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殊一把抓住他的手, 九方煙好似被猛地潑了一盆涼水,只覺得腦中所有雞零狗碎的東西都被洗了個乾淨。嚴殊以爲他會扇自己一巴掌,卻見他全身僵硬、一動不動, 便有些好奇地側過身, 轉向九方煙, 玩味似的注視着他, “你好像很冷啊?”
沒有迴音, 嚴殊微微一笑,有些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伸出雙臂將九方煙環進懷裡。一股暖流透過單薄的衣裳直印到肌膚, 九方煙的呼吸卻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想要拒絕, 可是一句話哽在喉頭, 彷彿是失聲了一般, 就是說不出來。
箍住身體的手臂扣得更緊了,九方煙覺得連心都快跳出來, 在胸膛裡“撲通、撲通”掙扎着亂撞。只是如此而已,就這麼大的反應,如果他再做點什麼的話,我豈不是要死掉?光丟臉就丟死了!九方煙慶幸自己此刻還記得面子問題,哽在喉嚨那句話不知出於什麼力量, 竟衝破阻力喊了出來:“放開我……”扭曲得有些刺耳, 九方煙這才爲這句話的出口而感到後悔——這種聲調, 不是比什麼都不說更怪異嗎?霎時間, 他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嚴殊滿是好心沒好報的嘴臉, 輕描淡寫地問:“不是你自己說要和我一起睡嗎?只不過是給你取取暖而已,用得着這麼緊張嗎?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說着就鬆開九方煙:“放開就放開, 醜話先說在前頭:冷了別再找我,你要是生病了也不關我的事。”然後就卷卷被子朝另一側睡去了。
滿以爲只要被放開就好了,可是九方煙的心裡空蕩蕩的,竟是這樣失落,甚至還有一點麻木的疼痛,在嚴殊懷中時的充實感已蕩然無存。明明近在咫尺,卻無法坦白;明明想接近,到了這裡卻又臨陣退縮;明明想被愛,偏偏又犯了禁忌……
他放我放得這麼幹脆,不帶一點的留戀,如果說他對我擁有哪怕一絲半點的情意,也不會這般乾脆。九方煙的眼中泛出點點霧花,彷彿被灌滿的酒杯,再也盛不住溢出的液體,喉嚨裡像堵了一個鉛塊,難受得窒息。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連忙翻過身去,與嚴殊背對着背,淚水已經迫不及待地像蟲子一樣鑽了出來,嘲笑着他此刻滑稽的心態。儘管如此,九方煙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悄悄地用被子擦着眼淚並捂住自己的嘴巴。
睡在外牀背對着他的嚴殊想看看自己那招“欲擒故縱”會有什麼效果,小煙是不是氣得鼻子都歪了?便偷偷豎起來,藉着外面透過白色窗紙而形成的極其微弱的光線,躡手躡腳地把頭探到另一邊去,卻只見九方煙的雙手緊緊抓着被子,露出半個頭在外面,一動也不動。
這傢伙,玩什麼把戲呢?嚴殊守株待兔片刻,見他沒有反應,而且這麼久了悶在被子裡也沒有探出頭來換口氣。大大眼睛仔細觀察,發現被子下面竟然沒有氣息起伏!
“小煙!”嚴殊急忙扒開被子將九方煙托起來,手中的身體僵硬而寒冷,好像殭屍一樣!
“小煙,你怎麼了?”嚴殊連忙抓住他倔強蜷曲着的雙手,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真的生病了爲什麼不告訴我!醒醒啊!你不要嚇我!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你老哥交代?拜託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過來,我以後不惹你生氣總可以了吧?”嚴殊怕再拖下去會耽誤治療,不再廢話就捏住九方煙的鼻子,深吸一口氣就對着他的嘴送了進去。
“小煙,你醒醒啊!”嚴殊一面用力按壓着九方煙的胸口,一面呼喚着他的名字,持續反覆着上面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九方煙終於甦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嚴殊的身下,剛想坐起來推開他,可是嚴殊卻尚未發覺他醒來,一口貼住他的雙脣繼續往裡面吹氣。
“嗚……”九方煙爲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嚴殊這才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不容分說就抱起他擁進懷裡:“先別動。”溫和而小心翼翼的語氣,將原本還想繼續掙扎的九方煙瞬間融化了:如果他果真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又爲什麼要親我?爲什麼對我這樣溫柔?
放棄了無謂的堅持,九方煙只是輕輕地將頭靠在對方的胸前。保持着這樣的動作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只是剛剛的事,又似乎過了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危險卻甜蜜。
終於,嚴殊打破了這場靜寂:“好點了嗎?”他見九方煙微微點了點頭,便輕輕放開他,讓他躺到枕頭上:“你病了,我去給你找個大夫。”說着就下牀穿起了衣服。
九方煙一聽他要去找大夫,連忙支起身叫住他:“別。”想來嚴殊也是要問原因,他低了低頭,索性自己先說了:“你這麼晚出去打擾他們,會被人罵的。”
“沒事,身體要緊。你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用操心。”嚴殊說着就要動身。
“嚴殊!”九方煙知道再不把實情告訴他就會鬧出更大的笑話,急忙又叫住他:“不要走……”
嚴殊轉回身來摸摸他的頭,又衝他笑笑,好像父親哄着自己的孩兒一樣:“我很快就回來,你先睡會兒。”
“我……我沒病。”九方煙決定就算豁出去也要告訴他實情了,不然大夫來了,就不止是他們兩個人知道了:“我只是想哭又不想被你聽見所以就憋悶得慌,不知怎麼的一口氣就緩不過來了……”他說着說着就羞紅了臉,好在現在天黑根本看不見。
嚴殊有些難以置信地坐到牀沿,耐心地問道:“爲什麼想哭?想家了?”
九方煙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我……”這個“我”字開頭似乎不好說,他改口又道:“你……”可是這個“你”字也同樣不好開頭,九方煙急得不知所措。他心裡有很多話想說,想把它們同時像東西一樣從箱子裡抖出來,可是越是這樣,它們卻越是像打架一般,爭不出個先後來。
看他語無倫次的樣子,似乎是很難組織起通順的語句了,嚴殊只好慢慢引導他:“你是說是我惹你哭了?”
九方煙使勁地點點頭,生怕黑燈瞎火的嚴殊看不見似的。
嚴殊不免覺得有些冤枉:“我有做什麼會叫你哭的事嗎?好像沒有這麼過分吧?”
“誰叫你抱過我之後又……”九方煙帶着哭腔,滿面滾熱。
嚴殊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地張大嘴巴:“原來是這樣啊……只是抱你一下就要哭,那上次在皇宮我豈不是有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砍了?”
“我情願你那樣對我!被自己喜歡的人冷落的滋味會比那個好受嗎!”九方煙緊閉着雙眼胡亂地喊着,彷彿不相信那是自己會說的話一樣,可是不說出來,他又怕嚴殊會去找大夫:“我沒事了……真的。所以你不要走了……”
一想到對方竟然是因爲這個原因而斷氣,嚴殊忽然覺得很好笑,但是回憶起九方煙剛纔昏厥的樣子,又不忍心去笑他,只有一股衝動帶領着他撲向那個人兒,將他重新擁進懷裡,“真是太不應該了,你怎麼可以引誘我……”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嚴殊咧着嘴,只覺得左臉一陣熱辣辣的:“喂,不用打臉吧?”
“呃……”九方煙有些抱歉地問:“疼嗎?”
“打是情,罵是愛嘛!”嚴殊笑着回答道,並不介意。“不過……”嚴殊似乎又想起什麼,但欲言又止:如果讓麒真知道這件事,恐怕又要有人傷心了。
彷彿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九方煙卻忽然很懂事似的說:“我不會告訴皇上的,他是我哥哥,我也不希望他傷心。我只要你能把愛分給我一點點就夠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了。麒真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至於你,我當然也不想傷害。只要你能明白,如果你有什麼事,我不會放着不管。”
九方煙依舊偎依在嚴殊的懷裡,夢囈一般地回答:“我懂……我都懂……你就是心太軟,叫人怎麼再忍心爲難你?所以以後,我不會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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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煙相性五十問
01.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嚴殊:嚴殊。
小煙:九方煙。
黑木:這和上一次採訪相比是多麼正常的回答啊!
02.年齡是?
嚴殊:你上次採訪我的時候剛問過。
黑木:可是是不同的角色,受衆不一樣啊!
嚴殊:你的受衆總共也就幾個人,有什麼一樣不一樣的?
黑木:好吧,你不想回答可以保持緘默。不過你要知道,女人的年齡纔是秘密。
嚴殊:說得好像郭德綱願意說自己和林志穎一樣大似的。
黑木:對,人家就是大大方方。
嚴殊:關鍵是我真不知道,你又沒給我設定過。
黑木:啊?是這樣嗎?哈哈哈哈……(飄走~)
03.性別是?
嚴殊:我想知道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問題?爲什麼每次都要問?
黑木:你看過《聖鬥士星矢》吧?
嚴殊:看過又怎麼樣?
黑木:知道里面的白羊座穆先生嗎?
嚴殊:知道啊,這和採訪有什麼關係?
黑木:你別打岔,我問你他性別是啥?
嚴殊:女的啊,長那麼漂亮……
黑木:爲什麼覺得他是女的?聖鬥士裡面女的都必須蒙面的,所以他是男的。
嚴殊:……
黑木:所以你覺得我有必要問性別吧?
小煙:(似乎明白了什麼)我們都是男的。
04.你的性格怎樣?
嚴殊:你覺得呢?我看到有人說我無厘頭。
黑木:那大概是吧。
小煙:說不上來,人怎麼可能看到自己的背影呢?
黑木:不要說這麼裝叉的話。
小煙:裝叉是什麼?
嚴殊:別理他,他被網絡洗腦了。
05.對方的性格呢?
嚴殊:這個太好概括了,彆扭。
小煙:(感覺對方說的似乎不是什麼好話)胡來。
黑木:好登對的性格XDDD
06.兩人何時相遇的?在哪裡?
嚴殊:牀上。
黑木:你這個也太直接了……會讓人誤會的。
嚴殊:誤會什麼?看你就是思想不純潔的藍星人,我那是受傷昏迷了,他奉命來保護我的。
小煙:我真的是奉命去保護他才認識的。
黑木:好吧,算你們過關。
07.對於對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嚴殊:冷美人?不過相處之後發現完全不是啊┑( ̄Д  ̄)┍
小煙:這是燕起菡?哪裡來的騙子?
08.喜歡對方哪裡?
嚴殊:彆扭。
黑木:你的口味真是……
小煙:不知道////////////
黑木:不知道你就喜歡啦?
嚴殊:喜歡需要理由嗎?
黑木:你是認真問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雖然這麼無厘頭,可是對於這個問題你是理智型的啊!別說你不需要理由。
嚴殊:既然你都這麼誇我了,那我就承認我是理智型的吧。
09.討厭對方哪裡?
嚴殊:沒討厭啊。
黑木:這個採訪要是發送給麒真,你覺得他會作何感想?
嚴殊:爲什麼相國對朕有討厭的地方,對皇弟卻沒有!黑木你好惡劣!
小煙:討厭他油嘴滑舌。
黑木:我看是喜歡吧?
小煙:怎麼可能!///////////
10.你覺得和對方相處的好嗎?
嚴殊:呵呵……
黑木:你呵呵個頭啊,這個可是分手率最高的敷衍用語。
嚴殊:反正我又不是和你戀愛。
黑木:……小兔崽砸,表佔我便宜!
小煙:其實還蠻好相處的。
嚴殊:你看,當事人不在乎!(得意ing)
11.如何稱呼對方?
嚴殊:小煙。
小煙:嚴殊或者宰相。
12.希望對方如何稱呼你?
嚴殊:(故意轉了轉眼珠)呃……親愛的?主人?
小煙:什麼啊?
黑木:(背過身去)你不會懂的……
小煙:去死!
13.比喻的話,對方像什麼動物?
嚴殊:兔子。
黑木:說下原因。
嚴殊:軟。
黑木:你夠!
小煙:豬。
嚴殊:Σ( ° △°|||)︴爲什麼?
小煙:種豬。
黑木:哈哈!被報復了!
14.送禮物的話,會給對方什麼?
嚴殊:把我相府的通行證送給他他應該會喜歡。
黑木:(斜眼)他是王爺本來就通行無阻吧?
嚴殊:你真是木頭。
小煙:玉佩。//////////
15.想收到什麼禮物?
小煙:什麼都可以。
嚴殊:不要給我添麻煩就可以了,笑。
黑木:當事人還在你注意一點啊!
小煙:我會注意的。
黑木:啊,我不是說你啊!
16.有對對方不滿的地方嗎?有的話,是哪裡呢?
嚴殊:這種事情就不用說了吧,作爲一個男人……
黑木:行行行,不要給我長篇大論了。
小煙:睜眼說瞎話。
17.你有什麼癖好碼?
嚴殊:沒有。
黑木:是嗎?
小煙:大概說謊是他的癖好吧。笑
黑木:我也這麼覺得。
嚴殊:那小煙呢?
小煙:我沒有啊……
嚴殊:真的?
18.對方有什麼癖好嗎?
小煙:我好像提前回答了。
嚴殊:癖好就是找人麻煩吧?笑
19.對方做了什麼會討厭?
嚴殊:好像做什麼都會被討厭,你還不如問反方向的問題。
黑木:例如做了什麼對方會不討厭?
小煙:我也沒有什麼都討厭,那是燕起菡那個亂臣賊子。
嚴殊:反正你解釋也沒有用。
小煙:你現在的樣子倒是很討厭。
20.你做了什麼對方會討厭?
嚴殊:根據我上次回答問題的經驗,現在我已經成功激怒對方。
黑木:我說的是討厭不是激怒!
嚴殊:這二者有區別?
黑木……
小煙: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偷偷討厭。
嚴殊:沒有的事。
21.兩人的關係進展到哪裡?
嚴殊:呃……介個……曖昧階段?
黑木:(懷疑狀)真的?
小煙:真的/////////////
22.初次約會是在哪?
嚴殊:我哪能把他明目張膽約出去啊?
小煙:是不能。
黑木:我懂。
23.那時候的氣氛是?
嚴殊:是氣憤吧……望天
小煙:……
24.那時進展到哪?
嚴殊:無解,跳過。
25.經常約會的地點是哪裡?
嚴殊:沒有,跳過。
26.對方生日時,會做什麼?
嚴殊:皇上會給他慶生啊,我最好什麼都別做。
小煙:爲他慶祝。
27.最先告白的是誰?
嚴殊:好像沒有。
黑木:沒有?你心靈感應啊?
小煙:應該是我吧,他還沒說過什麼。
28.喜歡對方到什麼程度?
嚴殊:(比了個手勢)大概這麼多。
小煙:不在乎他的過去。
29.啊,是愛嗎?
嚴殊:應該是吧。
黑木:應該?
嚴殊:喜歡。
小煙:我不知道。
黑木:這算是報復?
30.對方說了什麼就沒辦法了?
嚴殊:他一哭就沒辦法啊。
小煙:他嚴肅的時候不用說什麼就沒辦法。
31.懷疑對方見異思遷的話,怎麼辦?
嚴殊:我沒有什麼立場責備他。
小煙:好像我就是那個被見異思遷的。
32.允許見異思遷嗎?
嚴殊:……
小煙:可以不說嗎?
黑木:好吧。
33.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的話,怎麼辦?
嚴殊:得找啊,萬一有個好歹。
小煙:不知道又在哪裡風流。
34.最喜歡對方的哪個部位?
嚴殊:要說實話?
黑木:廢話!
嚴殊:不告訴你。
黑木:滾!
小煙:眼睛。
黑木:還是小煙老實。
35.對方何種舉止最妖媚?
嚴殊:呵呵~
黑木:還來?!
嚴殊:一個人腦補一下就好了我會說出來?
小煙:////////////
36.什麼時候兩人會覺得緊張?
嚴殊:被麒真發現的時候Σ( ° △°|||)︴
小煙點頭。
37.對對方撒過謊嗎?擅長撒謊嗎?
嚴殊:不擅長。
小煙:應該有吧,不過不是很完美的樣子。
38.做什麼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嚴殊:不覺得我討厭的時候。
小煙:陪着我的時候。
39.有吵過架嗎?
嚴殊:以前經常啊。
小煙:……
40.是怎樣的吵架呢?
嚴殊:你死我活的。
黑木:不是那麼誇張吧?
小煙:我只是擔心皇兄而已。
41.如何和好的?
嚴殊:解釋清楚就好了。
小煙:已經確定不會害皇兄了。
42.即使轉生也想成爲戀人嗎?
嚴殊:(尷尬地笑)
黑木:你什麼表情?
嚴殊:想說謊又不忍心說謊的表情。
黑木:那看來你還是在意的。
wωw☢ttκΛ n☢¢〇
嚴殊:廢話!
小煙:希望來生不會再是這樣的關係。
43.感到“被愛着”是什麼時候?
嚴殊:主動挽留的時候。
小煙:抱着我的時候。
44.感到“難道不愛我了嗎?”是什麼時候?
嚴殊:離家出走。
小煙:很久不見面的時候。
45.你是如何表現愛的?
嚴殊:對他好點。
黑木:具體點。
嚴殊:具體這個說法是沒用的。
小煙:其實我想一直跟着他。我想我懂事一點就是吧。
46.如果死的話,是比對方先死?還是後死?
嚴殊:他是王爺千歲啊,我哪有活那麼久的?
黑木:不準兩次都用這一招!
小煙:他先死我會很傷心,我希望自己先死。
47.兩人之間有隱瞞的事嗎?
嚴殊:這個還真沒有。
小煙:沒有。
48.你的自卑感來源是什麼?
嚴殊:不能讓他名正言順。
小煙:沒有皇兄那麼成熟。
49.兩人的關係是周圍人公認的?還是保密的?
嚴殊:保密。
小煙:保密。
50.覺得兩人的愛會永遠嗎?
嚴殊:盡力而爲。
小煙:但願相隨到終老。
黑木:今天的採訪就此結束,感謝兩位的回答,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