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這麼肯定,雲天的神色立馬就變得緊張了起來,衝着她焦急地問:“那邢狂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看雲天那副模樣,似乎是將邢狂給當成是壞人了。【】
雖然吧,邢狂確實是對她做了點兒壞事兒,不過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也算不上怎麼壞。
但是,雲天也用不着那副模樣吧,的一提起邢狂就像是看着了怪物似得。
子汐肯定地告訴雲天:“邢狂,他並沒有多我做什麼,他對我挺好的,帶我去吃了飯,然後送我回來的。”
一聽子汐這話,雲天驚恐的表情就變成了焦急。
他問子汐:“你說邢狂送你來的,那他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嗎他”
子汐知道雲天的擔心,她衝雲天解釋:“我沒有讓他送到這裡來,我提前下了車,放心吧,邢狂並不知道我們住在一起在。”
子汐就有點兒不明白了,她和雲天就算是住在一起,但是他們清清白白的,並沒有做什麼事兒,雲天幹嘛會那麼地緊張呢
望着緊張的雲天,子汐嘆了口氣,然後道:“好了,不早了,你也累了,休息吧,明天見。”
她剛準備上樓,雲天突然問她;“有沒有興趣,來我身邊工作”
這提議還真是突然,洛雲頓住腳步,表現出了好奇,她問雲天:“如果我爲你工作的話,每一個月能夠拿到多少錢”
畢竟,雲天那麼紅,從他那裡得到的工資應該不會低的吧
雲天衝着她伸出了五個手指頭,洛雲詫異地看着他,問他:“你確定”
雲天點頭:“對,每一個月五萬塊,年終有福利,每個月休息四天,這待遇,怎麼樣”
這待遇完全不能夠用好來形容,簡直就是太好了。
不過,子汐也很明白,要待在雲天的身邊工作,那顯然就是高強度的,要不然的話,工資怎麼可能會那麼高呢
她衝雲天笑笑:“我只是好奇工資待遇,但我現在的工作挺好的,過段時間再說吧。”
雲天微笑道:“隨時歡迎你。”
子汐沒有想到,和她相親的那個瘦高個,竟然來她們酒店上班了,而且誇張的是之前的經理升職了,瘦高個就成了子汐的經理。
這樣的狀態,還真是的讓人覺得尷尬的。
尤其是,瘦高個一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囂張跋扈地衝着她笑着,那表情裡面儼然就是一副,她沒有選擇他,簡直就是錯過了一堆金礦似得。
子汐客氣地道“韓經理,這是這個月的報表,你過目一下。”
她將文件遞給瘦高個,就準備離開的,瘦高個突然問她;“想不想和我喝一杯咖啡”
完全就不是邀請,而是說,她能夠和瘦高個喝一杯咖啡,那是她的榮幸是她的光榮。
一聽那語氣,子汐就覺得各種不爽。
她衝瘦高個笑笑,然後道:“很抱歉,我有約了。”
子汐準備離開瘦高個辦公室的,身後的瘦高個突然就衝着她發飆了:“木子汐,你別給臉不要臉。”
子汐可就不明白了,她不就拒絕瘦高個的邀請嗎那男人用得着這麼衝她詆譭嗎竟然還那麼大聲。
她轉身衝身後的男人詢問:“韓經理,不要臉的人,似乎是你吧”
她這話刺激了瘦高個,瘦高個衝着他她威脅:“木子汐,你以爲你是誰呀你你現在不過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小渣渣員工,你有什麼可驕傲的,我告訴你,只要我是你的上司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好過一分鐘。”
顯然,瘦高個是要公報私仇。
子汐也不是吃素的,她迅速地走了過去,拿了瘦高個桌子上擺放着的菸灰缸,就沒有任何的猶豫,衝着廋高個給砸落了過去。
其實廋高個要是不那麼耀武揚威的話,她也大可以當看不見,可是這傢伙真的是太過於過分了,不給點兒教訓都不行。
子汐用菸灰缸狠狠地衝着瘦高個的頭頂給砸落了過去,然後轉身丟掉菸灰缸,驚恐地大喊:“非禮呀,非禮呀,救命呀”
她打開房門衝出瘦高個辦公室的時候,充滿了驚慌不安,她故意將領口拉得低低的,然後抱着從門口路過的人驚恐地喊:“救命啊,救命啊”
子汐只是想要給瘦高個一個教訓,但是她並沒有想到,她抱着的那個人,竟然好巧不巧的是邢狂。
一開始她都沒有發現,直到她擡頭髮現那目光熾熱地在盯着她看着,她再仔細一看那人的臉,才發現是邢狂。
心裡咯噔了一聲,不由地爲自己剛剛誇張的演技覺得嚇人。
她尷尬地問他:“你你怎麼在這裡”
被詢問的邢狂盯着她,臉色十分不好地問她;“你怎麼了”
子汐衝他笑笑,否定道:“沒我沒有什麼”
邢狂的目光卻是衝着前面的辦公室給張望了過去,他安撫她道:“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裡面的混蛋。”
將子汐的手給推開之後,邢狂就迅速地進了瘦高個的辦公室。
子汐站在辦公室門外,聽見了一次比一次高的慘叫聲音,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她知道,她是戲演地有些過頭了。
不過,她並沒有任何的後悔,誰叫瘦高個要那麼囂張跋扈的呢
很快,邢狂就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子汐瞥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的情況,東西被砸得亂七八糟的,瘦高個躺在地上蜷縮着身體,看不到表情但是能夠感覺得到很是痛苦的樣子。
邢狂的手握着子汐的手,他對她說:“跟我走,我去找你們酒店領導理論理論一下。”
十分鐘之後,子汐被邢狂拉着手坐在了董事長的辦公司。
酒店的董事長是一箇中年男人,一看着邢狂之後,點頭哈腰的模樣就如同是看到了親爹似得。
但是邢狂並沒有給他好臉色,而是冷冷地道:“徐總,你們酒店對員工的考覈也太鬆懈了吧怎麼能夠將人渣招進來”
徐董事一臉的迷茫,不解地詢問:“邢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邢狂伸手指着一旁的子汐,子汐很是配合她,早已經眼淚嘩啦啦不停地掉落了。
她一邊掉落着眼淚,一邊道:“徐董事,我只是去給韓經理送資料而已,我並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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