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子汐倒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被蘇萌那麼一說,怎麼就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呢
她驚恐的目光盯着蘇萌,一臉的不安。【】
蘇萌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麼,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蘇里剛剛泡好咖啡,要端去給子汐的時候,被邢狂給擋住了去路。
他看了看蘇里手中的那杯咖啡,開口道:“給我吧,我給子汐送過去。”
“不用。”
蘇里的聲音冷冷的,很顯然是不待見邢狂。
邢狂伸手擋住他的去路,衝蘇里撒潑道:“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告訴你,你別想出這個廚房房門。”
邢狂的口吻裡面滿是威脅,不由地就讓蘇里擺出了一副驚恐的目光,他盯着面前的邢狂,衝着他問:“你要幹嘛”
邢狂的目光衝着蘇里的手中落了過去,看着蘇里手中端着的那杯咖啡,他提醒道:“你把咖啡給我,我給子汐送去。”
即使如此,蘇里也沒有要妥協的打算,他端着咖啡往前走了一步,邢狂擋住他的去路,沒有半點兒要妥協的意思。
這樣的邢狂,很是讓蘇里抓狂。
蘇里盯着邢狂,聲音冷冷地道:“讓開。”
“不讓。”
蘇里火大地吼了起來:“邢狂這裡是我的家,你再這樣,我可要趕人了。”
邢狂被威脅,但也沒有任何要妥協的意思。
他張開的擋住蘇里的手臂,沒有一丁點兒要放下來的意思。
蘇里和邢狂僵持着,蘇萌走了過來,看着兩個在廚房裡面都不讓對方的兩個人,一臉的驚恐模樣。
“哥,你這是做什麼呀”蘇萌先是衝自己的哥哥發難,繼而又問邢狂:“你幹嘛呀你邢狂不就是一杯咖啡而已嗎你幹嘛非要給我哥爭呢”
蘇萌以爲,邢狂之所以會和一杯咖啡較量,原因自然是想要去討好木子汐。
但是她沒有想到,邢狂的理由竟然會那麼地雷人。
他輕輕地對蘇萌說:“對是,只是一杯咖啡而已,我就不就喜歡蘇萌去給別的女人獻殷勤,這種事情太累人了,我想代勞而已。”
從邢狂的話語當中聽出了酸溜溜的味道,但是蘇萌卻分不清,到底那酸溜溜是因爲邢狂在吃子汐的醋呢還是在吃蘇里的醋呢
真是讓人頭痛的問題,蘇萌推開邢狂,衝蘇里道:“你們都別爭了,這咖啡還是我給子汐送過去吧。”
“那好。”
蘇里將咖啡交給了蘇萌,蘇萌接過咖啡,剛往前走了兩步,整個人就重重地往地上倒了下去,手中的咖啡哐噹一聲掉落下去,熱騰騰的咖啡灑了蘇萌一腳。
“哎呀,好痛” шшш▪ тt kдn▪ c ○
蘇萌一陣驚呼,繼而衝着蘇里求救:“哥,哥,我的腳好痛,好痛,會不會廢掉了呢”
蘇里攙扶着蘇萌,一邊將她往客廳帶,一邊焦急地喊:“子汐,子汐,給許醫生打電話,趕快,蘇萌燙傷腳了。”
子汐焦急地跑了過來,看着蘇萌跳着的樣子,不由擔憂。、
她先是打了許醫生的電話,然後拿了急救藥箱,想要爲蘇萌抹點兒藥,剛將藥箱給找出來,就被邢狂給搶了去。
子汐很是生氣:“邢狂,你幹什麼呀你把藥箱給我,沒有看到蘇萌被燙着了嗎你能不能夠不要搗亂”
子汐是一副責怪的口吻,面對她的責怪,邢狂當是聽不見一般。
他輕輕地說:“我給蘇萌抹藥。”
子汐詫異地看着邢狂,那一刻,她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詞語來形容她的心情,在她看來,邢狂來這裡的目的,很是嚇人,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對蘇萌如此關心。
剛剛廚房發生了些什麼,她倒是不知道,但是光是猜測也能夠明白,蘇萌之所以會燙傷腳,邢狂是脫不了關係的。
她沒有再阻止,跟着邢狂的腳步往大廳走了去。
蘇萌一臉痛苦地在沙發上坐着,驚恐地問:“哥,你說,你說我的腳會不會廢掉呀”
糟糕的是蘇萌穿的是涼鞋,腳上都已經起泡了。
邢狂走了過去,衝蘇里道:“你讓開,我給蘇萌上藥。”
看着邢狂手中拿着的藥箱,蘇萌儼然是對他沒有信心,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見蘇里不動,邢狂的聲音發嗲地道:“好了,親愛的,你別在這裡看着了,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會認真仔細的。”
蘇里還是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在沙發上坐着的蘇萌懇求道:“哥,你就讓邢狂給我上藥吧,痛死了。”
蘇里這才起身讓開,邢狂蹲下之後,很自然地就衝蘇里喊:“親愛的,麻煩你幫我找一把剪刀,我必須要將萌萌的鞋子給剪掉。”
蘇里極其不喜歡邢狂叫他親愛的,尤其是當着子汐的面叫他,但是現在是在緊急情況之下,他也只能夠妥協。
去找了剪刀來遞給邢狂,邢狂拿着剪刀,動作小心翼翼地爲蘇萌將鞋帶剪開,然後溫柔地爲蘇萌上藥,雖然蘇萌還是被痛得叫了起來,但最終藥還是給上好。
蘇里走了過去,抓着蘇萌的胳膊問:“我攙扶你上樓去,怎麼樣”
蘇萌點了下頭,任由着蘇里將她給帶着上樓。
蘇萌和蘇里離開之後,偌大的大廳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邢狂和子汐了。
子汐衝着一旁的邢狂問:“邢狂,你能如實告訴我,你來這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嗎”
邢狂伸手指了指樓梯的方向,那裡早已經沒有了蘇里的身影,他的目光裡面依然是溫柔之色。
他很是肯定地告訴子汐:“因爲蘇里,當然是因爲蘇里。”
聽着他的這一番話,子汐氣不打一出來,她冷着臉,質問邢狂:“邢狂,你能不能夠如實告訴我”
邢狂一副溫柔之色:“當然,這就是事實。”
他往子汐的方向走近了兩步,突然就湊近了子汐的耳邊,衝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子汐,真是不好意思,以後我可就是你的情敵,我是不會手軟的。”
子汐的前夫和自己發出這樣的宣言,還真是奇怪地要命,子汐看着邢狂那鎮定的臉,都不知道該着一種怎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他了。
她就覺得奇怪,面前的邢狂,真的是奇怪地嚇人。
可是他卻淡定地很,見子汐發愣,他便往廚房走了去,一副就是將這裡給當成自己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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