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務的度是很快的,當服務生推着餐車將楚巖和萬彩妮兩個人點的菜品送進來的時候,楚巖和萬彩妮兩個人剛剛好肚子有了餓意。
“兩位,請慢用。”服務生將菜品放好,隨後推着餐車離開了房間,楚巖在服務生離開的同時,拿出了一張二十馬克面值的現金,放在了餐車上。
“楚巖,沒看出來,你還有給小費的習慣。”萬彩妮對楚巖的做法並不意外,畢竟這裡是德國,是希爾頓酒店,小費這種事情不可避免,而且,嚴格講起來這裡的小費標準並不高。
楚巖笑着搖搖頭:“不是我有給小費的習慣,是在你面前,我想表現的大方一點,好了,東西都上來了,我們邊吃邊聊吧。”
兩個人很快便坐下來開始用餐,而楚巖在用餐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擡起頭來問萬彩妮:“珍妮,你來找我,想知道什麼?現在可以問了。”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萬彩妮有點納悶,不過隨即也便釋然,楚巖這個傢伙知道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所以說她也乾脆的不在等待,放下餐具,而後便笑着道出了自己來找他的目的:“我找你,是想問問,戰車集團董事局主席盧克斯遇襲的地點,到底在哪裡,我想你應該知道具體的地點,這對我而言,十分的重要。”
“盧克斯遇襲的地方?”楚巖沒想到萬彩妮問的問題會是這個,因爲他說心裡話,還是不太想告訴萬彩妮,因爲楚巖很清楚,如果萬彩妮冷靜的時候,她肯定會從盧克斯遇襲的地方開始調查,畢竟眼前,盧克斯的狀況一無所知,短時間內恐怕沒辦法接觸到他,所以先做功課就成爲了必然。
楚巖思考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告訴萬彩妮,畢竟,她來找自己,就是對自己信任,相信自己纔會來自己這裡詢問。只不過有一點往楚巖有點納悶的事情,那即是以國際刑警的情報能力,不應該查不到盧克斯遇襲的地點纔對。
“不要這樣看着我,國際刑警的效率並不是每一次都那麼高的,我原本希望在這裡可以找到答案,結果德國警方也是毫無所知。”萬彩妮自然能夠看的出來楚巖臉上的疑問,所以她隨口解釋了一番:“戰車集團的保密工作,我只能說他們做的太好太好了,如果不是德國警方主動聯絡我們,恐怕盧克斯遇襲的事情,我們都不見得會知道。”
“好吧,我知道了。”楚巖聽了萬彩妮的解釋,笑着點點頭,他的確是有着這樣的懷疑,但是,他也清楚萬彩妮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什麼慌,所以,他知道自己能幫到萬彩妮,同時,幫萬彩妮,也是幫自己,因爲他也正有跟萬彩妮幾乎不約而同的打算:“盧克斯遇襲的地方十分偏僻,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大概位置是在南美洲蘇里南北部的沼澤地附近。”
“南美洲?蘇里南北部沼澤地附近?”萬彩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與一開始所掌握的信息完全不同,唯一一點勉強可以算是一樣的信息就是,他們都在美洲。
然而美洲的面積十分廣闊,北美洲、中美洲和南美洲之間也有着差距十分大的特點。好在楚巖個給出了一個十分具體的地點,也使得萬彩妮不再漫無目的,只需要帶着證件,帶着武器,然後坐上飛機、輪船等等交通工具,朝着目的地進就行了。
“蘇里南位於南美洲北部,國名源於當地原住民,東鄰法屬圭亞那,南界巴西,西連圭亞那,北瀕大西洋,屬熱帶雨林氣候。
北部是沿海低地,多沼澤,中部爲熱帶草原;南部爲丘陵和低高原。
蘇里南是荷蘭王國在南美洲的殖民遺蹟,一九五四年時成爲荷蘭的一個海外自治省,一九七五年時獨立。
蘇里南以面積和人口上來比是南美洲最小的一個國家,同時是西半球唯一一個使用荷蘭文的地區。
都帕拉馬裡博是一位於蘇裡南河河口的商港。蘇里南是一個種族、語言、宗教上極度分化的國家,其中穆斯林人口占蘇里南的百分之二十,其比例在所有美洲國家中最高。”楚巖看着萬彩妮,一張嘴,百科書一般將他剛剛在網上查到的關於蘇里南的基本介紹重複了一遍,對楚巖來講,這種滔滔不絕的感覺,偶爾來一次還挺爽的。
只不過萬彩妮看着楚巖的眼神有點呆,因爲這些資料在她看來,都是比較官方的,她可不相信楚巖會用這麼官方的話來描述這個地方。
換句話說,萬彩妮想去蘇里南,而楚巖也想去,所以他纔會在網上瀏覽了一下有關蘇里南的信息,而後在自己詢問的時候這才假花獻佛的表現了一番。
“楚巖,你也要去那裡嗎?”萬彩妮是不會吝嗇自己的詢問的,而楚巖則是笑着點點頭,給出的答案卻是模棱兩可:“是,我有過這個想法,不過,我現在還沒拿定主意,畢竟,要去那裡,我需要做足了準備才行,畢竟,那裡的情況比較特殊,如果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哪裡可是充滿了危機,不是嗎?”
楚巖的話無疑給了萬彩妮一個提示,他現在還沒決定是否要去,但是,如果她開口,做夠一定的功課,相信,他應該會陪着萬彩妮一起去的,至少,在好過暫時性的在這裡無所事事。
“那你就跟我去一趟吧,怎麼樣?”萬彩妮是一個不會放棄機會的女人,所以在聽出楚巖話裡所包含的含義之後,隨即便順杆向上爬:“我很久沒有體驗跟你一起並肩作戰的感覺了,給個機會吧,怎麼樣?”
面對萬彩妮的請求,楚巖不由的搖搖頭笑了出來:“珍妮,你是不是早就挖了這麼一個大坑,然後讓我往裡跳啊?”
楚巖說的沒錯,眼前所生的事情,楚巖不得不朝着這方面來思考,而事實上,這事情還真就不是萬彩妮挖的坑,她只不過抓住了一個居家的機會,然後出了自己的致命攻擊,僅此而已。
“那你是跳,還是不跳啊?”萬彩妮並不否認這些事情,因爲眼前的重點是,楚巖會不會答應,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暫時也就只能靠邊站了:“你要是跳,我就暫時給你安排一個特別顧問的身份,如果你不想跳,你知道我是不會勉強你的。”
“珍妮,你知道我是不會拒絕你的,不是嗎?”楚巖馬上做出了決定,不過他不會一個人去,因爲他現在還有好多兄弟閒的沒事幹,所以,也許這是一個機會,所以他略加思考之後,便點點頭:“好吧,我和你一起去,還有,記得你承諾的事情,特別顧問,這頭銜聽起來就挺不錯的。”
“當然。我說到做到。”珍妮馬上興奮的點點頭,而後便端起了酒杯,事情的展出了她最初的預期,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所以萬彩妮必須要舉杯來與楚巖乾一杯,好好慶祝一下兩個人新一次的聯合作戰:“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時刻,來,我們乾一杯,爲我們再度聯手作戰,乾杯。”
相對於萬彩妮的興奮,楚巖則是要冷靜的多,他到底腦袋裡有更多事情,所以即便是答應了萬彩妮,也不會興奮,他只會淡定的面對。
同樣,在離開柏林之前,楚巖還有着許多事情要做。不過眼前,不滿足萬彩妮這個要求,恐怕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面帶微笑的端起了酒杯,酒杯內的紅酒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深邃,兩隻酒杯輕輕碰在一起之後,一次充滿了意外驚喜的調查行動,就此定下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