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一副深情地不得了的模樣,但是子汐很是理智,她知道,她不能夠被他的表象給矇蔽。首發地址、反着念 ↘↙
邢狂顯然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眼下,她別無選擇。
在他笑得如同花兒一般的笑容裡,她不得不妥協:“好,我答應繼續扮演你的女朋友,但是有一點兒,你必須將你所有的影像資料都給我。”
“好的,沒問題。”邢狂答應地很是爽快。
爽快的他沒有收拾碗筷,而是徑直進了子汐的臥室,看着他的舉動,子汐奇怪,跟着他走了進去。
一進去,她就愕然了,邢狂在她的臥室裡面脫衣服,她走進去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脫了大半,露着緊實的胸膛。
“邢狂,你做什麼呀你?”猝不及防的她衝着邢狂大喊。
“換衣服呀。”邢狂理所當然地回答。
子汐伸手捂着眼睛,想了想,覺得不對,他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面換衣服,難不成他要將自己給打扮成一個女人?
子汐顯然是想多了,邢狂的車裡放着備用的衣服,他早就將衣服拿來放在了子汐的衣櫥裡。
見她站着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動作迅速地脫掉外套,光着膀子走到她面前,將她捂着眼睛的手拿開。
“木子汐,你是我女朋友,作爲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有要給我穿衣服的義務?”
邢狂一字一句,問得毫不含糊。
子汐卻聽得很是茫然,什麼?要讓她給他穿衣服?什麼叫這是女朋友的義務,作爲女朋友,就一定要給自己的男人穿衣服嗎?
這什麼邏輯?還沒有理清楚邢狂的邏輯,他就已經從子汐的衣櫥裡拿出了襯衫和西裝。
他將襯衫遞給子汐命令道:“給我穿上吧。”
子汐看着已經在自己手裡面的白襯衫,大腦嗡嗡作響,怎麼感覺這麼的不真實,她將邢狂的襯衫舉了起來,嗅到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是檸檬味的。
“這麼不聽話的話,是不是……”一聽邢狂的口吻帶着威脅,子汐立馬變乖了。
“好,好,我給你穿衣服,我這就給你穿衣服。”
她將他的衣服舉着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讓他修長的手臂穿進襯衫袖子裡,邢狂比子汐高,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他的白襯衫完美地套在他的身上。
站在他的身前,子汐踮着腳,很子汐地爲他係扣子。
邢狂一低頭,就能夠看到子汐的頭頂,她的髮香鑽進他的鼻翼,四下蔓延,那一刻,他覺得,他的整個世界都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給充斥着。
也不知道是髮香亂了他的心,還是怎麼着的,他的手臂快速地將子汐圈住,然後用力抱緊子汐。
本來在給扣鈕釦的子汐很是專注,被他那突兀的擁抱給嚇得手中的鈕釦都不知道掉落到了什麼地方。
她在他的懷中憤怒地扭動着:“邢狂,你這個王八蛋,你幹什麼呀你?”
話音剛一落下,她的耳畔就是邢狂冷冰冰的聲音:“木子汐,你再這麼不安分地亂動,我可保不準要對你做什麼。”
子汐很清楚,邢狂是什麼樣的角色,自然知道他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被他這麼給一威脅,她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身體僵直,待在他的懷中,讓自己變成雕像一般,一動不動的。
她不動彈,邢狂抱了會兒覺得無趣,也只好將她給放開。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襯衫,已經有兩顆鈕釦被繫好了,其他的散開着。
衝子汐命令:“繼續。”
子汐看了看他的襯衫,不情不願地伸出手去握住鈕釦,剛剛他的舉動,讓她充滿了警惕。
她和他保持着距離,離着有半米遠,將手伸得長長的才能夠順利繫好他襯衫的鈕釦。
最後一顆鈕釦終於繫好之後,子汐鬆了口氣。
剛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很快,邢狂就衝她命令:“把褲子給我脫掉。”
子汐整個人呆掉,嘴巴保持着一個訝異的狀態,半天合不攏嘴來,邢狂再次衝着她命令:“把褲子給我脫掉。”
“邢狂,你有病吧?”子汐終於忍無可忍衝着他吼了起來。
邢狂一臉的無辜:“你幫我家換了衣服,褲子總該換了吧。”
“有病。”子汐恩狠狠地罵了他一句,然後轉身迅速地往門口衝了去。
邢狂換好衣服之後,走出臥室,也不管子汐還在生氣沒有,幽幽地衝她命令:“你的衣櫥裡,有我給你準備好的衣服和收拾,去換上,然後我們去公司。”
子汐白了邢狂一眼,進臥室之後,一打開自己的衣櫥,整個人瞬間傻眼。
那還是她的衣櫥嗎?她的衣櫥其實很大,但是很空,因爲她的衣服很少。
而現在面前的衣櫥是那麼地滿,裡面裝了很多的衣服首飾,看着那衣櫥,子汐有着一種她打劫了時裝店的感覺。
但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那麼缺德的事情呀,那可是她的衣櫥,她卻覺得無比的陌生,到底那些東西,是什麼時候鑽進她衣櫥的呢?
她臉色不好地衝出臥室,衝邢狂質問:“你對我的衣櫥做了什麼?”
邢狂一臉的平靜:“沒有什麼呀,只是放了些衣服首飾進去而已。”
“什麼時候放的?”
“帶你去見洛老的時候,讓吳默放的。”邢狂幽幽的聲調,讓子汐很是不舒服。
她衝進臥室,將衣櫥裡面的衣服抱着就衝了出來,想要將那些衣服還給邢狂,就在她高高舉着衣服要砸向邢狂的時候,邢狂不緊不慢地對她說:“這些衣服,可是我花了錢的,每一件都能夠頂上你一個月的工資,你不覺得這麼對待是暴殄天物嗎?”
子汐的手僵住,低頭看着手中的衣服。
美麗衣服對女人自然是有吸引力的,她猶豫了一下,很快就下了決定,既然是他送給她的,那她不要白不要。
挑選了一身設計簡單的及膝連衣裙,子汐換好之後,出了臥室。
邢狂滿意地衝她點點頭,然後他修長的手指頭,輕輕地碰觸着她的劉海,溫柔爲她將劉海別在耳後。
然後道:“走吧,親愛的。”
子汐僵住,邢狂爲她別頭髮的動作,讓她像是觸電一般,渾身一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