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歷史性的會議

張妙柯的胸脯總是那麼吸引人,現在還帶着一絲絲**兒。聞起來更是香甜,儘管不能跟孩子搶奶吃。摸上一摸,總是讓人心曠神怡。貌似,大了幾分……!

“去……!剛生完孩子你就想使壞,馨兒和苑兒那倆丫頭可是苦等良久。你再不糟蹋,就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了。”男人嘛,摸着摸着自然就會起生理反應。張妙柯斜着眼睛瞄,想笑還憋着臉上的表情顯得怪異無比。

“人家願意爲你守身如玉……!走到哪裡,貞節牌坊就跟到哪裡。”雲浩很震驚,自己居然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天地良心啊,老子可沒去看那些女頻小說。

“滾!若不是咱們有了孩子,我還以爲你有什麼毛病。都說了,想娶幾個小妾就去娶。咱家也算是大富之家,沒幾個小妾使喚多丟人。知道的是郎君你長情,不知道的還以爲妾身是個妒婦。家裡這倆你看不上,明天找媒婆兒。小門小戶的丫頭擡幾個過來,也讓妾身過過當大婦的癮。”張妙柯坦胸露乳掐着腰,一副大姐頭的氣勢,逼得人不敢直視。

這年頭兒,老婆是家裡的女主人。其他的什麼姨娘小妾,都是家裡的財產。家裡小妾多得連主家都認不全的人家大有人在,甚至聽說有些勳貴家裡。過壽的時候還要有專門的人負責唱名,沒其他的。主家連自己的子孫都記不住,每人發一個牌牌兒當身份證明。沒這個牌牌,就不算是這家子孫。

一般這牌牌都會珍而重之的掛脖子上,沒別的,如果丟了補辦手續太過麻煩。你先要開證明,你媽是你媽。

家裡家外的政策如此寬鬆,按理說正是應該脫褲子大幹的時候。可雲浩到底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說沒那個心是假的。可總覺得,沒有感情的那啥……似乎跟交配沒啥區別。很美妙的事情,一聯想到交配就讓人噁心了。做哎跟交配沒有本質不同,但一個讓人興致勃勃,一個讓人羊違早卸。

“還幾個?你當我是種豬?家裡頭這倆還沒下嘴,哪能還往家裡招呼。”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不是?知道你惦記上了,今晚就安排你房裡去?也不知道夫君憋的久了,會不會一二三下馬休整!”張妙柯捂着嘴笑,臉色粉中帶紅。無他,溼了而已!

這女孩兒只要成了女人,就有往女流氓的方向發展。更別說張妙柯現在連孩子都生了,閨房之中嘴邊更是沒把門兒的。逮着什麼說什麼,這一點真他媽可奈。

“滾!”雲浩憤怒的想揍這個坦胸露乳的女人,卻見張妙柯胸脯一挺。立刻變掌爲爪,使出修煉多年絕學抓奶龍爪手。

張妙柯也不是等閒之輩,一把薅脫下雲浩的褲子。使出看家絕學,五龍**神功。一時間二人鬥得不亦樂乎……!(以下省略五十萬字!)

正當張妙柯叫喘連連面若桃花,欲拒還休的時候。馨兒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進來:“主家,留守府的候管事來了。說是有要事,請您到留守府去一趟。”

要事……!什麼要事他孃的比老子調戲婆娘重要!被張妙柯推開,雲浩恨不得衝出去咬死侯君集。考慮到沒穿褲子,無奈的放棄了這一想法。

“什麼事兒?明天不行?這都什麼時辰了!”雲浩穿好衣服,走到廳堂裡脾氣壞的驚人。

“走吧!唐公說有要事,那就是有要事。我是什麼人你知道,還不配知道。二爺只是傳話,讓你去府裡。說是有什麼大事……!”侯君集沒辦法,任誰半夜三更被叫起來。都會脾氣暴漲,更何況看雲浩的樣子,一副耍流氓未遂的樣子。

雲浩愣了一下,難道說突厥人佔住馬邑不算,還想繼續向南推進?這事兒可馬虎不得,一旦突厥十萬大軍襲擊晉陽。以李淵現在的兵力對付,恐怕還是有些問題。儘管不至於丟了晉陽,可像雲家莊子這樣在城外的莊子,十成十的不會再存在。

“突厥人要進襲?”雲浩拉住侯君集問道。

“真不知道,二爺也是被叫到國公爺的書房。然後才傳出話來,讓我持令牌出城來接你進城的。別廢話了,催的很急快走吧!”侯君集面色惶急,雲浩更加確認這回是突厥人來了。

連馬車都沒上,雲浩直接騎着馬,就跟着侯君集出了雲家莊子。

來到唐國公府,雲浩發現沒有絲毫緊張的氣氛。門前只有幾名軍卒守衛,氣死風燈掛在府門前。上面碩大的唐字,十分醒目。角門打開,一名管事深施一禮便將雲浩帶了進去。至於侯君集,則沒有跟進來。

雲浩有些納悶兒,看樣子似乎沒什麼大事發生。那爲毛半夜三更,將自己從家裡薅出來?

到了李淵門前,雲浩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整個院子戒備森嚴,不但房頂牆頭上蹲了人。就連黑暗處,都有暗樁存在。滿院子的刀兵殺氣,僕役卻是一個不見。唯一的一名老僕,就是李淵的貼身老僕而已。

那管事只是走到院門口,便將雲浩交給李淵的貼身老僕。轉個身便沒了蹤跡,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雲浩開始感覺到事情不對,今天晚上肯定是有大事發生。可究竟是什麼事呢?

隨着老僕一進書房,見到李淵端坐在最中央。再一看書房裡面的人,雲浩立刻就有逃走的衝動。

李二,裴寂,唐儉,竇抗,劉文靜,許世緒……!就連許久沒有露面的李建成,也端坐在李淵的旁邊。再結合現在的年份,用屁股想都會知道。李淵這是下定決心要造反,這他孃的就是造反動員大會。

我的個老天,能夠參加這個大會,那他孃的真是三生有幸。這是一次改變中國歷史命運的會議,再坐的諸位今後都是朝廷裡的頂級大佬。雲浩壓住內心的激動,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準備聆聽來自李淵的最高指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半年,自己就要稱這位唐國公爲陛下!

“國公爺,這是小人書寫的聖人敕書。天子欲再次征伐遼東,徵民二十至五十歲者皆爲兵!另外突厥方面,始畢可汗已經答應……!”劉文靜絮絮叨叨的說着。雲浩認認真真的聽着,說老實話他從來沒有過如此認真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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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浩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能夠輕易脫身。出了那些財寶之外,原來劉文靜就在突厥軍中。想必李淵和突厥人已經達成了秘密協議,在李淵造反的時候,突厥人絕對不會拖後腿。

一個想法忽然涌上心頭!李淵不會不知道馬邑守不住,也不是不知道王威是個什麼貨色。之所以讓王威去馬邑,純粹就是一個陷阱。李淵這是要用馬邑作爲籌碼,換取突厥人的支持。至於雲浩,只不過是一個誤打誤撞闖進來的猴子而已。對於李淵來說,錢財他可以捨棄。但作爲統治基礎的人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所以,纔有了這一次有驚無險的千里大遷徙。

當想明白一切之後,雲浩心頭是苦澀的。原本以爲自己開外掛,怎麼着都能玩過這些古人。卻沒想到,這些玩政治的老傢伙已經都成了精。自己就是火鍋裡面的一片羊肉,都快被涮熟了。姜,還真他孃的是老的辣!

門再次打開,雲浩向門口瞄了一眼。立刻嚇得差一點兒竄起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年被打壓得喘不過氣來,頭髮鬍子都已經花白的武士彠。這貨怎麼混到這種級別的會議當中?這些年,他可一直都是王威和高君雅的人。難道說,這貨玩的是無間道?

武士彠一進來,李淵便問道:“武士彠,你捐出全部家產助我李家興兵。若是事成之後,定然會給你一個說法。現在說說,高君雅和王威到底是做什麼?”

“回主公的話!今天主公說要將王威交給聖人處置,高君雅和王威十分害怕。他們剛剛計議已定。要用聖人賜下的調兵虎符,調動府兵擒拿主公。將這次馬邑的失利,完全歸罪於主公的頭上。還說……還說……!”武士彠擡頭看了一眼李淵,猶豫着不說話。

“說什麼?這裡都是信得過的人,如實道來。”李淵有些不滿的道。

“他們還說,裴監引唐公**宮妃!”武士彠將此事說出來,雲浩就見到李淵的臉色難看至極。再看看裴寂膛目結舌的眼神,雲浩就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

“定計在什麼時候?”李二站起身來急切的問道,同時幫助老爹化解了尷尬。

雲浩嘴巴都能塞進八個雞蛋,真沒想到武士彠居然做了無間道。有這麼個超級大臥底在,高君雅和王威乾點兒什麼,都瞞不過李淵的耳朵。老天爺,這倆傢伙死的可真不冤枉。

“他們還需要聯絡晉陽府兵,準備在明天凌晨舉事。”武士彠一五一十的回答。

“明天凌晨……!哼!今天凌晨,就讓他們腦袋搬家。”李建成一拍桌子,顯然他對王威和高君雅十分憎恨。

“稍安勿躁!”李淵用手壓了壓自己的兩個兒子。

“武士彠,你先退下去。劉文靜,突厥人那邊兒真的沒問題了?”李淵將頭轉向了劉文靜。

“沒有問題,始畢可汗的兒子處羅已經答應下來。而且……突厥人已經開始撤軍!”

“嗯,這就好。沒有突厥人掣肘,事情就好辦許多。許世緒,今天晚上你敲聚將鼓。調集晉陽府兵,殺進高君雅和王威全家。記住!雞犬不留!

還想將罪名推給老夫,現在一個勾結突厥人的罪名,老夫就讓你們全家下地獄。”李淵大手一揮,非常有氣勢的說道。

“諾!”許世緒躬身施禮,然後便抓起佩劍走了出去。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腥風血雨的夜晚。雲浩知道,從明天開始大隋的天下便開始正式的土崩瓦解。

江南,這個讓楊廣魂牽夢繞的地方。十年的晉王生涯,乃是他人生當中最爲年富力強的十年。如今龐大的大隋變成這副模樣,再次回到揚州楊廣的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五十歲的楊廣,此時在精神上行將崩潰。儘管虞世基等人扣押各地反叛的上報,不想刺激這位發怒時隨意殺人的皇帝,但楊廣還是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了。

一個政治經驗豐富的中年人,對外界的反應異常敏感,哪怕身邊的人想故意隱瞞什麼,他也會從支吾的答語,尷尬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事實上,楊廣怎會不知道自己濫用民力,窮兵黷武必然會引起百姓的不滿?

他根本不相信,在這樣高壓統治之下,民衆還能如羔羊一般溫順。就連那些勳貴們都開始叛亂的時候,還有誰是真心安全的順民?

楊廣心知肚明,親信們在矇蔽自己,因爲他們怕自己在盛怒之下殺掉上走各地叛亂情況的官員。當活下去都成爲奢望的時候,四海昇平就是一句夢話。

什麼消息都沒有,楊廣知道,肯定發生了天大的變故。他默默等待着這個被隱藏的真相,慢慢逼近自己。他知道,當真相揭開的那一天會有多麼殘酷。在醇酒美人之中,楊廣等着這一天的到來。儘管不想,可真相還是一天天的露出端倪。

半年前跟隨自己半輩子的宇文述死了,這讓楊廣失去了最後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裴矩上奏,楊廣親自批示。護駕將士,在江都附近納室娶妻。一時間,當地的民女寡婦,甚至尼姑女冠(女道士),都被官府強配兵士爲妻。

這個決定,更是讓將士們覺得皇帝打算落地生根,不思故土。

皇帝可以不回關中,可他們不行。你的孃老子都掛了,可老子家中的老媽媽已經是滿頭白髮。而且誰願意放着爽利的關中不待,而是待在着一天老是溼乎乎的江南。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老子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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