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被邢狂一直拉扯到了醫院門口,就要進去的時候,她終於是找着了機會掙脫了邢狂的手,掙脫之後,她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拔腿就跑。.pbx.m
本來見邢狂是一件兒值得讓她覺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會折騰到了如此狼狽的地步。
醫院,她是不想去了,想着邢狂,她的腦海當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傢伙,是不是瘋掉了,不然爲什麼一定要這麼折磨她呢?
她以爲自己能夠逃脫出他的魔爪的,但是很顯然她還是低估了邢狂,很快,他就追上了她,而且站在她的面前,叉着腰,一副不會讓她離開的架勢。
“邢狂,讓開。”子汐冷着臉衝着他命令。
他安靜地站在她的面前,沒有任何的動作。
“讓開。”子汐拔高聲音衝着他大喊了起來,他終於是開口了,卻是一句堅定的:“不讓。”
望着這樣的他,子汐哭笑不得,問他:“那你要做什麼?”
“帶你去做一個全身檢查。”他很是嚴肅。
子汐呵呵地乾笑了一聲,然後問他:“你又不給我生孩子,去做這樣的檢查有什麼意思?”
她的問題,讓邢狂蹙了下眉頭,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很堅持他的想法,他說:“不行,都來醫院了,就去做個檢查吧。”
子汐真是要哭了,這傢伙,非要折磨她不可嗎?
她搖晃着腦袋,衝着他問:“邢狂,我生不生孩子,給你有什麼關係呀?你這就是在多管閒事。”
面對她的言語,邢狂很是平靜:“我就是要多管閒事。.pbx.m”
子汐嘆了口氣,臉色十分地不好,問邢狂:“我不去,你看着辦吧。”
他再次將手衝着她給伸了過來,拉着她的手,看着他,子汐眉頭輕輕地蹙了下。
她說:“邢狂,我之所以這麼久還沒有孩子,其實並不是我的原因,而是……”
她話說到了這裡,頓住了,即使邢狂是她的前夫,但是她對邢狂說那些事兒,似乎也是不好的。
邢狂握着她的手一點點地鬆開了,他的目光奇怪地望着她,衝着她詢問:“那是蘇里的問題嗎?”
一聽他這麼說,韓桐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說:“蘇里,他很好,只是,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
她很是平靜地看着邢狂,發現邢狂的臉色很是怪異地變化着,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邢狂望着她,許久沒有說話。
子汐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就往前走了去。
邢狂沒有跟上來,她回頭張望的時候,他呆愣地在原地站着,她不知道,此時邢狂的內心是怎麼樣的,但是她此時的內心是亂得要命。
子汐攔車,上了出租車,她想要趕快從這裡逃走,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她會窒息的。
剛一上車,她就接到了邢狂的電話。
將手機放在耳邊的時候,有着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她將手機給握地緊緊的,輕輕地問:“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了他的詢問,他說:“你和蘇里都這麼久了,你們真的……”
之後的話他沒有說完,但是子汐知道,他是要說什麼。
她恩了一聲,然後對他說:“你相信也好,不相信就算了,反正就那樣了。”
電話那頭的邢狂在沉默了片刻,突然對她說:“那子汐,要不,我幫你們一下心理醫生……”
這傢伙,怎麼就認定她和蘇里是有心理問題呢?
子汐滿頭黑線,她特生氣,衝着邢狂喊:“我說了,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要多管閒事兒。”
她徑直將電話給掛斷,然後氣鼓鼓地盯着車窗外,不由地就覺得這個世界,對她懷揣着一種深深的惡意。
那天子汐沒有回去,而是在下班時間去接蘇里。
看着她的時候,蘇里的臉上都是詫異之色,他問子汐:“你不是在家裡面休息嗎?怎麼會來這裡?”
看着滿臉詫異的他,子汐很是平靜地對他說:“我心情不好,想你了,所以就來接你下班。”
蘇里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就伸手將他的手給握住,衝着他溫柔着聲音說:“蘇里,我們今天晚上,去吃燭光晚餐,怎麼樣?”
那種屬於情侶的餐廳,蘇里總覺得和子汐一塊兒去挺彆扭的,即使他們已經舉行了婚禮。
但看着她的臉上揚起的笑容,他不忍心拒絕,最終,他點頭說:“好。”
子汐和蘇里在餐廳坐下之後,子汐問蘇里:“要不要喝瓶酒?”
蘇里搖晃了下腦袋:“不想喝。”
“爲什麼呢?”子汐奇怪地衝着蘇里問。
蘇里苦澀地笑了笑,對她說:“我怕我喝醉了之後,控制不了自己。”
話音落下之後,他就什麼都不再說,子汐也知道他話語當中是什麼意思,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什麼,只是衝着他笑了笑。
上菜之後,子汐有一搭沒有一搭地聊着天,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蘇里卻充滿了興致地聽着她說着,那樣的氛圍,其實挺不錯的。
他們一個人說一人聽,燭光搖曳,音樂聲調溫柔,靜謐美好的環境當中,人的心情也會變得好起來的。
子汐突然湊近蘇里,輕輕地對他說:“蘇里,我想給你說一件事情,一件特別特別奇葩,真的是太奇葩的事情。”
面對着她的言語,蘇里奇怪地問她:“什麼事情?”
子汐想了想,對她道:“邢狂的事情。”
關於邢狂的事情,其實蘇里不想知道太多,他和子汐在一起,他一點兒都不喜歡子汐提起那個名字,但是看着子汐充滿了興致的樣子,他並沒有打斷。
而是佯裝出很是有興趣的樣子,衝子汐詢問:“邢狂他怎麼了?”
“邢狂呀,真的是太多管閒事兒了,他今天非要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說我身體不好,老是懷不上孩子,他擔心我……”
子汐一邊說着,一邊在呵呵地笑,她問蘇里:“你絕不覺得邢狂他是神經病?”
蘇里奇怪地問她:“他爲什麼要這麼管閒事兒?這事兒和他沒有關係的呀?”
子汐搖晃着腦袋,她也覺得這件事情是和邢狂沒有什麼關係的呀,但是邢狂就是愛管閒事兒,想起他拽着她,非要帶她去醫院的那架勢,她就不由地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