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他們老大啥時候也沒有受過欺負啊!
老大不去欺負別人就算是開恩了。
伍衣衣又大嗓門吼了一聲,“太不像話了!!!”
吼得司機的手都顫顫的,差點把汽車拐到溝裡去。
霍非奪臥室裡的空氣,彷彿都是炙熱的。
艾米的兩個粉紅點點,就那樣貼在霍非奪的衣服上,粉紅而嬌豔。
從霍非奪的角度向下看,那是非常熱血的一幕,女人姣好迷人的曲線全都可以從這個角度一覽無餘。
挺起的胸,上翹的臀。
“霍總……我有信心,讓您體會到欲仙欲死的感覺,不如您試試我的技術?”
艾米哈着熱氣,妖魅的笑着,靈活的手劃過了霍非奪的腰帶,再向下,尋去。
就要觸到他的褲子拉鍊時,她的手,被霍非奪“啪的!”一下攥住了。
艾米愣了下,纔不信,哪個男人可以在這個關口抵抗住她這種來勢兇猛的誘惑,隨即婉兒一笑,整個柔弱無骨的身子就勢向霍非奪歪去,嘴裡嬌滴滴地吟着,“哎呀,霍總,人家突然好暈啊……”
霍非奪的眸子驟然一緊,不等他有所反應,臥房的門被突然推開了,顧在遠嘴裡嘟嚕着,“老大你這就要睡了嗎……啊?”
顧在遠頓時驚得眼珠子溜圓,等到他抖着眼皮看明白屋裡怎麼回事時,那才哈哈壞笑着說,“算我沒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哈!”
咣!一聲,顧在遠重重關上了門。
顧在遠出去之後,想了下,馬上就自顧自壞笑起來,“哈哈哈,老大這下子也別故作清高了,哈哈哈,老大也栽了,看你以後怎麼笑話我!”
顧在遠晃悠着下了樓,嘴裡還哼着不成調的曲子,朝剩餘的四個女人招招手,“妞們,你們一起來伺候好爺,今晚,誰的口功讓爺爽透了,爺這一疊鈔票就給誰!”
顧在遠色色地說着,將一大把大鈔晃在手裡。
那四個女人互相看看,都對着顧在遠發狠,“顧少,你一晚上吃我們四個,不怕噎着啊?”
“就是啊顧少,您的腰您的腎怎麼樣啊,庫存量夠我們姐幾個用的嗎?哈哈哈。”
幾個女人花枝招展地笑起來。
顧在遠色心大起,咬牙,“小東西們,待會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哥哥的厲害!看看你們待會誰叫得歡騰吧。”
***
四個女人拉扯過去顧在遠,直接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就去扒顧在遠的褲子。
再說霍非奪臥室裡,艾米假裝虛弱倒在了霍非奪的懷裡,她的兩隻手趁着亂在霍非奪身上胡亂摩挲。
“我給你三秒鐘……”霍非奪終於開了金口。
艾米已經處於晴欲迷亂的狀態,呼哧呼哧嬌喘着,晃着臀,扭着腰肢,殘缺地說着,“嗯嗯,三秒鐘,三秒鐘什麼?三秒鐘讓我分開腿嗎?呵呵,哥,我都沒有了,你爲什麼還穿着?來嘛,來嘛,釋放自己啊。”
艾米兩隻手凌亂地去解着霍非奪的腰帶。
霍非奪流目一緊,一腿掄了出去。
嗖……咣!
艾米就像是一隻口袋,就這樣被霍非奪給踢出去六七米遠。
“啊!”
艾米重重摔在牆角落裡,全身劇痛,可憐巴巴地去看霍非奪,幾乎不能呼吸了,“霍、霍總……你……”
霍非奪一臉厭惡,“我剛纔說了,給你三秒鐘離開我房間,你不聽。”
艾米吐出來一口鮮血,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霍非奪摁了通話鍵,“管家,讓人上來收拾垃圾,迅速!”
說完,霍非奪皺着清麗的眉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剛剛被這個女人碰過了,怎麼就覺得這麼髒了呢?
霍非奪走向他的超大浴室,不一會兒,一件件衣服,從外到裡,全都被他丟了出來。
接着,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管家帶着幾個壯男進來,指了指角落那個暈死的女人,幾個壯男悄聲過去,用一塊毯子捲了女人,直接扛了出去。
而管家,將浴室門口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帶了出去。
馬上有兩個大嫂進來,在房間裡消毒。
短短几分鐘,房間裡就恢復了清新的空氣,全新的牀單、枕巾、地毯、坐墊、靠枕。
花灑噴灑着溫水,落在健壯的身體上。
霍非奪像個天神一樣站在花灑下面,閉着眼睛,讓溫水衝着他的頭髮。
他的肌膚飽有彈性,散發着健美的光澤,通體都是勁健的肌肉,一塊塊隆起着,十分陽剛。
“哎……”霍非奪閉着眼睛衝着水,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
“有的人,爲什麼就不能像這些討厭的女人一樣,見了我就黏過來呢?”
他所說的“有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特指的誰。
那個小東西,不僅不會黏過來,還想要躲得遠遠的,好像他是個瘟疫一樣,可惡!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夜晚,那具不老實的嬌美的小身體,強壓着她,貫入她體內的那份銷魂蝕骨的滋味!
蹭!
霍非奪下面突然就昂揚了起來。
那個尺寸,圍度,確實非常駭人。
“shit!從來沒有這樣失敗過!”
霍非奪用拳頭狠狠去打牆,全身的肌肉都被帶動了起來。
如果他這副美男淋浴圖被女人看到,估計哪個女人看了都要當場化成水了。
***
阿忠走進望海別墅的客廳時,差點栽倒。
靠了,顧少也太開放了吧,在客廳就敢這麼大膽這麼幹?
阿忠一進門,沒看到別的,先看到了顧在遠的兩隻腳,然後就是騎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止一個女人,好幾個腦袋圍在他的關鍵部位。
暈死。
“我說顧少,不興這樣玩的吧?你還讓別人活嗎?你不能光顧你自己的痛快,讓這些人看了幹上火吧?”阿忠吼道。
顧在遠眯縫着眼睛,正舒服地哼哼唧唧的,懶得去看阿忠一眼,嘴裡胡亂嘀咕着,“就這樣,好,舒服,就這樣,再快點……阿忠啊,爺沒空理你,你隨便挑一個拿去用好了。哎喲,誰的牙磕到我了!輕點!”
阿忠氣得一頭黑線。
纔想到身後還有個剛剛成年的小東西,想要去捂住人家的眼睛,那個小東西卻已經鑽了過去,像是小豹子一樣竄到沙發那裡,居高臨下朝着顧在遠吼,“霍非奪呢?霍非奪他人呢?”
顧在遠眯縫着眼享受着,“老大正爽着呢,艾米主播肯定會把老大伺候好的!那女人,騷着呢!”
“你去死吧!”伍衣衣將一個大抱枕狠狠砸在顧在遠的腦袋上,還加把勁摁了摁,那才揪着一個人問,“霍非奪的房間時哪個?”
“二樓最東南的一個……”
管家木訥地回答完,伍衣衣已經快步向上面跑去了。
管家眨巴眨巴眼睛,遲鈍地去看阿忠,“阿、阿忠,這個女的又是誰啊?”
阿忠聳聳肩膀,“您看到了啊,一個敢於殺向老大房間的人唄。”
管家又眨巴下眼睛,實在沒聽懂。
而顧在遠在那邊哀嚎着,“哪個不要命的敢砸老子?哪個?你兒子地給我報上名來!我r死你全家!敢砸老子了你!我怎麼聽着是個女人的聲音?”
伍衣衣兩隻眼睛冒着火焰,使勁推開了霍非奪的臥房門。
氣喘吁吁的,掐着腰立在門裡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這麼的生氣,一聽說顧在遠帶着幾個女人來騷擾霍非奪,她什麼也沒想,連跟蕭落請假都顧不上了,直接讓阿忠開着車掉頭。
生氣生氣生氣!
竟然還有女人敢欺負她的霍大叔!
不可以!
這份亂哄哄的感覺,伍衣衣至今都沒有時間去理清。
算了,還理清什麼理清,就這樣亂中求亂吧。
“人呢?霍大叔!”伍衣衣先怔了下。
霍大叔的臥房,這麼大啊?
一進門,先是個類似於客廳的小客廳,沙發,電視,茶几,酒櫃。
打眼看去,可以看到一個連着一個的門。
暈死。
弄的一個臥室像是迷宮一樣繁瑣,果然是有錢人的做派。
跟霍非奪相比,她那個小氣的爹,弄的家裡果真是簡陋到一定極限了。
“霍大叔!你躲到哪裡去了?”
伍衣衣不管了,管他什麼房門不房門的,挨個地推開走進去不就完了嗎?
***
哪個破女人敢趁着她家霍大叔喝醉了,就沾她霍大叔的便宜,她都要讓那個女人好看!
她的跆拳道初級可不是白學的!哼哼。
伍衣衣衝進去,看到了寬敞舒適的超大牀,房間裡乾淨而又大方,卻沒有一個人影。
“牀單上很平整哦,連個頭髮絲都沒有,不像是有人趟過的樣子哦。”伍衣衣像個偵探一樣,偏着腦袋,藉着光線去檢查牀單,沒有發現任何可疑。
伍衣衣歪歪腦袋。
哼,看書上寫的,現在的男人都喜歡打野戰,所謂打野戰,那就是不在牀、上做那事,都要逮住哪兒就是哪兒。
比如沙發啊,地毯啊,浴室啊,廚房啊……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