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像是一隻很乖的小貓。
還是一隻等待溫柔小手去虎摸的發情的乖小貓。
肖雲葉結巴了。要怎麼跟金少爺編謊話?
難道要說:金少爺,我其實本來就沒有打算去看你的……
那不是等死?
肖雲葉吐吐舌頭,癟着臉,吭吭哧哧地說:
“哦,我、我白天有兼職的……沒有時間過去呢……”
金勳愜意地躺在病牀上,帶着笑繼續撒嬌:
“哎呀,還做什麼兼職啊,有我在,你還做什麼兼職?
那麼辛苦。喂,怎麼說,還是我更爲重要吧?
我可跟你說了,我早飯都沒有吃呢,
你若不來給我送午飯,那我就一直餓着,你捨得麼?”
其實這小子早飯哪裡沒吃?
吃得很豐盛纔是!
只不過金勳很擅長和女人打交道,謊話信手拈來。
果然,他這樣一大演苦情戲,肖雲葉那邊就受不了了。
誰讓我們的肖同學最是善良呢?
“哎呀,你是病號啊,怎麼可以不按時吃飯呢?
再說了,早飯很重要的,更要吃得營養一些纔對嘛。
你現在讓看護給你要點外賣好了。”
萬一這個金少爺因爲不按時吃飯,病情再嚴重了,
那他不是更加有理由賴上她和白莎莉了?
肖雲葉更爲擔心這一點。
金勳一聽到肖雲葉那麼關心他身體,立刻就翹起脣角,
甜甜地笑了。
好開心哦,被這個丫頭關愛着。
“我不吃。我偏不吃。
你不來看望我,我就這樣餓下去。
小寶貝,你要不要來看我啊?
我可光等着你來了。”
金勳那麼順溜的“小寶貝”還是讓肖雲葉聽着十分別扭。
沒有最雷,只有更雷。
她已經被金勳這個神經質的傢伙,雷得心臟分裂了。
甩一把冷汗,肖雲葉苟延殘喘,
顫着她的小心肝肺,無奈地說:“好吧,金少爺,我中午去看望你!”
肖雲葉說得那個無奈哦,那個咬牙切齒哦。
啊啊啊啊啊,誰來告訴她,爲什麼她竟然會遇到這些社會敗類?
一個陳壞熊欺負她還不成嗎?
爲什麼還要跳出來個金勳這樣的變態外加神經質的東西?
嗚嗚嗚……
她臉上寫着“活該受氣”這幾個字了嗎?
“老貓不發威,你以爲我是病虎啊!”
肖雲葉當時在腦袋裡過了這麼彪悍的一句……
嘴巴卻沒那麼個性,哄小孩子一樣哄着金勳,說:
“哎呀,這樣子總行了吧,我的金少爺?
我待會就去看望你,嗯?”
金勳呵呵笑着說,“喂,你來看望我,可不能白白來看我,
你是不是該給我做一些愛心午餐呢?”
“啥?”
愛心午餐?
肖雲葉嘴脣都在顫抖。
腦袋頂上飛過去幾百條黑線。
這人……太會搞飛機了吧?
又、又蹦出來個什麼愛心午餐?
愛你個頭啊!
“呵呵呵呵,”肖雲葉乾巴巴地笑着,“好滴,好滴。
愛心午餐,呵呵,愛心午餐!
金少爺,你就在醫院情好吧!
我待會一定過去啊。”
金勳笑得眼睛彎彎着,甜死人的說,“嗯啊,我等你哦,寶貝。”
又是寶貝……
她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肖雲葉扣斷了這通亂七八糟的電話,整個人都彷彿被打蒙了。
愛心……午餐?
呼呼呼……肖雲葉使勁喘了好幾口氣,胡亂抓了抓頭髮。
怎麼辦?
她真的要回家專門給這個神經質的金少爺去做什麼愛心午餐嗎?
肖雲葉轉轉眼珠子,找到了個號碼,撥了過去。
那邊一接通,就聽到白莎莉明快的聲音:
“呵呵,雲葉啊,你昨晚真的是陪着金少爺睡的嗎?”
“我呸!睡個毛線球!誰和他睡啊!
莎莉姐,你讓我多活幾年行不行?
開頭語不要這麼嚇人啊,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你丫的昨晚太不講義氣了,丟下我一個人你就先走了,
害得我差點被社會痞子給玷污了,哼哼!”
肖雲葉一連串的話蹦出來,果然嚇到了那邊的白莎莉。
就聽到白莎莉哭腔說:“嗚嗚嗚,真的嗎?
雲葉,我錯了,姐姐大大的錯了啊。
你見了你打我好不好?或者你說你想吃什麼,
隨便你點!我請你,給你賠罪好不好?
昨晚我本來是等着你的啊,五哥說你不走了,
五哥說你要陪着金少,他就拉着我走了。
早知道你沒有在那裡過夜,我纔不會走呢。
總之的總之,是我錯了,我錯了。”
肖雲葉一直都不是事兒媽,很容易就釋然了,
笑着說,“算了啦,莎莉姐,下回你請我吃麻辣燙好了。
金少剛纔給我打電話了,他要我中午去醫院看望他。
嗚嗚,這小子,瘋子一樣,竟然讓我帶着什麼愛心午餐過去看他,
你說說看,我難道還要去家裡給他做頓飯送過去嗎?”
白莎莉頓了頓,快速地說,“姐妹,你不用管了!
午餐我包圓了!我來做!
我做好了送到醫院去,我們中午在醫院門口碰頭,怎麼樣?”
“哈哈,太好了!我正有此意!”
“小丫頭,你也學會繞了啊,學會坑人了。”
“嘿嘿,哪有啊,我不是害怕伺候不好那個瘋子,
他再追究咱們倆的責任嗎?”
其實肖雲葉卻暗暗在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和陳壞熊呆了沒幾天,就已經跟着他學的腹黑了。
將金勳那個瘋子的午飯問題解決後,肖雲葉那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說起來,金勳這個傢伙雖然不像陳亦峰這麼咄咄逼人,
可是他那副黏人的功夫……也蠻嚇人的哦。
啦啦啦啦,不用給這小子做飯了,棒耶!
等到肖雲葉歡呼完後,她那才發現,咦?自己怎麼躺在這裡?
她瞬間瞪圓了眼睛,左右看了看。
“嗬……”
天哪!
別告訴她,她竟然喝着喝着伏特加,就躺在了陳壞熊的牀上……
肖雲葉馬上掀起絲被,頓時狠狠吸了一口涼氣。
媽呀,她完蛋了!
她、她、她的裙子……
她、她、她的文胸……
“啊啊啊啊!陳壞熊!
你趁着我喝醉了又沾我便宜!
你這個大色鬼!
不得好死啊!
嗚嗚嗚,是不是又被咔嚓了一次呢?”
肖雲葉撇着嘴,無限悲哀地摸了摸自己的胸。
靠了,竟然有些脹痛。
該死的!
他肯定……肯定……欺負她這裡了!
否則不會這麼脹痛……
肖雲葉還很認真地低頭,撮起來自己那個小饅頭看了看,
嗚嗚,更加悲哀了……
貌似頂端小櫻桃有些發紅……
“死東西!你不用嘴不行啊!”
哎喲喲,她沒臉了啊!
一頓捶胸頓足之後,肖雲葉那才停止了懊惱,
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告訴自己:
我有什麼好悲痛的啊,
反正和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話說回來,細緻將來,他們倆的第一次那啥,
還應該算是她的強上吧。
嘎嘎嘎嘎,她有點心理平衡了。
貌似誰主動誰沾光一般。
肖雲葉跳下牀,整理好衣服,對着鏡子弄了弄頭髮,
託着腮自問:“
是不是我長得太漂亮了,比星星還要明亮的美,
美得照得人眼睛都發花了,美得天地爲我動容……
才導致陳壞熊這樣子,逮住我就要吃我豆腐一次?”
看着鏡子裡的尚且還有嬰兒肥的蘋果小臉,
肖雲葉還是嘆息起來,“好吧,我承認,這個可能爲零蛋零。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長得這副底版,也不會把自己誤以爲是範爺。”
肖雲葉又歪着腦袋,忽閃着眼睫毛,開始思忖: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噢……我懂了!
奸商不愧就是奸商!
不管我美不美,傾城不傾城,
我總歸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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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人放在陳壞熊的眼皮子底下,
這等精打細算的摳門的奸商,
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佔便宜的機會!
估計我就是五十歲的歐巴桑,陳壞熊也會摸幾下吧。
嘔……陳壞熊,我鄙視你哦!
有些便宜分明就是不可以沾滴!”
肖雲葉總算又給陳壞熊扣上一頂大大的罪帽子,那才安撫了自己受傷的心靈。
嗚嗚嗚,她被脫上去的小文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