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邢狂體壯臉俊身姿俏,這麼個型男對子汐如此招惹,是子汐三生有幸,不幸的是子汐並不是個花癡,況且對這位霸道爺沒有太多好感。首發地址、反着念 ↘↙
“邢狂,你給我起來。”她已一手扯着浴巾,一手扯着邢狂的胳膊衝着他大聲喊。
邢狂巋然不動,不但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看樣子,似乎大概連子汐衝他嚷嚷他都沒有聽見。
子汐扯着他的胳膊折騰了一陣,沒有辦法將他扯開,累的氣喘吁吁的她跌坐在牀邊,冷冽的目光衝邢狂投遞過去。
正要衝着他發飆,才忽然發現,他睡着了。
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輪廓的文明的臉此時卻如同是個孩子一般,安然恬靜,嘴角上揚着,像是在做美夢一般。
看他睡得這麼香甜,子汐終於還是不忍心來將他給弄醒。
只能夠自認倒黴,從衣櫥裡拿了衣服,出了臥室。
這可是她的家呀,這真的是她的家呀,她卻淪落到了睡沙發的地步,雖然十分不滿,但畢竟,已經成爲事實。
家裡有個男人,子汐還是不太放心,並沒有讓自己沉睡過去,她睡得很淺,時不時地就會醒過來。
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然後會想起邢狂在她的家裡面。
夜深人靜,她陷入思考,她和邢狂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呢?
邢狂對她死纏爛打,說愛她,而她對他並沒有愛的感覺,卻時不時地會被他給觸動着,這樣的關係再維持下去會演變成什麼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
腦海當中突然間就竄出來了林飛飛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這件事情,當時的她,雖然聽着挺不靠譜的,但現在,她還真的覺得自己該找一個男朋友了。
或許找個男朋友,邢狂也就不會再對她死纏爛打了。
這是一個擺脫邢狂的好方法,但是總覺得,要在短時間之內找一個男朋友也並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畢竟,愛情這玩意兒不是說能夠動就能夠動的。
這玩意兒總是充滿了各種意外和無法預測,子汐想了很多的東西,這就導致了她久久無法入眠。
等到她困得不行,逼迫自己睡覺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邢狂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子汐躺在沙發上,他輕輕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他挺過分了,跑她家來佔着她的牀,讓她只能夠睡沙發,有些歉意。
走過去,發現那女人被子都沒有蓋。
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萬一生病了怎麼辦呀?她又是一個人住,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看她睡得很沉的樣子,李恩朔沒有打擾她,去臥室拿了條厚被子爲她蓋上之後,他動作迅速地進了廚房。
做早餐這種事情對於李恩朔來說得心應手,等到他的熬的粥粘稠散發出香味兒來的時候,他的早餐算是做好了。
聞着粥味兒的子汐甦醒過來,她掀開被子,揉着惺忪的眼往廚房走,一進廚房就看到邢狂圍着圍裙專心致志的樣子。
“你以後,不要隨便進我家。”
她白了他一眼,拿了塊雞蛋餅自顧自地衝了起來。
咬了兩口雞蛋餅,又像是想起了些什麼來一般,衝邢狂特嚴肅地道:“還有,你佔我牀的行爲,讓我很生氣,你得爲這件事情負責。”
邢狂將倒好了的牛奶遞給子汐,覺得好笑地問她:“我要怎麼負責呢?難道你要我娶你的牀嗎?”
大清早的,開點兒玩笑能夠調節一下氣氛,但是大清早上的,子汐卻沒有心思給邢狂開玩笑。
她毫不客氣地從邢狂的手中拿過玻璃杯子,衝他道:“娶我的牀倒是不用,反正你以後和我保持距離就好了。”
每一次,邢狂都挺怕子汐的這種話的,她的可以疏遠,總是讓他覺得惶恐不安。
她緊張地問她:“爲什麼非要和我保持距離,你難道就不能夠試着和我靠近一點兒嗎?”
子汐咕嘟嘟喝了幾口牛奶,將杯子遞給邢狂,然後回答他:“我怕我男朋友吃醋。”
“男朋友?吃醋?”邢狂詫異地盯着她。
邢狂那充滿了質疑不可置信的表情,讓子汐覺得很生氣很生氣,她瞪着邢狂,衝着他質問:“你那是什麼表情?”
邢狂保持着表情,聲音不高不低地問:“你有男朋友了?”
一聽他這話,子汐就憤怒了,衝他吼:“對啊,我就是有男朋友了,怎麼了,按着你的想法,是我不該有男朋友嗎?邢狂,你以爲你是誰呀你?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別自以爲是,你……”
“你激動什麼?”
邢狂突然打斷子汐,端了杯牛奶動作迅速地往餐廳走了去。
子汐愣怔在廚房,是呀,她激動個什麼勁兒呀她。
邢狂在餐廳自顧自地吃着早餐,一副將子汐給忽視掉的架勢,子汐就納悶兒了呀她,這可是她的家呀,是她家啊,那傢伙怎麼能夠這麼輕鬆自在完全就不將自己給當成是外人,一點兒也都不客氣。
子汐在邢狂的對面坐下,冷着臉衝着他命令:“吃了這頓飯,你就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相框將最後一口雞蛋餅嚥進喉嚨,對上子汐充滿了憤怒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問:“那你還會去上班嗎?”
“上班?”這個詞語闖入子汐耳中,她伸手揉了揉臉,是呀,這些天的事兒,讓她都將上班這茬兒給忘記了。
“我不想上了。”想都沒有想,她就給拒絕了:“這一次,你別留下我了,各種事情表明,我們都不對眼兒,所以,你別費工夫了。”
以爲邢狂會像以前那樣,用各種方法來挽留子汐的,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倒是顯得很是平靜。
平靜地端着杯子喝着牛奶,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單純地就是在享受他的美味早餐那樣子。
子汐詫異,瞪着他打量了半天,終於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那個,你難道就不想說點兒什麼嗎?”
邢狂放下杯子,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塊兒,許久,他問她:“你想我說點兒什麼?”
奇怪他此時的內心怎麼想的,不過被他這麼給一反問,子汐立馬就沒有要聽他手什麼的想法了。
她低着頭,喝着碗裡面的粥。
邢狂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你還是去上班吧,畢竟那是一份兒工作,能夠養活你,你有男朋友了,需要用錢的地方,也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