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站在船頭,身後面站着一羣皮膚黝黑的土人。虎狼一樣的侍衛從裡面往外拽人的時候,狗子覺得好像在從羊圈裡面往外薅羊。
每個人都死命的把屁股往後坐,然後雙腳撐在地上以最有效的方式抵抗侍衛們的拉扯。他們的親眷,還會幫着把手拖着親人,想着不被拉走。
熊爺的力量是他們無法抵抗的,熊掌薅住一個小女孩兒的胳膊。孩子的母親死命的拉着孩子的胳膊,熊爺兩隻手抓住胳膊。用力一撅,清晰的骨骼碎裂聲音就壓過了海浪的聲音。
胳膊以極其不自然的姿勢耷拉着,女人發出的嚎叫聲像是被剁了尾巴的貓。熊爺沒時間跟他們墨跡,拎着女人的頭髮在屁股上踹一腳。人就帶着慘叫掉進海里,大唐號很高所以她就的慘叫聲就很長。
落水聲傳上來的時候,雄闊海已經將小女孩拎了起來。將她不斷掙扎的身子拎到船舷外面,左手匕首一劃。
熊爺一鬆手,小女孩就張牙舞爪的向海裡面掉下去。落水的地方距離她母親不遠,這個女人居然會浮水。一個胳膊也能在水裡遊,不讓自己沉到水底去。
看到自己的女兒掉下來,女人瘋了一樣的游過來。儘管疼痛差一點兒讓她暈厥,可她還是強忍着向着自己的女兒游過去。女孩兒的身體周圍海水被血水染紅了,小女孩兒開始還能掙扎兩下,可很快就向水下沉去。就在海水沒過她腦袋的時候,她的娘趕到了。這女人硬是用嘴叼住女兒的頭髮,不讓女兒沉下去。
可她的一隻手需要划水,所以她女兒的腦袋仍舊在水下。女人急得大聲吼叫,那種像獅子一樣的低吼從牙縫裡面鑽出來,顯得異常暴怒。
即便是暴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沒人會大無畏的從船上蹦下來救她。孩子她爹,她的那個男人現在早就嚇得尿了!
“叔兒說得是不是真的,那種鯊魚會從幾裡外趕過來?”狗子的眼睛不停在海面上巡視,想要找到鯊魚的蹤跡。卻一條鯊魚都沒看見,不禁有些懷疑。難道說這一片海里面沒有鯊魚?
“臭小子說什麼呢?國公爺說有就一定有!”腦袋上捱了一巴掌,不過熊爺很明顯沒用力。如果熊爺用力,狗子這會兒應該昏過去纔對。
一盞茶的時間還沒到,女人的身子便猛得向下一沉。連個泡都沒來得及冒,接着就是大團的血水從海里面涌上來。真他孃的是涌上來的,海水被染紅了好大一塊。
“看!來了!”居高臨下,兩個人看得清楚。三四條一丈多長的鯊魚游過來,只一個回合就將女人扯成了幾塊。還有一些小的鯊魚也跟着分食碎屑,海水頓時渾濁一片。這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張嘴,正在進行饕餮盛宴。
“狗雜碎,以前他們就是這麼對待咱們唐人。他孃的,國公爺讓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這一招兒還真沒錯,來人把他們都丟下去。”雄闊海嚥了一口唾沫,他是陸上的猛虎。可看到這水裡面的猛獸吃人,也不禁有些撓頭。力氣再大,到了水裡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人好像下餃子一樣的往水裡面丟,屁股向後坐的直接在腳上來一刀。然後兩個人一個頭一個腳,往船下一丟了事。胳膊拉住親人的,一刀下去手就掉了。先把手扔進水裡,然後人也丟下去。
海面很快就開始沸騰起來,海里面有無數的鯊魚好像忽然間涌出來。不管扔多少人下去,都會被鯊魚吃個乾乾淨淨。當然,海里面需要食物的不止的鯊魚。最後連巨大的海水鱷也不顧危險,來到大船的旁邊等候。水裡的人太多了,鯊魚已經沒心思找鹹水鱷魚的麻煩。人都吃不過來,誰還會吃這種皮厚的玩意兒。
鱷魚進食的方式跟鯊魚有些不一樣,它們會咬住人的四肢,然後甚至猛的在水裡轉動。接着一條胳膊或者是一條大腿,就被完整的擰下去。巨大的鱷魚嘴,會像吃糖豆一樣的把胳膊腿吞下去。直到它們將人大腿吞進肚子裡的時候,水裡面的人還是會發出慘叫。
雲浩也扒着船舷在看,海里面生物種類只豐富,讓雲浩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在衆多的覓食者中,雲浩甚至看到了一隻巨大的海龜。這玩意不是吃海藻的麼?難道說扔下去的人裡面有海藻?郭海藻?
抹香鯨?這玩意在熱帶海域混麼?呦……這東西少見,大王烏賊。我的個老天,一條觸角十幾米。
雲浩正在驚詫的時候,天上忽然有一種鳥,斯圖卡轟炸機一樣的俯衝下來。然後迅速從水裡鑽出來,雲浩分明看到它的嘴裡叼着一隻人手。小手不大,很可能是某個孩子的手。
對於這樣的屠殺,雲浩一丁點兒思想負擔道德譴責都沒有。唐人遭受過的苦難,就讓這些土人來一遍。只有讓他們知道了疼,纔會對死者真正的懺悔。或許,這也是對死者真正的尊重。
東南亞這地方,向來有屠殺華人的傳統。從古到今,一直到二十世紀都存在。最近的一次,距離雲浩穿越過來僅僅二十年時間。華人就像是割韭菜一樣的,被他們一層一層的割。只要社會動盪,只要人們有什麼不滿,就會拿華人撒氣。
華人的屍體,血水,填滿這片炎熱的土地。雲浩覺得,在東南亞搞一次種族清洗很有必要。這一次不爲了任何事情,就是爲了殺人。況且自己有很多的幫兇,連屍體都不用掩埋。一天之內,就有兩千人被扔進海里。按照這座城鎮的人口,估計也就只夠扔三天。
既然找不到海盜,那他孃的老子就自己當海盜。
當雲浩看到一條帶魚,或者是鮁魚也參加到饕餮盛宴裡面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吃魚了,至少這一段時間是絕對不會了。
入水的時候,這些人身上都捱了一刀。具體在哪刺入的深淺,要看軍卒們的心情。心情不好前胸一刀,人在海里面的時候也就剩下一口氣。心情好的時候,胳膊大腿來一刀。人還水裡面,被扯掉一個零部件,還會大聲的哀嚎。然後惹來船上的一陣指指點點!
雲浩今天的食物很特別,藍鰭金槍魚。這是在扔人之前逮到的,不然雲浩一定不會碰。現在海里面別說是魚,連天上的鳥都不安分。那種巨大的信天翁,居然不吃魚改吃人。也怪鯊魚,吃人總是落下各種零部件。那些小魚就跟着喝湯,不得不說海里面的食肉魚類還是不少。一個大活人扔下去,很快就連渣渣都剩不下。雲浩估計,別說方圓十里。方圓百里的食肉型魚類估計都會過來!
鯊魚這東西鼻子是特別的靈,據說一座游泳池裡面只有一滴血,它們都能夠聞到。
“土人的府庫裡面沒啥值錢的東西,有些珍珠還勉強能用。”熊爺對大塊的魚肉很不滿,他總是覺得這東西吃不飽。吃多少,肚子都沒有撐着的感覺。
雲浩撇了撇嘴,看起來手下這幫人的鑑賞能力有待提高。光是土人“國王”的宮殿,就他孃的價值千金,呃……不對,是萬金。
整扇紫檀木板材的大門,李二家裡的大門也沒這個規格。一水的紅木地板,這可不是後世吹出來的紅木。那他孃的是陣陣正正的紅木,就算是太極殿裡面也沒能用得起紅木的地板。更不要說,那些黑檀的房樑。老天爺啊!那可是黑檀!
雄闊海就是一個夯貨,黃檀的架子上居然放了一大塊金子,還好意思說他孃的天然黃金。這東西就放反了!
木材放在一邊,那珊瑚您看不見?李二宮裡也不過就是三尺高的珊瑚,就這李二還寶貝得不得了。八尺高的珊瑚您見過?
翠綠!翠綠的翡翠塑像,居然有兩尺多高。一看就是水頭很足的那種,呃的個老天爺啊!這東西在後世一定屬於國寶,禁止出口的那種。
更不要說,郊外長的那麼多香料。這些夯貨,眼睛瞎鼻子也聾。
這他孃的都是錢,真真正正讓人眼紅心跳的錢。沒見長安城裡香料是個什麼價,普通人家你吃得起麼?過年過節稱上幾兩,還是咬牙買的。也就李二那個夯貨,在烤羊身上使勁兒的霍霍。厚厚的抹了一層,好好的羊肉都糟蹋了。
樹上的椰子,香蕉,哪一樣運回去不是錢。榴蓮就算了,這年月的運輸技術還達不到能將榴蓮運輸到國內不腐爛的程度。再說,雲浩也不喜歡那味道。
這東西很奇怪,似乎女人都很喜歡榴蓮的味道。雲浩上輩子就是資深受害者,怎麼也弄不明白,臭烘烘的玩意有什麼好吃的,這輩子說啥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船上所有想吃榴蓮的人,都被軍法侍候。反正老子的話就是軍法,打你沒商量。
沒說的,運煤船上面的煤炭放下來。拉上戰利品打道回府,鎮海好負責護航。卸煤的時候,雲浩後悔的直拿腦袋撞門框。他孃的怎麼就不知道留些土人,做苦力幹活也好,至少不用自家的民夫和軍卒受苦。這烈日炎炎的,還得往岸上卸煤。遭罪得很!
再說,今後這裡是要修建港口碼頭的。沒勞動力可怎麼成?看看海峽裡面遊曳不止的鯊魚,雲浩很是無奈。人都喂鯊魚的,連個勞動改造的都沒有。
沒說的,沒人了就去搶。海盜就是這點好處,不用遵守任何法律。當然是離開大唐的前提下,雲浩只想致富還不想造反。
沒人口好辦,一個字“抓!”
程處默的海軍陸戰隊被派了出去,然後他們就成功的發現了好幾座城鎮。人口都不少,當然這些人的武力值也一樣的差勁兒。甚至這些傢伙手裡,連弓箭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叫做吹管的東西,雲浩怎麼看這玩意也刺不穿大唐的鎧甲。更不要說雲家的鎧甲,而且用嘴吹的玩意永遠也趕不上弩箭的射程。即便最能吹的大嘴薩哈夫也不成!
或許後世網絡上的那些噴子能行,常見的鍛鍊讓這些傢伙的嘴都有一比十的推重比。f22都能噴下來,一根小小的吹針不成問題。
顯然,東南亞缺少這一類奇人異士。程處默所率領的部下,幾乎是零傷亡弄回來一萬多人口。
雲浩並沒有讓這些人去勞動,而是挑出來身強力壯的傢伙們深入叢林做抓捕隊。去給大軍抓人回來,只要抓到人回來,雲浩就會放過他們的家人一碼。不然,他們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的小兒子,或者是小閨女被砍斷手腳。或者是挖出一隻眼睛,老人則很簡單。丟進海邊喂鹹水鱷魚!反正這東西吃人,連根骨頭都不會吐。連埋屍都省了,絕對的節約土地。
這些都是帶着原罪的人,查抄他們的村鎮的時候。在他們的家裡也搜出了不少應該屬於漢人的東西,很明顯他們的手上也有漢人的血。雲浩不認爲,窮得都快光屁股的傢伙,有錢購買昂貴的絲綢。對於他們來說,搶劫的永遠都比生產的好。幾千年來,這幫孫子就沒變過。
不讓程處默的手下們去叢林,這讓程處默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叢林對於他們來說太過危險,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哪些世世代代生活在叢林裡面的人瞭解叢林。毒蛇,毒蟲,還有鋪天蓋地的螞蟥都讓他們望而生畏。
待在港口就舒服多了,陽光,沙灘,鮮美的螃蟹。如果有興致,還可以玩一玩土人的女人。雲浩並不禁止這一點,士兵們也需要發泄。在自己麾下跟苦行僧似的過活,今後誰還願意跟着自己。
人格魅力?雲浩覺得自己好像很缺這玩意!
不得不說,叢林真是一塊寶。在血淋淋的橫刀下,抓捕隊發揮了巨大的熱情。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雲浩手下就有了兩萬多名奴隸,比雲浩自己的手下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