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遊戲開始。”隨着裁判一聲令下,荷官面帶笑意的坐下,開始了第一輪的牌。
半決賽的盲注爲五百和一千美金,而且有了新上限的限定,比賽將會變得越來越有意思,至少,不會向外圍賽一樣,五百萬輸光了就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了,這裡,只要你有錢,五千萬的上限,可以讓你有很多的翻本機會。
遊戲因爲這一變化而充滿了更多的未知和挑戰,同時,遊戲的時間也因此而變得更加長一些。
對於玩家而言,十二個人,出局的有四個,而且,兩張賭檯,每一張賭檯上的人有兩個出局的名額,這在某種程度上也限制了更大的風險出現。
畢竟,如果同一張賭桌上的人,有四個人運氣極度不佳,他們一起輸光了籌碼,那麼,他們四個人當中,就存在着兩個可以留下的名額,至於是怎樣的留下方式,這就需要看最後一手牌的大小了。
因爲規則是一人獨得的輸贏方式,所以每一回合裡只有一個贏家,即便是存在平手牌的牌面,贏家也只有一個,但是平手牌比大小還是可以的。
“請下注。”很快,荷官完了底牌,第一輪下注開始,由於是半決賽,所以,在下注的謹慎程度上,要比之前更加的嚴格。
兩萬作爲第一注碼,後面不斷的跟注加註,到了一圈下來,注碼也僅僅是增長到了十萬而已,比起兩千萬的底注,這個比例就幾乎是小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三張公共牌放完畢,場上的六個人也都紛紛對自己的牌面有了底氣,而率先加註的人是金格斯,他手裡的牌與公共牌可以組成一幅不小的牌面,而且,還有機會博取更大的牌面,所以他馬上加註到了五十萬。
“有膽量的就跟着吧,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金格斯看着牌桌上的其他人,一如既往的張狂無比,而他下家的玩家,拿起自己的底牌再度看了看,隨後笑着跟注五十萬。
他的牌面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大牌出現,但是,在第四張公共牌出現之前,他還是不會輕易放棄的,畢竟,開局第一回合而已,如果在這時候就直接選擇了放棄,那麼,他的比賽就會陷入開局不利的局面,這對一個玩家而言,可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跟了。”一輪跟注,不管是牌面如何,還有兩張公共牌沒有放出來,這些能夠走到這一步的玩家,沒有一個人會因爲五十萬而放棄看完最後兩張公共牌的,遊戲就是這樣,有輸有贏,但是,也有着玩家的面子。
最後一輪下注之前,五張公共牌已經完全放出,而此時此刻,楚巖耳朵裡的通信器內,傳來了天鷹的聲音;“隊長,加大注碼吧,這一把你的牌是三條J帶一對三的葫蘆,他們手裡的牌,沒有一個能夠大過這些。”
“一千萬!”聽了天鷹的話,楚巖直接將十張百萬面值的籌碼推了出去,使得注碼從一百萬直接飆升到了一千萬,跨度之大令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尤其是金格斯,他看了自己手裡的牌,一副三條十帶一對三的葫蘆,不算小。
但是,牌面上還有可能會出現三條J帶一對三的葫蘆,儘管這種可能性極小,但是,這也是存在的,只要存在,就有可能出現。
金格斯看着楚巖,眼神裡在判斷着楚巖的虛實,而傑森本則是直接乾脆利落的選擇了放棄,他不會去慪氣和楚巖拼什麼,時機未到之時他不會輕舉妄動。
至於科娜這一次也學着乖了,看見楚巖直接加大注碼,她理智的直接選擇了避讓,至於剩下的人,金格斯是不想放棄,也不會放棄,他之前和楚巖賭的那一把,已經在賭場傳遍了,後來楚巖把他扔到泳池的事情,也更讓金格斯對楚巖恨之入骨。
所以,面對楚巖的挑釁,金格斯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跟注,剩下的兩位,一位選擇放棄,另外一位,遲疑再三,選擇了跟注。
第一回合的比賽贏家最終在楚巖、金格斯還有另外一名年紀在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中決出。
“開牌吧,年輕人,三條九,外加一對三,葫蘆。”中年男子面露笑意,他的牌面看上去是不錯的,至少,這是一副可以一爭輸贏的牌面。
然而他的牌一打開之後,金格斯便是面露不屑,直接將自己面前的牌面掀開,而後推到了公共牌近前:“你的葫蘆,太小了。”
“嗯,的確是,你的葫蘆太小了。”說話間楚巖也隨之打開了自己的底牌,更大的一副葫蘆的牌面擺在了賭桌上,毫無疑問,按照獨得的勝出規則,這第一回合,仍舊是楚巖拔得頭籌。
“這位先生是勝出者。”荷官直接將楚巖的牌放在了牌桌上,而後將桌面上所有的籌碼,統統收回去放在了楚巖的面前。
旗開得勝,第一局的勝利,依舊是斬獲頗豐,這樣的情況與之前楚巖參加外圍賽的時候如出一轍,坐在一邊的科娜看着楚巖,臉上的笑意依舊是帶着令人遐想的玩味。
金格斯一臉的豬肝色,顯然有的時候,牌面就是這麼冤家的,你以爲對方拿到那副牌的機率很小,但是,事實上他手裡恰恰就拿着那一副牌,只不過是你不願意去相信而已。
然而,不相信歸不相信,不相信的時候,總是會付出一些令人肉疼不已的代價,對金格斯而言,就是一把輸掉了一千兩百萬美金,這可能是到目前爲止,單回合輸贏最大的一把了。
“賭神徒弟,看來你運氣真得不怎麼好,繼續努力吧。”楚巖看着面前的籌碼,忍不住笑着搖搖頭,隨後拿出一張一萬塊面值的籌碼扔給了荷官,這種小費楚巖是從來都不會省下的。
贏得多就多給點,贏得少,自然就少給點,總之,只要不輸,小費總是不會斷掉的,這是楚巖的習慣,也是所有荷官最喜歡見到的玩家。
“不用得意,比賽纔剛剛開始而已。”金格斯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和張狂,端起一邊的酒杯喝了一口,隨後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接下來的遊戲了。
接下來的連續三局,勝出者分別爲科娜、金格斯和傑森本,作爲賭神的徒弟,金格斯在卸掉自己的囂張和輕狂之後,沉着應對的架勢倒是有幾分賭神的風範,只不過他的輕狂所付出的的代價有些大,想要贏回去並非一時半會可以做到。
有天鷹的存在,楚巖在這場牌局之中,幾乎是所向披靡,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該出手的時候果斷放棄,所以面前的籌碼也在不斷的增加着。
同時,爲了避免自己的表現太過耀眼,楚巖在明知道自己會稍遜一籌的牌面情況下,輸掉了幾次大的注碼,也算是將自己拉風的表現扯的相對平淡點,畢竟,如果一味的只是贏不輸的話,恐怕,桌面上的人都會起疑心,這樣的感覺可不是楚巖喜歡追求的。
贏要在不知不覺中贏纔是王道,低調往往能夠活的更長久一些。
所以經過了長達六個小時的鏖戰,當兩個選手最終退出比賽的時候,楚巖、傑森本、金格斯以及科娜四人成功的晉級決賽。
楚巖除了一開始的表現搶眼之外,剩下的時間裡,基本上表現平平,大輸大贏的次數很多,整體是基本平衡的,但是一些注碼相對較小的回合裡,楚巖的勝率卻是驚人的高。
總而言之,楚巖等人所在的一號廳,率先完成了比賽,而二號廳的比賽也在一個半小時之後,也終於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