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書軒賬上多了這麼多錢?是陳嘯南打給他的嗎?”吳娟驚愕地問道。
“對呀!老婆,我們的事情根本不能查,查下去肯定都要坐牢的,所以小美和孩子必須早點離開國內,以後都不能回來了。”張振說道。
“我明白了,要不我回柳河去看看這個姑娘和孩子?”吳娟說道。
“絕對不行的,這個時候,我們說不定已經被人家監視起來了,咱們什麼都不要做,靜觀其變,另外,以後和書軒打電話都要很小心,最好是見面談。我怕我們一家人的所有通訊工具都被監聽。雖然現在看來,還不至於到這步,可要預防。”張振說道。
“我知道了。老公,我現在覺得好可怕,我們一家人不會真的妻離子散吧?”吳娟到底是女人,這個時候,開始覺得後悔和害怕了。
“但願事情不會到這個地步。明天你讓書軒回家一趟,我要跟他分析利弊,讓他做好準備,其實,他和你都應該出去,最好不要留在國內。可是,不太好操作啊!”張振說道。
“這個時候我們走了,是不是更加引起上面的關注?”吳娟問道。
“是的,時機太敏感了。但不管怎麼樣,書軒手上的錢要趕快轉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查封了他的賬戶。”張振說道。
“嗯,我明天讓書軒回來一趟,對了,思思怎麼都不回家了,說非要跟書軒離婚不可,這孩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性子真倔,比文靜要犟多了。”吳娟嘆道。
“她們根本不是一樣的女孩子,文靜多大氣啊!學歷也高,思思是陳嘯南慣着長大的千金小姐,讀書也不怎麼好,就智商而言,肯定比文靜要低一些,當然,我也不是說思思不聰明,但和文靜比,肯定不行的,實在不想和書軒過了也不要勉強。”張振每次說到文靜,心裡就很難受,這是他精心挑選的兒媳婦,結果自己的混蛋兒子還是沒有把握住。
“老公,別說文靜了,文靜已經是人家的兒媳婦了。有一點我也不理解,那個叫王野的孩子不是死了嗎?她怎麼寧可給人家當寡婦也不再嫁人了?連班也不上了,就在那個夢蘭的家裡帶孩子,真是沒想到文靜會變成這樣。”吳娟說道。
“當什麼寡婦呀?那個叫王野的小子根本沒死,死的人是他的養父叫仇蘭,這件事陳嘯南已經查實了。只是,這個王野目前換了一個名字,叫什麼楊瑞吧!還入了印度籍。聽說已經回到了柳河,文靜肯定也知道這件事的。”張振說道。
“什麼?沒死?不是說被人殺死在監獄裡了嗎?”吳娟驚愕地望着張振問道。
“那是他養父,他早就逃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陳嘯南和他到底有什麼冤仇,反正,聽陳嘯南的意思,王野必須死,否則,我們都會被牽扯進去。雖然陳嘯南不說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你想啊!當時他半夜潛入到咱們家把文靜給jian污了,那說明書軒這小子也涉入到了王野和陳嘯南的恩怨裡面去了,否則,他幹嘛要欺負文靜呀?”張振分析道。
“那你沒有問書軒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他們這樣的江湖人士,咱們得罪不起的。如果書軒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就應該到他家裡去道個歉,該陪人家的錢就賠給人家,別讓人家對咱們恨之入骨,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吳娟說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讓陳嘯南自己去處理吧!管多了,是給自己惹麻煩。”張振疲憊地說道。自從知道了吳桐是去查他和陳嘯南之後,他就經常失眠,整夜地睡不着,想當年,他一心想做個好官,結果被陳嘯南給毀了。
“那知道到底是誰在搞我們嗎?你和紀委的劉書記不是挺好的嗎?他肯定知道舉報人是誰,要不我們去找舉報人,多花點錢讓他撤回舉報信。”吳娟說道。
“不可能,劉書記提醒我了就算是幫了我大忙了。當然要不是我當年極力提拔他,也沒有他的今天,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了我,算是給我們報恩了。但死活不肯告訴我到底是誰舉報了我。不過,他也說了,舉報人並沒有提供任何證據,所以,雖然紀委重視,給省委領導彙報過了,但好像還沒有真正行動的跡象,如果紀委介入了,這件事就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張振說道。
“要不我們請劉書記出來,送點禮?”吳娟問道。
“不行,劉忠就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接受我的禮物,也不敢接受,這個時候,他沒有對我落井下石就算好了。我們不要再去麻煩他了,聽天由命吧!”張振說道。
“老公,看到你現在愁成這樣,我真的很後悔啊!”吳娟哽咽道。
“好了,事已至此,後悔有什麼辦法?你先去睡吧!我一會兒再過去。”張振嘆道。
“我陪陪你吧!現在這個時候,我哪裡睡得着呀?老公,你跟我說說那個小美吧!”吳娟到底是女人,對於深愛的老公外面的另外一個女人,她有着強烈的好奇心。
“有什麼說的呢!她比咱們兒子還小好幾歲呢!如果這事把牽扯進去,或者害了人家,我真是個罪人啊!小美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換做是別的姑娘,肯定會對我提出要挾,畢竟人家給咱們張家生兒子了,但她沒有,從來沒有提過要求。”張振說道。
“老公,你愛她嗎?”吳娟醋醋地問道。
“唉,我這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談什麼愛不愛的?感情肯定是有的,她也算陪了我兩年啊!只是我重新調到柳江市之後,回去的少了,也覺得特別對不住她。她畢竟是個年輕少婦,肯定有生理需求的,自從跟了我之後,她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張振說道。
“你還知道女人會有生理需求呀?那我呢?你啥時候想過我呀?家花肯定沒有野花香吧!何況,人家又是小姑娘,老牛總喜歡吃嫩草,對吧?”吳娟醋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