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身邊,就是一種踏實,可是,這女人明明就在他的身邊,他卻抓不住了,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哀。【】
子汐睡得很是舒坦,**好夢,夢裡面都有邢狂,他們說着笑着鬧着吵着,總之不管是在什麼樣的狀態當中,她都挺開心的。
天亮了來,子汐翻轉着身體,換個姿勢準備再睡一會兒。
還沒有睡踏實,就感覺到自己的手碰觸到了什麼,她睜開眼睛瞅了一眼,然後又將眼睛給閉上。
兩秒鐘之後,子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驚嚇住了一般,動作迅速地坐直了身體。
他側頭看着一旁還在熟睡的邢狂,立馬就生氣地吼了起來:“邢狂,你幹嘛呀你你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的”
睡得正憨的邢狂被子汐那麼一吼,立馬就醒了過來,他一看子汐舉着枕頭對着他怒氣衝衝的樣子,立馬意識到她是在爲什麼事情。
“子汐,子汐,那個,我昨天晚上看你睡得很香,可我睡不着,就像抱着你,所以就躺在你身邊了。”
子汐將枕頭衝着邢狂砸了過去,衝着他問:“你不是說了嗎我該相信你的可是你怎麼能夠這樣子”
邢狂一臉的焦急:“我給你保證,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發誓。”
發誓保證什麼都沒有用,子汐將枕頭當成武器,不停地衝着邢狂砸落了過去。
邢狂起先沒有反抗,子汐越砸越來勁兒,邢狂也就沒有給她客氣。
他伸出修長的手臂,很是容易地就將她給攬入到了懷中,他抱着她,很緊很緊,讓她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子汐,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覺得踏實,很有安全感。”
一個男人因爲一個女人而又安全感,子汐此時大腦是處於空白狀態的,大概是被邢狂的話給震懾住了,反正她一下子就變得很是安靜。
邢狂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問她:“不要離開我,好嗎”
他幾乎是用一種懇求的口吻衝她問她,子汐仰頭看他,對上他的目光,覺得他的目光熾熱地讓她承受不住。
她趕緊將目光給收了回來,當聽不見他說的話,問他:“現在幾點了”
他沒任何的動作,衝着她說:“我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也沒有興趣知道,我只想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夠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子汐疑惑地問了一下。
她不是問邢狂,而是問自己,重新開始嗎她怕是承受不住的吧。
“不行。”她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邢狂的情緒立馬就變得焦急了起來,問她:“爲什麼就不能夠重新開始”
“因爲。”子汐衝邢狂嚴肅地道:“因爲,我受不了你媽媽。”
這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這也是一個讓邢狂很是無奈的問題。
他抱着子汐的手一點點地鬆開,提起他的母親,邢狂也很是無奈。
“子汐,要不,我們離開這城市,走得遠遠的,行嗎”
他充滿了期待,問子汐,子汐卻衝着他笑了起來。
她之所以會笑,並不是因爲邢狂很可笑,而是覺得挺無奈的,真的很無奈。
相愛的人明明那麼熱烈,卻爲了個老太婆不得不分開,真可悲也無奈。
她收住笑容,對邢狂說:“或許我們就是註定有緣無分吧。”
不想再在這裡呆着了,在這裡再多呆一分鐘的話,她都會崩潰的。
子汐去衛生間習洗漱之後,擰了包衝邢狂道:“我去上班了,你也去公司吧,對了,我們以後還是儘量避免住在一起,不要讓你未婚妻誤會。”
她擰着包,迅速地離開。
邢狂沒有挽留她,也沒有阻止她,看着她離開。
子汐離開之後,邢狂也離開了,但他沒有去公司,而是回家了。
一回家,邢母就冷着臉質問他:“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去了哪裡”
面對着河陽的詢問邢狂很是不舒服,他問邢母:“媽,我還是三歲小孩子嗎我去哪裡,都需要給你交代嗎”
“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孩子。”邢母特別地嚴肅:“不管你多大了,和三歲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區別。”
對於這個答案,邢狂特無語。
他問邢母:“媽,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想要我怎麼樣”
“媽媽當然是希望你趕快娶妻生子。”這是邢母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就接受不了子汐呢邢狂真是不能夠理解。
他對邢母說:“我要和木子汐復婚,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媽,你別阻止,你也休想阻止。”
“不行。”邢母的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伸手指着邢狂,衝着他吼:“你怎麼能夠和木子汐復婚,你好不容易纔擺脫了她,怎麼又能夠讓自己去受罪”
明明就是在讓子汐受罪,明明他和子汐在一起就是幸福,而邢母卻有這樣的理論。
邢狂覺得邢母很是過分,他道:“媽,我的事情你不要阻止,要不然的話,我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我非阻止不可。”邢母瞪着邢狂,嚴肅地道。
“那我們走着瞧。”邢狂不甘示弱。
“走着瞧就走着瞧。”邢母也不甘示弱。
邢狂沒有在家裡多呆一分鐘,他迅速地轉身出了門,反正他是下了決心了,子汐不同意,但他就是要復婚,邢母不同意,但他就是要復婚。
他要復婚,他已經下了決心了,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但也別想阻止他。
子汐剛一到公司,蘇里就吩咐她:“來我辦公室一趟。”
她還以爲蘇里是有工作要給她交代,沒有想到,蘇里是要找她談話。
蘇里指着他對面的椅子,對子汐道:“你坐下,我們談談。”
子汐哦了一聲,坐下之後詢問:“蘇總,什麼事情”
蘇里立馬板着臉,質問子汐:“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她昨天晚上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蘇里根本就不知道,早上叫她吃飯,才發現她不在房間裡,他一早上都心神不寧的,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
現在看到子汐了,懸着的心倒是安定了,但是很好奇,她到底是去了哪裡,怎麼徹夜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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