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包紮一下手,你先回屋。”
和男人擁抱過後,女人把他領進了屋,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
當男人的手包好以後,女人擡頭,用晶亮亮的眸子看着他。
他的手撫過她的耳際,用充滿深情的眸光看着她,眼神有些肆無忌憚。
“不是問我喜歡你什麼嗎?牀上的表現算不算?”
男人的脣邊有一抹壞笑,那風度翩翩的模樣,配合上他現在說的話,真有種痞子流氓的感覺。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楚顏故意板着臉一副教訓的口吻道。
“難道你不喜歡嗎?我記得你也是很滿意的哦。”
額頭靠近,兩個人的頭幾乎靠在一起,溫勢的氣息灑下來,竟讓空氣中多了些曖昧的氣息。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很容易擦槍走火。
更何況兩個人還貼得那樣近。
很快的,顧少凜的脣便吻上了楚顏的。
這一吻來得又兇又猛,像是恨不得把對方都拆吃入腹的感覺。
顧少凜扶住楚顏的腰肢,覺得那裡手感極好,又柔又細,果然易推倒,易彎折。
放開女人的脣,男人的眼中便帶着濃濃的情慾,用極爲低啞的聲音道:“顏,我要你,給我,好不好?”
“我……”還不等女人把話說出口,男人又繼續封住她的脣,在她的脣齒間細細啃咬。
那種噬骨的纏綿之痛便如絲線一般纏住女人的心,讓她欲罷不能。
真的要跟男人上牀嗎?
他們現在究竟算什麼?還能回到從前嗎?
她什麼時候真正擁有過他呢?
“不……我們不能……”
雖然女人一張臉酡紅,如同喝了烈酒一般緋紅。
雖然女人的眼睛已不甚清明,有着情動過後的迷濛,但她的理智還是在抗拒着男人的進攻。
不過是有那麼一瞬間,楚顏突然一個大力,推開了男人,然後翻身下了牀,把自已整個隱藏在牀的另一邊,便可憐兮兮地看着顧少凜道:“少凜,別這樣,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這麼殘忍地對我!”
女人的聲音哀求道。
男人又何嘗不是呢?箭已經弦上,說停就要停下來,哪有那麼容易。
他甚至也用同樣可憐巴巴的神情看着她,對她道:“那你也可憐可憐我,不要讓我這麼難過好嗎?”
兩個人都希望博取對方的同情,氣氛變得異常的詭異。
彷彿貓和老鼠的遊戲一般,老鼠在逃,貓卻想盡辦法要把老鼠拆吃入腹。
楚顏瞅準機會想要逃出臥室,但是很快就被顧少凜攔腰抱着丟上了牀,再一個撲身上去,就把女人重新按倒在了牀上。
女人的聲音變得哀哀的,乞求着男人:“求你了,別這樣,好嗎?”
男人卻不管不顧,只把女人當面團兒一樣揉着,直到女人的眼淚再次流出來,一雙美麗的眸子被淚水洗得亮亮的,只盯着男人的臉,以一種小動物瀕死的目光看着他時,男人才不由得停下了手。
動作變得十分緩慢,眸光裡的情慾也漸漸退去,靈臺一片清明。
他這是在做什麼?明明不想強迫她的,爲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的哭泣分明就在說她是不願意的,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顧少凜終於停下了剝掉她衣服的動作,懊惱地離開了牀沿,整了整自已身上的襯衣。
他的衣褲還算完好,其實他還沒有急色到一定要對女人用強。
所以他放開她以後,正了臉色,反過來勸她道:“好啦,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不要再哭了。”
雖然顧少凜停止了那什麼,但心裡卻是不爽的。
他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對還在那兒埋頭痛哭的楚顏道:“我走了,別哭了,聽到沒?”
說罷,男人便黑着一張臉離開了四合院。
聽到男人重重關上大門的聲音,楚顏方纔擡起頭來,將淚水擦乾,定定發了會兒神,方纔去了衛生間……
這一天,楚顏正在辦公室裡畫着圖紙,神情專注,眉頭微擰。
然而,正當她的思路非常順暢,不能有人打擾的時候,偏偏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了。
上身着飄逸雪紡蝙蝠衫,下身是雪白九分褲,耳朵上掛着誇張的耳飾,將頭髮剪成短髮,看起來十分乾練瀟灑的向晴便衝進了她的房間。
她來勢洶洶,目露兇光,走到楚顏的辦公桌前,就想拿大耳刮子伺候她。
但楚顏已經不是從前的楚顏,在向晴進門時,她就有所防備。
因爲她能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
還宵等向晴出手,楚顏便先一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女人究竟懂不懂禮貌,難道不知道進別人的辦公室應該先敲門嗎?如果不懂,回去好好學會了再出門吧。”
向晴沒想到楚顏會比她還要囂張,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等到楚顏罵完了,她的一巴掌也忘記怎麼揮出去了。
不過楚顏似乎看透了她來的目的,不由冷笑出聲:“怎麼,又想往我臉上招呼巴掌?你們一個個是嫌我楚顏真的好欺負是不是?我告訴你向晴,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非打得你姓什麼都不知道,要不要試試?”
耍橫誰不會,只要豁出去了,看誰的氣勢更囂張。
果然,這一次向晴又一次被楚顏的話給震到了。竟然無言以對,只拿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瞪着楚顏,眸中火氣很旺。
楚顏稍稍離女人遠了一點兒,自顧倒了一杯冰水喝着,然後背對女人道:“找我來幹什麼?說吧。”
向晴被她剛纔那一連串的話一打岔,差點兒忘記了來的目的。
這會兒被她一提醒,向
晴方纔想起來,然後也很不客氣道:“楚顏,你別太霸道行不行?兩個男人,你總要留一個給我,不能霸着兩個都不放啊。”
“那你想要哪一個?”
楚顏一雙眸帶着蔑視,臉上更是冷笑的表情,看着女人時,似在嘲笑她的無能。
其實楚顏也不想這麼對向晴的。
以前因爲和顧少凜的關係藕斷絲連,所以讓她一直對她有愧在心。
可是自從向晴設計讓自已和蕭立上了牀,楚顏就覺得什麼也不欠她的了。
自已不過是情不自禁,而她呢?竟然用這樣的陰招,讓她如何能接受。
既然她能使出那樣的賤招,就別怪她用話來損她了。
聽到楚顏問她要哪一個,向晴簡直氣得暴跳,這兩個男人原本都應該是她的好不好?現在竟然全都跑到了她那裡去,叫她顏面往哪裡擱?
想她向晴,以前在男人堆裡可是無往不利,正是她放得開,玩兒得起,所以纔會如此。
可是現在的男人都怎麼了?爲什麼都會集體朝楚顏的石榴裙下拜呢?
這是向晴最想不通的一點。
不過沒關係,現在她無論如何也要搶一個回來,所以她昂了昂頭,衝楚顏大言不慚道:“我當然是要蕭立,他們家的資本可是比顧少凜要雄厚得多,誰不選他,誰就是傻子。那麼我問你,我選他,你捨得給我嗎?”
“向晴,你錯了,不是我舍不捨得的問題,而是蕭立接不接受你的問題。就憑你剛纔說的話,我覺得你要和蕭立在一起,真的很難。”楚顏同情地看着向晴,搖搖頭道。
“這不關你的事,我只問你,你肯不肯放手?讓我有機會追求蕭立。”
“你一直是有機會的,我和蕭立沒關係了。”
楚顏手中拿着玻璃水杯,聳聳肩道。
“真的?”
向晴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似乎十分高興。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接不接受你就是他的事了。”
“這個你別管,只要你不進來攪局,我一定可以搞定蕭立的。”
說罷,向晴便興沖沖地朝外面走去,甚至連跟楚顏說句再見的話都嫌多餘。
看着女人氣勢洶洶地跑來,又興致勃勃地離去,楚顏的脣邊浮現一抹苦笑。
原來以功利心來談論感情,下場只能是可悲的。
她不知道蕭立會不會接受向晴的感情,兩個人又會怎麼樣。
但她覺得那一定不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接到司徒流雲的請柬是在三天後,請柬上說明是爲了參加一場服裝界的慈善拍賣會,把那些高檔的時裝拿去拍賣,所得的拍賣款捐給慈善機構,以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
通常這樣的慈善拍賣會有兩方面的人,一方面是提供可供拍賣資源的人們,一方面就是可以拍下作品,拿出錢來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