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冷着臉詢問雲天:“你到底要做什麼,打的什麼主意,能不能夠乾脆一點兒”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雲天是懷揣着某種目的在接近他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但是總感覺雲天的目的性很強。【】w
面對面前的雲天,邢狂只有憤怒,恨不得趕快將雲天給揍一頓。
雲天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深邃地望着邢狂,很是肯定地對她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是想要天長地久地和你在一起的,但是,面對着現在的你,我真的是頭痛。”
“頭痛”
邢狂奇怪:“你到底要做什麼”
雲天自顧自地進了房間,在椅子上坐下之後,她仰頭將杯中的牛奶一口喝掉。
面對邢狂的憤怒,雲天滿臉的笑容:“我知道,你現在很是生氣,很是難受,但其實,邢狂並不用這樣,其實有一個很好的方法能夠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
“什麼方法”
等待大概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頭痛的事情吧,這樣的的事情,邢狂是特別特別討厭的。
望着面前的他,雲天輕輕地問:“那你說,什麼方法”
雲天走了過來,伸手將他的手臂給握住,目光柔和,聲音柔和,他說:“邢狂,你只要答應我,和問參加一場記者見面會,我就告訴你木子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什麼記者見面會”
之前對他那麼不依不饒,這下子突然條件就這麼放鬆,邢狂知道,事情一定是不那麼簡單的。
面對着這樣的她,他的眉頭蹙了起來,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看樣子,那記者會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兒。w
面對這樣的她,邢狂輕輕地問:“什麼記者發佈會”
雲天挽着他的手臂,衝着他笑得特別地**。
“哎呀,我和你都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可不想這麼默默無名下去,我想要向全世界宣佈,你和我在一起的事情。”
“什麼”
邢狂臉色很是不好,雲天肯定地對他說:“就這個條件,你能答應嗎”
這是一個,讓普通人接受不了的條件,不過,這件事情要是爲了子汐的話,他願意去做。
邢狂點頭,輕輕地說:“好。”
雲天立馬拽着他的手將他給拉扯出了房間,一邊房間,一邊對他說:“我房間裡面有衣服,你去挑一套看上去好看點兒的,記者會就今天晚上,我們一塊兒去。”
至此,邢狂知道雲天是早有安排。
但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他已經站在刀口上了,註定是沒有什麼回頭路的了。
他點頭,說:“好。”
他進了雲天的房間去換衣服的時候,許以從樓下跑了上樓。
氣喘吁吁地躬身半響沒有說話,耳畔傳來了雲天的詢問聲音,他問:“事情準備地怎麼樣了”
許以努力地支撐起身體來,然後對雲天道:“事情已經安排地差不多了,就等你和邢狂到場就可以了。”
話音落下,許以望着雲天的目光裡面佈滿了疼痛和難受。
她盯着雲天,小心翼翼地問:“雲天,你真的喜歡邢狂嗎你真的喜歡男人嗎”
因爲他喜歡個男人而將她給拒絕,這多少都讓許以覺得難受的,雖然邢狂也算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但是輸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許以是真的覺得不甘心的。
雲天衝着她微微一笑,然後對她說:“很快,你就知道了。”
在這個時候,雲天的這種答案,還不如直接給她的心上一刀。
許以眼淚汪汪地看着雲天,雲天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她對許以說:“走吧,我們下樓。”
邢狂換了一聲黑色的西裝走了出來,雲天和許以等在樓下。
他走下樓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許以就動作迅速地衝着他走了過來,然後毫不猶豫地揚起手,衝着他的臉頰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被打的邢狂很是平靜地站在許以的面前,安靜地看着她,他並沒有爲那一巴掌而有任何的不滿或者是動容。
他很是平靜,平靜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問雲天:“如果是想要教訓我的話,是不是該着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來更合適一些呢”
一旁的雲天臉色很是不好,衝着許以大聲地喊:“許以,你做什麼呀你趕快給我過來,乖乖在一邊站着。”
許以沒有任何的動彈,她站在邢狂的面前,仰頭,臉色不好地盯着他看着。
然後對他很是嚴肅地說:“邢狂,雲天一直都很優秀,我從他還沒有出名開始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看着他現在大紅大紫”
話說到動情處,許以的臉上揚起了眼淚來。
她對邢狂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會吸引到雲天的注意,會讓他這麼地在乎你,但是有一點兒我要給你強調,以後,一定要對他好,要是你對他不好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許以哭得梨花帶雨,還不忘叮囑的樣子,邢狂真是有點兒無語。
很顯然,許以這個女人很傻,根本就沒看清楚面前的事實是怎麼樣,就在這裡瞎嚷嚷。
邢狂現在可沒有心思和許以計較什麼,他當沒有聽見許以的那一番肺腑之言似得,轉頭,衝着一旁的雲天詢問:“可以走了吧”
雲天點了下頭,微笑着說:“可以走了。”
然後他衝許以命令:“記者會,你就不用去了,我看你情緒不好,給你放幾天假吧。”
許以才一點兒都不想要休假,她邁動着腳步跟着雲天。
纔跟着雲天走了幾步,雲天就停下腳步,很是生氣地衝着許以吼:“許以,我說了,給你放假,你能不能夠不要跟着我”
看上去,他是在維護邢狂,因爲維護邢狂,所以纔會那麼地生許以的氣。
但是事實上,雲天是怕許以跟着他會壞了事兒。
許以委屈地看着他,半響沒有說話,雲天跟着邢狂的腳步,迅速走了出去。
剛一上車,邢狂就問雲天:“你戲演得有點兒過頭了吧”
被詢問的雲天臉色很是不好,輕輕地皺了下眉頭,然後說:“我沒事兒呀。”
邢狂呵呵地笑了幾聲,然後問雲天:“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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