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的監督之下張東北總算放下了手中的筆向桌邊走去,正準備端起那碗麪,趙如芝喊道:“等等,北哥。面都已經涼了,我再去給你熱熱吧。”
張東北看了一眼碗中的麪條,碗中的麪湯已經沒有了,而麪條也已經被泡的發漲,端在手裡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但是張東北卻搖了搖頭,端着碗走到了趙如芝身前,道:“不用再熱了,這面一直都熱着呢。”
“都放了這麼久了,哪裡還會有溫度,北哥,你等我一會兒吧,我去給你熱一下,一會兒就好了。”趙如芝說着便要去接過他手中的碗。
張東北一手端着麪碗,另一隻手卻伸了出來抓住趙如芝的手,輕聲道:“芝兒,這段時間讓你爲我擔心了,真是對不起。你放心,從今天開始,就算我要打小鬼子,我也會先把自己給照顧好了,不讓你爲我擔心。芝兒,謝謝你一直都這麼關心我,我張東北只能這輩子好好的疼你愛你來報答你了。”
張東北突然整的這麼肉麻兮兮的,而且還是當着孫婷婷和越穎二人,趙如芝只聽的臉紅心跳,想要把被握着的手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來,可是張東北卻不肯放鬆,趙如芝試了兩次竟然不能拔出來分毫,張東北雖然抓的很緊,但是趙如芝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反而她心裡一陣舒服的感覺,只想張東北就這樣子一直牽着她的手直到地老天荒。
“喂,喂,喂。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肉麻啊,這屋裡可還是有兩個女生在呢,難不成直接把我們當空氣了不成?”越穎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嬌嗔,又有幾分嘻鬧。
被越穎這麼一鬧,趙如芝再次想將手從張東北的手掌中抽出來,可是張東北似乎沒聽到越穎的話一般,根本就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而且他更是做出一個讓屋內三個女人都臉色羞紅的舉動。
張東北竟然用力一拉,將正想從他手掌中抽出手的趙如芝拉入了懷裡,然後才放開她的手,但是在他的手剛剛鬆開之後,便迅速的轉移到了趙如芝的後腰處,攔腰將趙如芝摟在了懷裡,而這還不算完,張東北竟然猛的低下頭去,雙脣直接封在了趙如芝的櫻桃小嘴之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懷裡的趙如芝又驚又羞,當張東北的雙脣印上她的紅脣之時,她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之內猶如過了一陣電流,全身頓時酥麻,就好像身體一下子被抽空一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整個人只能癱軟的倚靠在張東北堅實的胸膛之上。
而張東北如此大膽的舉動,也直接把孫婷婷和越穎兩人給震住了,兩人想要出聲喝斥,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話給憋的還是在看到如此香豔一幕之後不好意思所致,兩人都是滿面通紅。兩人臉上有着一絲薄怒,但是更多的則是眼神中那複雜的神色,也不知道這二人此刻心裡在想着什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雙手更是放在胸前握掌爲拳,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哎呀,哎呀呀!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簡直太不像話啦。”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走進來的劉伯承連忙捂住自己的雙眼,“你們兩個趕緊給分開,大白天的,這成何體統。”
本來屋內有孫婷婷和越穎二人已經讓趙如芝嬌羞不堪,此時更是直接被劉伯承撞了個現形,更是羞的頭都不敢擡起來,在掙脫了張東北的懷抱之後,低着頭向劉伯承打了個招呼之後,便紅着臉急匆匆的逃出房間。而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孫婷婷和越穎在看到趙如芝逃走之後,也是齊聲驚呼一聲,向屋外逃去。
待屋子裡只剩下劉伯承和張東北二人之後,劉伯承冷聲道:“東北啊,你這也太不像話了,這光天化日這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你身爲旅長怎麼能犯下這種錯誤呢,你這生活作風是大有問題啊。你要給我好好的檢討。本來我這次來不準備和你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的作戰任務,看來現在也不用了,你先把你的這個個人生活作風問題反思清楚了再說吧。”
“老總,要吃麪不?這是芝兒剛纔幫我做的。”張東北將手中的麪碗向前伸了伸。
“打住,東北。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生活作風問題,你可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它,其他的事情我還可以原諒你,但是犯了這生活作風問題我是絕不會姑息的。”
“老總,我怎麼就生活作風有問題了?”張東北反問道,接受過現代思想的張東北當然不會認爲接個吻有什麼問題,更何況是和自己的老婆接吻,那就更談不上什麼生活作風問題了。
劉伯承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的茫然,也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的就不認爲自己剛纔的舉動是錯誤的。
“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還親嘴,最惡劣的是還當着兩名女同志的面。東北啊,雖說你們兩人是夫妻,但是這種事情是兩個人關起房門的事情,你們這樣在人前做出這種行爲,這不是傷風敗俗是什麼。你還說你生活作風沒有問題嗎?你知道你這種行爲如果讓戰士們看到了,會在部隊裡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嗎?”
“老總,要不要搞的這麼嚴重啊,其實接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老總你也曾留學法國,那外國人見面都是貼臉接吻來打招呼的,你完全也可以把我剛纔的行爲當作是我在和我老婆打招呼啊,老總,你說是吧。”張東北嘿嘿笑道。
劉伯承虎目一瞪,怒道:“是你個大頭鬼。你剛纔那那什麼的,和人家外國人打招呼能一樣嗎?你那分明就是在行苟且之事。”
“老總,其實我剛纔的行爲,可以說是在打招呼,也可以說是在接吻,那就要看如何看待這種行爲了。像老總你,在看到我和芝兒抱在一起就說我們傷風敗俗,那是因爲你心裡不純,而且還很邪惡喲,所以你纔會在一看到剛纔的情景之後腦子中就會出現邪惡的想法,而心地很純的人在看到剛纔那一幕之後,都不會認爲那有什麼不妥,就好像孫姑娘和越書記一樣,你看她們都沒說什麼,那說明她們心地很純潔,還沒有被邪惡侵佔。”張東北開始胡插打諢。
“放屁,人家兩個姑娘家那是不好意思說你。難道你沒看見她們兩人剛纔那紅到脖子根的臉嗎?你小子少在這裡給老子瞎胡掰。而且竟敢說老子邪惡了,老子的一代清譽可不能毀在你小子手裡。你小子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誣衊上司,給老子寫檢討,深刻的反省這次的錯誤,如果寫的不深刻,認識不到錯誤,老子就關你的禁閉。”劉伯承沒好氣的怒罵道。
“唉,好吧,好吧。老總,你說是怎麼就怎麼吧。咱現在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咱們來討論一下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可是想了好久,也謀劃了好久呢。老總,你過來,看看這份地圖。”張東北用上了注意力轉移*,他可不想在這件事上一直糾纏下去。
“你小子少給老子轉移注意力,一定要寫檢討,而且要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嘴裡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跟着張東北一起來到了桌邊。
兩人走到桌邊,桌上擺放着幾張地圖,雖然幾張地圖胡亂的丟在桌子上,看起來有些雜亂,但是劉伯承一眼還是看到其中一張地圖上用紅筆圈起來的一個地方,頓時臉現訝色的望向張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