吧,原本他的一個拳手也不錯,但是,他已經死了。”
“部落裡的規矩是不能破壞的,這也是爲什麼我當初要逃離部落的原因。”斯瑞看着蜂后,面帶笑意的點點頭,她雖然被逐出了部落,但是部落裡的一些規矩她還是十分的清楚的:“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爲了部落而活,我做不到。所以,我看到現在的你,就更加的充滿歉意和慶幸。”
“部落族長的位子,本應該就是你的,如果你想回來,我隨時歡迎。”蜂后知道斯瑞所講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她當即便再次對斯瑞展現出了自己的願望,期望斯瑞能夠重新迴歸部落。
“不,你知道我不會回去的,不過,我說過的事情,我會遵守承諾的,這裡的事情一了,我帶你去取那件東西。”斯瑞搖搖頭,她既然選擇了離開,而且還做出了讓部落人最爲憤恨的事情,那麼,她就不會再打算重回部落。
多年在外的自由自在,早已經讓斯瑞的性格變得隨性,頗有些揹着一把吉他浪跡天涯的感覺。
“我知道。”蜂后點點頭,臉上的失望很是明顯,而斯瑞則是擡起手拍了拍蜂后的肩膀:“不用這麼沮喪,部落在你的帶領下,會生活的更好,我既然已經選擇了離開,就讓我繼續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