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打了,但是屋子裡面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起來,子汐在邢狂的身邊安靜地坐着,看着他的手機。【】;;;;;;;;;;;;;;;
他將手機放在茶几上,開了擴音,嘟嘟的聲響,讓整個房間的氛圍越來越嚇人。
終於是接通了,卻傳來了邢母冷冷的聲音:“混蛋,你還知道你還有個媽嗎”
“媽,對不起。”邢狂充滿了歉意。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要是還是我兒子就將那個女人給甩了,我看着她噁心。”
“媽,子汐很好,你不喜歡她,但是我愛她。”在提到子汐的這個問題上,邢狂的態度一向都是很堅決很是堅定的。
邢母冷哼了一聲:“就那麼不守婦道的女人,你還那麼維護他,邢狂,你傻嗎你”
被罵的邢狂,充滿了懇求:“媽,子汐畢竟是我老婆,你能不能夠不要這麼說她”
“我就說了,怎麼着邢狂我告訴你,我非整死那個女人不可,有她沒有我,有我就不能有她。”邢母憤怒地大聲嚷嚷着。
子汐在一旁坐着,邢狂的臉上都是心疼之色。
“媽,你話能不能不要這麼歹毒”
“我就這麼歹毒了,你給我聽好,要是你不肯給她離婚的話,你就給她收屍吧。”
邢母惡狠狠地威脅完了之後,快速地將電話給掛斷了。;;;;;;;;;;;;;
之前的話,子汐都給聽在了耳中,雖然邢母惡狠狠的,但她想,邢母應該是太過於生氣了吧。
房間裡面陷入到了安靜的狀態當中,邢狂低着頭,很是難過的樣子。
子汐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伸手,輕輕地將他的肩膀給抱住,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邢狂,你放心吧,我沒事兒的。”
邢狂低着頭,頹敗地道:“我真的覺得,我聽沒有用的。”
其實在子汐的眼中,邢狂真的是一個很是優秀的存在,他忽然就這麼說他沒有用,他的這一番話,讓子汐不由地一陣心疼。
“你別這麼說,我知道的,媽她只是一時氣話而已,不能當真的。”
邢狂重重地嘆了口氣,伸手將子汐給摟着,他附在子汐的耳畔,衝着她溫和着聲音詢問:“老婆,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委屈自然是有的,不但委屈而且還鬧心,但是似乎一切的難受,都和邢狂在一塊兒了之後,就無所謂了。
有他在身邊,她就會很安定,總覺得,只要他的心是想着她的,她就不會太難受。
“我不委屈。”子汐衝着邢狂微笑,肯定地告訴他說:“有你,我就是幸福的,有你我就不會委屈,邢狂,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對不對”
邢狂握着自己的手,輕輕地說:“對。”
他從來都不恨他的母親,但是這一次,邢狂總覺得邢母的做法是挺過分的。
看樣子,他得和邢母冷戰一段時間,讓時間將所有的憤怒和情緒都給撫平。
邢狂的目光溫和地看着子汐,他衝着子汐說:“子汐,暫時不要給我媽打電話了,讓她冷靜一下吧,說不定,她冷靜了之後,一切就會變好的。”
“好的。”子汐點頭,目光溫和地看着邢狂。
反正現在,她還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下午三點的陽光有點兒晃眼,邢母在咖啡廳坐下之後,問一旁的張阿姨:“你約的人,怎麼還沒有來”
“夫人,應該快了。”一旁的張阿姨焦急地四下張望着,然後欣喜地道:“夫人,夫人來了,你就是那個穿黑色風衣的那個男人。”
邢母的目光望了過去,冷冷地看着那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
那男人緩緩地走了過來,在邢母的面前站定之後,衝着她詢問:“是邢夫人吧”
邢母點了下頭,伸手指着對面的位置,衝男人道:“坐吧。”
男人坐下之後,衝邢母道:“邢夫人,之前我和你家傭人談好的價格,恐怕不夠,我”
“只要有我要的東西,我會付之前三倍的價格。”邢母特別地乾脆地道。
黑色風衣男的臉上揚起了欣喜的笑容,快速地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然後遞給邢母道:“這些是我費盡力氣找到的,還有個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那個叫木子汐的女人,那天晚上並沒有在酒店住,我去酒店查了,沒有入住記錄,在你家附近的路上查到了她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兒,還回到了那個男人的家裡。”
邢母快速地將牛皮紙袋打開,裡面的圖片,讓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木子汐坐在路邊,和蘇里說話的畫面,木子汐跟着蘇里回家的畫面,木子汐從蘇里家出來的畫面,還有她和蘇里一塊兒在咖啡廳喝咖啡的畫面,所有的照片都有。
這些就是證據,邢母哼了一聲,她就知道,木子汐那個女人,不是個什麼好貨色。
現在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那女人,也太過於不是東西了,虧邢狂還對她以往情深。
邢母衝張阿姨道:“張阿姨付款吧。”
張阿姨將包裡拿出了幾個袋子遞給黑色風衣男,那男人點了下,拿着錢離開了。
邢母並沒有離開咖啡廳,她呆愣地在咖啡廳裡面坐着,覺得整個天空都要坍塌了一般,她的腦子很亂,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混蛋的狀態當中。
她現在,有了要徹底地推翻木子汐的證據了,但是其實她的心情卻一點兒都不好。
因爲充滿了心疼,她在心疼着邢狂,心疼着那孩子付出了那麼大的努力,滿腔的熱情都衝着那個女人的身上撲騰了過去,可是那個女人卻是那麼地不識好歹。
木子汐,真的是個讓人抓狂的醜女人。
邢母給邢狂打電話,手機撥打出去之後,卻始終沒有被接聽。
邢狂看着自己的手機,是邢母打來的,一看到他母親的電話號碼,他的腦海當中就都是邢母那些惡狠狠發冷的言語。
那些言語深深地刺痛了邢狂的心,他總覺得,邢母的做法太過於過分了。
作爲兒子,他都要爲他的母親的那種做法感覺到羞恥。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挺失敗的,爲什麼,爲什麼他就是不能夠平息邢母對子汐的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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