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溫柔都被他給掩藏在了心裡面,大概是,他給自己妥協地太過於突兀了,所以一時之間他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去面對子汐吧。
所以,他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不是躺下來好好地睡一覺,而是趕快找個地方讓自己給藏起來,讓自己好好地冷靜一下。
邢狂沒有來得及走出房間,就被子汐給抓住了手臂。
他回頭看着她一臉期待的模樣,心突突地跳動着,但是他的臉上的表情,卻是冰冷的,他問她:“木子汐,你幹嘛呀你?”
子汐剛剛還覺得邢狂對她的態度變了,他從冰冷的狀態開始變得熱烈了起來,她還以爲,是她追求他已經起到了效果了。
卻沒有想到,他突然就這麼冰冷地對待她,感覺一下子所有的欣喜都消失不見。
難道剛剛真的只是她的錯覺,面前的邢狂依然是那個她用盡辦法想要靠近,卻怎麼也都靠近不了的男人?
她抓着邢狂的手,怯怯地鬆開,然後聲音低低地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要多看看你而已。”
邢狂哦了一聲,然後對她說:“照顧好自己,以後不準再和那些混混喝酒什麼的,你是個女人,要懂得自愛。”
怎麼一下子就在說教她了呢?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記得不全面,但是想起襯衫對她做的事情,不由地一陣噁心。
可是這事兒她並不想去做的呀,要怪的話就要怪邢狂,誰叫他要招惹那些人的,子汐一陣委屈。
可是邢狂卻沒有給她傾述委屈的機會,他打開房門,輕輕地道:“我該走了,再見。.pbx.m”
子汐還沒有回過神來,房門就被關上了,然後她在那個陌生的房間裡面,大腦處於一種空白的狀態當中。
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呢?她和邢狂在酒店的房間裡面呆了**,她喝醉了,並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而他竟然就這麼住了,她卻沒來得及阻止,心裡面一陣難受的感覺不住地在蔓延着。
子汐蹙了下眉頭,輕輕地嘆着氣道:“哎,和邢狂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夠破冰呢?真是一件兒頭痛的事情。”
明亮的陽光下,邢狂將西裝外套往肩膀上一甩,嘴角不由地就揚起了笑容。
他發現,他還比較喜歡木子汐千方百計靠近他的那種感覺,也是心裡面冒騰出來的邪惡的想法讓他做了決定。
他想,就算他妥協他心裡面還有那個女人,他還愛着她,但也不能夠就這麼快地和她重歸於好,他很享受被她給追求的那種感覺,自然地,那就希望這樣的感覺能夠持續地稍微久一點兒。
所以,他做出了決定,繼續對子汐保持冰冷。
許久不曾來的地方,蘇萌站在門口的時候,猶豫了許久,最終她的高跟鞋還是踩踏上了那柔軟的紅地毯。
她邁動着腳步緩緩地往前走着,這了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洛老的家,以前她擅自做主將自己當成是這裡的女主人。
而現在,雖然看着周遭的佈置還是那麼地熟悉,卻也覺得是多了一些陌生的感覺。
一直往裡面走,拐過兩個走廊,面前是一扇光亮的玻璃房門,門口有密碼鎖。
蘇萌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過去,一碰觸感應器,房門叮咚一聲就被打開了。
她繼續邁動着腳步往裡面走,越是往裡面走,心裡面就越是奇怪,她都已經主動和洛老說了要斷絕關係,爲什麼還不換密碼呢?
一直走到底,房間裡面擺放着沙發,洛老坐在沙發上,手裡捧着一個精緻的小茶杯。
看到蘇萌走進來之後,他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給放下,然後衝蘇萌張開手臂道:“寶貝兒,好久不見,還真是有點兒想你了,過來我抱抱。”
以前這樣的訊息,自然是會讓蘇萌高興的,但是這一次,她卻不想順從。
她沒有走過去,而是站定腳步,聲音冰冷地問:“你想怎麼樣對付邢狂?”
一聽她這樣的言語,洛老就笑了起來,房間很大,洛老的笑聲在房間裡面蔓延着,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洛老一邊笑着,一邊往蘇里的方向靠近着。
一湊近蘇里,他的手就徑直衝蘇里的外套裡伸了進去,然後鉗制着蘇里道:“幾天不見,你可不乖了。”
蘇萌掙扎着,卻很快就被制服。
她被壓在地板上,洛老很快就將她給佔有。
從一開始的不願意,到了最後的自甘**,蘇萌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
畢竟她不是第一次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但是這一次是她最絕望的一次,她已經再也對愛情沒有任何的幻想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成爲什麼樣子,一種不安的感覺蔓延着,讓她絕望地一塌糊塗。
洛老穿好衣服之後,邁動着腳步往窗口的方向走了去,他盯着窗戶外,輕輕地道:“你還是我的女人,我會如同以前一樣疼愛你的。”
夢寐以求的話,蘇萌是聽見了,可是這一切還是她想要的嗎?她的心裡面升騰起了不少的問號,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回答了,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去面對。
她翻轉了個身體,頭枕着手臂,然後輕輕地問:“你到底要怎麼樣對付邢狂?”
“你是要讓他活還是要讓他死?”洛老的聲音淡淡地傳來。
“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蘇萌冷冷地道,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面會有那麼多的怒氣。
邢狂不愛她,她不是也不怎麼愛邢狂嗎?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將心裡面的怒氣都給消散,心裡面的恨意越來越重,讓她沒有辦法輕易地放下。
洛老回頭,嘴角揚起了笑容,然後對蘇萌說:“那你就想辦法讓邢狂將公司給你,最好將他所有的財產都給弄走,讓他一無所有。”
蘇萌嘆了口氣,感嘆道:“可事情並不那麼容易。”
“先將屬於你的拿到。”洛老邪惡一笑:“然後拿木子汐下手。”
“木子汐?”蘇萌很奇怪,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洛老會提起木子汐。
洛老肯定地道:“對,木子汐,她是邢狂的軟肋,只要掐住了她,要邢狂怎麼樣,都很容易。”
爲了一個女人傾家蕩產一無所有,真的值得嗎?反正蘇萌是不太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的,因爲邢狂並不是個傻瓜。
但是看洛老那模樣,卻是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