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達凱疑雲

身邊的玉露立時問道:「公子有什麼問題嗎?」

吉樂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原本我以爲關於屠輪的傳聞並不正確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錯。」

「公子是指他的暴躁脾氣?」

吉樂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吩咐玉露收拾東西備車備馬準備離開。他讓唐昭嫺、許真真、玉露、敖鈴兒、鹿寒雪、綵鳳、冷瑩、蘇瓊、老海洛都坐馬車自己領着魯光頭騎馬。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意見只有蘇瓊提出了異議她要求騎馬跟在吉樂身邊。吉樂忙問:「爲什麼?」

「小姐讓我隨時跟着你。」蘇瓊小聲地道。

吉樂苦笑了一下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眉茵預先佈置的這步棋讓他感覺很頭疼。他只得以另一種方式稍稍抗議於是問道:「妳會騎馬嗎?」

蘇瓊神情一振然後使勁地點了點頭。於是吉樂只好讓她也騎馬。看她頗爲利落地跨上馬背吉樂還能有什麼話好說呢?

大隊開始前進經過了長時間的休息個個精神抖擻行軍的度明顯加快這倒出乎吉樂的意料他以爲士兵們會很懶散但實際情況與他預想的狀況相差頗遠這也顯示出屠輪治軍很有一套。

吉樂策馬向前走到前軍之中與屠輪並轡而行。吉樂指着遠方問道:「屠千騎如果按現在的行軍度估計何時才能到達凱?」

屠輪答道:「如果正常作息明日黃昏可以到達。」

吉樂又繼續問道:「屠千騎你從軍多少年了。」

屠輪聽後一震他以爲吉樂懷疑他的判斷轉過頭帶點怒氣地道:「十五年。」

吉樂點了點頭複述道:「十五年好漫長的時間。我聽說屠千騎立過不少功勞爲什麼至今還是一名千騎長呢?」

屠輪身體微微一震答道:「當兵並不只爲了升官財--」

吉樂揮手阻止他說下去道:「我不想侮辱你從軍的志向。但是如果當兵的不想升官趁早不要當兵因爲遲早會如螻蟻一般被戰場碾碎。當兵爲的就是榮耀而榮耀不屬於士兵。如果你想打勝仗就必須當將軍如果你想做個慈善家就當個元帥因爲沒有一個人比將軍更容易得到榮耀也沒有一個人比元帥更容易決定無數士兵的生死。」

屠輪充滿訝異地望了吉樂一眼然後頗爲誠懇地道:「伯爵大人好見識。」

吉樂笑了笑忽然問道:「你想不想升官?」就在屠輪充滿驚訝地望過來時吉樂仰天大笑然後策馬奔向隊伍的最前面。魯光頭和蘇瓊趕忙跟了上去。

吉樂對屠輪說的話那位德克百騎長也聽見了他小聲嘀咕道:「他不想升官我想。」不想屠輪的耳朵出奇的靈敏聞言目光森嚴地瞅了德克一眼嚇得他趕忙閉嘴。

不知是吉樂的預料不準還是潛藏在暗中的敵人在睡大覺總之去達凱的這一路並沒有遇上什麼突狀況這讓某個已經被吉樂嚇着的人開始變得疑神疑鬼。

藍疆歷二零五一年二月七日黃昏距離達凱鎮僅十數裡的地方吉樂命令大軍停止前進就地紮營。然後他將屠輪召到身前將女王交給他的那份絕密的公文遞給屠輪--當然公文已經拆開了。屠輪將公文接過來並沒有立即就看而是猶疑着問道:「大人這是陛下交給你的密令你沒必要給屬下看只要下命令就可以了。」

吉樂笑道:「但我不打算讓士兵們糊里糊塗地去送死所以覺得有必要與你商量一下更何況陛下並沒有說不能給別人看。」

屠輪聞言向吉樂投注了深深的一眼意思好像在說:你挺會挑陛下說話的漏洞。不過他最終還是閱讀了那份公文。匆匆瀏覽之後他驚訝地擡起頭來道:「這怎麼可能?」

「你是指不可能打贏還是公文當中敘述的事情有問題?」吉樂問道。

「屬下不敢質疑陛下的判斷。」屠輪忙道「但是據傳聞所知這位米爾侯爵是一位大善人他怎麼可能私建城堡、蓄奴數千、勾結外邦?」

吉樂道:「但願我能知道不過陛下並沒有讓我們立即行動因此目前的時間還很充裕我們可以進達凱鎮打聽一下。」

屠輪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伯爵大人打算帶多少人進鎮?」

吉樂思考了片刻道:「人不能太多我就帶自己身邊的人去另外加上德克與你軍隊暫時駐紮在這裡由其餘四位百騎長指揮原地待命。」

屠輪點了點頭不過他卻提議必須再帶上一個人吉樂忙問是誰。屠輪答道:「他叫哈魯斯是德克手下的一名士兵他是達凱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這樣的嚮導正是吉樂所需要的雖然他身邊已經有了一位熟知達凱的老海洛但是吉樂總對他不放心因爲他長得就不可靠。

於是一行十四人攜車帶馬向達凱鎮奔馳而去。

達凱雖然被稱爲小鎮但牠實際的規模差不多已經抵得上一個中等城市但是相比勃英特來說牠的確只能稱得上是一個小鎮。達凱鎮是一個民用的城鎮因此並沒有防禦外敵的城牆所有人可以自由地進出。但是吉樂一行人快要進鎮時卻被人攔住了。準確地來說從這條行經達凱的主道上經過的所有車馬行人都被攔住了。屠輪忙讓哈魯斯去查探情況。哈魯斯立刻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轉回來了。

原來有人前方設了一個哨卡所有經過的車馬行人都必須交稅。吉樂倒也不生氣只是坐在馬上笑着對屠輪道:「你怎麼看這件事?達凱鎮雖不是米爾侯爵的封地但總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他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生就能任由更大的禍患隱藏其中。」

屠輪悶哼一聲沒有答話但是那張無常臉上卻有點泛青他是真的動怒了。

從黃昏一直等到夜幕降臨才輪到吉樂等人過哨卡。主持哨卡的人打扮得不倫不類既像士兵又像家將吉樂微微皺了皺眉頭。哈魯斯立刻小聲道:「這是民團的人。」

吉樂點了點頭。接着讓哈魯斯前去與哨卡的人交涉看他們要怎麼樣才能放行。哈魯斯去了片刻就回來了而且還滿臉的憤怒。吉樂一問才知道那些主持哨卡的民團士兵一見吉樂等人衣飾華麗就獅子大開口要每人一個金幣才放行。哈魯斯怒道:「大人不能任由他們如此猖狂地勒索錢財。」

德克也怒道:「這羣瞎了狗眼的東西讓我一劍將他們刺個對穿。」說完就待策馬上前。

吉樂適時叫住了他然後將金幣遞給哈魯斯淡淡地笑道:「我們先進鎮再說。」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共付了十四個金幣才得以進入達凱。最後下榻在達凱最大的客棧--「商雲客棧」。

住下來之後吉樂不管一路刮噪且憤憤難平的德克與哈魯斯交代了屠輪一些事情之後就走向唐昭嫺所住的房間。如他所料鹿寒雪、敖鈴兒也在那兒另外還有一個人--老海洛。

「怎麼這麼多人?」吉樂笑問。

敖鈴兒立即蹬了他一眼似乎責怪他聲音太大了打擾了正在給唐昭嫺把脈的鹿寒雪。

「究竟怎麼回事?」吉樂從敖鈴兒那兒得不到任何消息只得向老海洛施壓。

老海洛搖了搖頭似乎也茫然無知。吉樂只得耐心等待鹿寒雪給唐昭嫺診治完畢。過了好一會鹿寒雪才轉過頭來。吉樂忙問:「她的病怎麼樣了?」

鹿寒雪淡淡地帶着一種漠視生死的表情簡單地道:「惡化!」

吉樂忙將目光轉向唐昭嫺現她似乎陷入了昏睡之中不禁大驚失色。鹿寒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我用氣針讓她暫時睡過去了。」

吉樂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問道:「什麼是氣針能治好她嗎?」

鹿寒雪微微搖了一下頭然後單指微揚接着輕輕一彈面前的椅子上就出現了一個細細的小孔這也算是回答了吉樂的提問。之後她又開始翻動左手拿着的一卷帛書。似乎有些疑難需要從中得到解答。又過了約一盞茶時間鹿寒雪站起身來道:「她的病並非無藥可醫。」

「怎麼治?」吉樂忙問。

鹿寒雪道:「用天靈花加蚩尤草。」

「這是什麼草藥?我怎麼沒聽過?」吉樂不解地問。

老海洛立即替他解答道:「天靈花號稱‘聖潔之花’是療傷的聖品;蚩尤草含有劇毒中者無救。」

「那還等什麼?立刻去找這兩種草藥。」吉樂道。

老海洛搖了搖頭然後指着鹿寒雪手中的那本帛書道:「這種方法只見於我這本秘藏的藥劑書究竟合不合用沒有人知道。尤其藥中需加入蚩尤草自然要慎之又慎。」說到最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罕有的凝重表情。

鹿寒雪跟着道:「這還不是當前最主要的問題。舉凡用藥者都知道天靈花舉世罕有蚩尤草也不是輕易就能得的光是找到牠們就得花很長時間還不一定能找到。」

「皇宮裡總該有的。」吉樂道。

鹿寒雪搖了搖頭:「皇宮可能藏有蚩尤草但是絕不會藏有天靈花因爲天靈花一旦被採集下來就必須在七天之內服用否則藥效會大減。」

「那她豈不死定了?」

鹿寒雪道:「她還有兩個月的命我們只能期待奇蹟。」

吉樂神情一震喃喃地念道:「兩個月--兩個月--」隨着他不停地念着這三個字身體周圍忽然旋動起一股氣勁眼眸也開始像明珠一樣亮了起來同時神情變得非常怕人。

在場所有的人幾乎都感覺到了吉樂身上生的異變--那一股股不斷涌出的氣勁逼人心魄氣勁夾雜着一股類似君臨天下般的強者氣息其強大的程度簡直到了令人無法抗拒。老海洛連連往後退了十幾步依然感覺到那股撕心裂肺的壓力。

敖鈴兒身體周圍立刻現出了七個彩色光團同時幫助鹿寒雪護住唐昭嫺吃力地抵擋住了這股驚人的氣息。

好在吉樂身上生的異變出現得突然消失得也快。當吉樂一驚而醒看到四周一片狼藉的時候不禁驚訝地問:「生了什麼事?」

「生什麼事?」敖鈴兒走過來道「那要問你自己。」

「我?」吉樂搔了搔後腦勺--不明白。

老海洛抹下額頭的一把汗連道:「可要我的老命了。伯爵大人麻煩您以後如果生氣事先通知一聲。」

「我生氣?沒有啊!我在思考。」吉樂一臉無辜的樣子跟着他興奮地道「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你們都將問題想得太複雜了?其實解毒與遏制她身體內的那股強大力量根本是兩回事。你們將牠們聯繫在一起可能計算一輩子也無法找到治療方法。」

鹿寒雪微微一怔--這個表情從未在她臉上出現過她語帶思索地道:「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很冒險。」

「我說他簡直是在賭。」敖鈴兒臭他道。

還是老海洛比較有經驗他建議道:「不如我們雙管齊下伯爵大人負責去找天靈花與蚩尤草我和鹿小姐研究一下事先解毒的可能性。」

吉樂點了點頭不再表示異議他問海洛要了天靈花與蚩尤草的畫圖--藥劑書上畫了這兩種藥的樣子然後匆匆忙忙就走了。看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敖鈴兒道:「他不會隨便找幾根雜草就回來交差吧?」

鹿寒雪搖頭道:「也許他真能找到。因爲什麼事情都可能在這個人身上生。」最後一句話已經近乎自言自語。但敖鈴兒依然聽清了她那雙月牙眼中立即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老海洛卻在此時道:「其實還有一種方法。」

「我也知道。」鹿寒雪淡淡地道「但是那太冒險了。」

「我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方法。」綵鳳和冷瑩忽然聯袂走進來綵鳳邊走邊道「我們早就想到了但是我們不贊成。昭嫺身中劇毒體內的力量又太龐大瞭如果冒然讓她與公子合體以公子特殊的體質導引那股力量進入他的體內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對公子來說太危險了。劇毒加上強大得過身體負荷的力量足以讓公子立刻斃命。」

「我知道。」鹿寒雪道「所以我從沒打算在他面前說出來。」

「那就好。」綵鳳似乎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瞭解吉樂的個性做起事來往往不計後果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幹了再說」。如果讓他知道了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救唐昭嫺儘管唐昭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衝着她爲他求來了「御賜金牌」這一點他也會救她的。

在場之中只有敖鈴兒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她幾次想說「這樣對昭嫺姐姐不公平」但是話到嘴邊卻始終沒有說出口。現在她的月牙眼連連轉動顯然在想什麼鬼主意。但是她的表情卻落在冷瑩的眼裡。冷瑩立即道:「鈴兒這件事妳不能說出去。」

「好的。」敖鈴兒不樂意地應道。

不過一向比較威嚴的綵鳳卻不放心鄭重地叮囑道:「鈴兒如果妳說出去我不會原諒妳的。」敖鈴兒櫻桃小嘴一撅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無奈地表示自己不會說出去。

此刻吉樂正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對血凰進行「臨時教育」他讓血凰記住了天靈花和蚩尤草的樣子然後鄭重地將尋找天靈花和蚩尤草的任務交給牠。血凰倒也很樂意時不時拍打翅膀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

吉樂又叮囑了一陣子當然耍的手段自然是他慣用的威逼加利誘。一盞茶時間過後血凰長唳一聲展翅騰空而去轉眼消失在夜空之中。

吉樂剛想睡下忽然客棧裡的夥計來報說有人要見他。吉樂頓時心生疑惑他在達凱可算是無親無友怎麼會有人要見他?他想不通。於是他讓夥計將來人帶到他客棧裡來。

夥計卻爲難地道:「這位公子我看您最好親自去前面接待那位客人。」

「這是什麼意思?」吉樂冷聲道「他想見我讓他到我房間來。」

夥計忙道:「公子我這是爲你好那些人得罪不起。」

「哦?」吉樂驚訝地道「還不止一個?那太好了你回去跟他們說想要見我到這裡來。」

夥計還想再勸吉樂已經轉回自己的房間。夥計只得無奈地搖頭他滿臉同情望了吉樂的房間一眼嘆息一聲轉身到前面去了。

一走進自己的房間玉露就過來問道:「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吉樂笑道「來了一羣惹事的這個達凱鎮好像挺熱鬧的。」他這句話剛剛說完門外就傳出了一陣擾攘之聲似乎有大批人正在走過來。

吉樂和玉露從容地走了出去魯光頭也從隔壁的房間裡走出來邊走還邊怒道:「哪來的兔崽子打擾大爺睡覺不想活了。」

玉露微微一皺眉頭。這個魯光頭說話這麼粗野也不知是不是跟他學的玉露想到這裡看了吉樂一眼。吉樂卻顯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老大。」魯光頭大步走過來道「我代你教訓這羣兔崽子。」原來就在玉露對吉樂說話的時候來人已經走到距離吉樂只有數米的地方了。他們一個個都色眯眯地看着玉露那樣子恨不得將玉露一口吞了。

吉樂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交給你了。我要讓他們分不清明天的太陽是從哪個方向升起的。」魯光頭應和一聲走上前面對這羣不之客暴喝道:「哪個兔崽子不怕死敢看我老大的女人嫌命長了。」

玉露聽他說得這麼粗鄙小聲啐道:「誰是你老大的女人?」

吉樂呵呵一笑攬住玉露的小蠻腰道:「他的老大當然是我啦!」玉露氣得粉臉通紅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這個小妞長得不耐不如跟着我家少爺吧!」不之客被魯光頭一擋不敢稍動但是這羣人之中依然有個麻臉的家將試圖討好主子。但是他話剛出口魯光頭一個箭步衝上去揪起他的衣領就把他甩了出去。「砰--」一聲悶響麻臉家將飛出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手神力之舉頓時將眼前這羣只會一些三腳貓功夫的家將唬住了。他們不斷後退有些站在後面的家將甚至做出了逃跑的準備。不過在這當中還有一個人顯得很鎮定那就是這些家將的主子--一直藏在家將身後的瘦長臉年輕人他腰中挎了一柄長劍手中搖着一把摺扇一付風度翩翩的樣子。面對魯光頭他竟然面不改色地對吉樂道:「閣下請了。先前在下在街上見到你身邊的兩位小姐心儀不已不知肯否割愛。價格任由閣下開。」

吉樂讓魯光頭退到一邊然後走到他面前問道:「你有多少家當?」

「可以萬金計算。」搖摺扇的年輕人傲然地道。

「那你滾吧!」吉樂冷冷地道「這種身家想買我的人一百世累積都別想。」

對方臉色一變不再風度翩翩而是語帶威脅地道:「閣下大概不認識我是什麼人?老實告訴你我父親是鎮長我義父是聲名遠播的米爾侯爵。」

吉樂做出一個「驚駭」的表情跟着一正臉色森冷地道:「別說是鎮長、侯爵就是國王來了我還是這句話。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趁早回去抱着老母豬睡覺吧。」

「你--」對方氣得臉色白。他身後有幾個膽大的家將立刻衝上來就想給吉樂一頓教訓。但是魯光頭熊臂一擡三拳兩腳就將他們打趴下了。之後還一路向那些家將逼過去。包括家將的主子在內魯光頭身前所有的人都不斷後退。吉樂大概覺得這樣不能徹底教訓他們就向魯光頭道:「將他們都扔出去免得髒了這裡的地。」

魯光頭立刻應是接下來的一幕情景類似於巨熊抓雞熊的巨臂一伸雞就一個個地被扔了出去--包括吉樂最討厭的那隻「雞」。

任務完成魯光頭拍拍雙手屁股顛顛地走到吉樂面前裂開大嘴笑道:「老大搞定了。」

「很好。」吉樂嘉許地道「以後每月工資加1個金幣。」

魯光頭立刻眉開眼笑彷彿看到了無數的金幣正在向自己撲來。玉露心中恍然這對活寶爲什麼會走到一起?--因爲兩個人都是財迷。

魯光頭樂顛顛地離開之後吉樂臉上的微笑立刻收斂了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眉頭都開始糾集起來。

「公子你怎麼了?」玉露連忙問道。

吉樂擡起頭來道:「剛纔耍扇子的說到了他的身份妳說會是真的嗎?」

「公子難道怕他?」玉露不解地問。

吉樂笑道:「不是怕他而是擔心一件事。如果耍扇子的話是真的米爾侯爵顯然已經與鎮長勾搭上了這對我們很不利。」

「公子受陛下之命難道還懼怕一個小小的鎮長?」

吉樂搖了搖頭道:「不是怕他而是陛下要我們秘密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公開身份。如果公開了身份就代表任務無法完成了。但是剛纔那件事讓我聯想到很多我們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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