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興趣缺缺:“又不能當飯吃,花那麼多的錢買,不值得。給 力 文 學 網”
“那就看看,好嗎?”邢狂似乎是很有興趣的樣子,目光炯炯地看着子汐。
子汐沒有再說話,默默地任由着他拉着往拍賣場走去。
那一枚藍鑽戒指放在玻璃展臺裡,隔着老遠的距離,都覺得那耀眼的火彩會閃瞎眼睛,前面的那白色展板上寫着起拍價。
子汐只是瞥了一眼,就覺得頭暈。
那是多大一筆錢呀?她盯着看着,數了好半天,才確定是八位數。
子汐偏過頭去,發現邢狂的目光盯着那枚藍色鑽戒看着,在他的眼中,那儼然是一枚稀世珍寶,子汐甚至發現,邢狂盯着那枚藍鑽,嘴角揚起了笑容。
真的有那麼好嗎?她疑惑地將目光再次往那枚戒指張望過去,就覺得挺閃的,其他的,她真的沒有什麼感覺。
“邢狂。”她輕輕地拽了拽他他的手,然後道:“看也看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他反拽着她:“這枚戒指,我要買下來。”
“你有病吧你?”子汐衝着他嚷嚷:“你不知道,那戒指,有多貴嗎?”
“知道。”
“那你還要買?”
“我就是要買。”
“你一個大男人,買戒指幹嘛?”
子汐果然是膚淺了,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腦海當中立馬就蹦出了一個美好的畫面。
那就是他手捧着戒指,單膝跪在她的面前,給她求婚的畫面。
想想倒是挺美妙的,不過,她都已經變成了他的前女友了,他還有必要買嗎?
在她疑惑地看着邢狂的時候,他低頭望着她,輕輕地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字兒來:“收藏。”
子汐對收藏沒有什麼概念,聽見邢狂這麼說,立馬就覺得面前的男人夠高大上的。
這種高大上的方式,也只有他這種人會用。
她哦了一聲,乖乖地跟着他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那麼昂貴的戒指,子汐以爲,不會有人競拍的,沒有想到競拍的人竟然不少。
別人在加價着,競拍師情緒激動不已。
而子汐身旁的邢狂卻很安靜地坐着,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般。
子汐湊近他問:“你不是要收藏嗎?怎麼不加價?”
“不着急。”
邢狂倒是坐得住,子汐卻十分地煩躁,他如果要買的話,再不出價,可就要被人給買走了。
競拍師在都快要一錘定音的時候,不遠處的蘇萌道:“我出兩千萬。”
現場譁然,剛剛出到來一千五百萬,價格一下子就被蘇萌給擡高了。
邢狂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蘇萌,競拍師道:“兩千萬一次,現場還有人要加價的嗎?”
周圍很是安靜,沒有人說話。
競拍師繼續道:“兩千萬兩次……”
時間似乎是停止了一般,子汐的心咯噔咯噔地響亮不停。
看樣子,邢狂和那枚戒指無緣,她對那玩意兒不懂,但剛剛看着邢狂很喜歡的樣子,再說了,他說要收藏,所以她就選擇支持他,希望他能夠拍到。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要拍到那枚戒指並不容易,所以,她也就不去想了。
就在競拍時要一錘定音的時候,邢狂舉牌,輕輕地道:“三千萬。”
現場安靜極了,落針可聞,子汐伸手捂着嘴巴,驚恐地看着面前的邢狂,這傢伙,是瘋掉了吧?
從剛剛競拍的狀況來看,她就覺得,兩千萬買那戒指,價格都是高了的,而現在邢狂竟然出三千萬,他是傻瓜嗎?
蘇萌衝邢狂笑了笑,並沒有再加價。
邢狂很順利地將那枚藍鑽收入囊中,他競拍到了他心儀的珠寶,這原本是一件兒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子汐就是覺得他一定是個傻瓜。
那麼昂貴的戒指,幹嘛要買?買了不就等於是浪費錢嗎?
三千萬呀,三千萬呀,換成錢的話,那都要堆好大一堆,三千萬呀,可是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的呀,可是這個傢伙,就只是買了一枚戒指。
子汐看着一旁的邢狂,邢狂衝她微笑,問她;“是不是該恭喜我呢?我終於拍到了。”
子汐伸手,衝邢狂的腦門兒拍了一巴掌,然後道:“邢狂,幸虧我和你分手了,要不然嫁給你,中有一天會被你敗家敗到我連飯都吃不上的地步。”
還說敗家娘兒們嚇人,男人敗起家來,那可就不能夠叫做嚇人了,那儼然是恐怖。
邢狂衝子汐微笑,然後道:“給你個驚喜。”
子汐還沒有鬧明白怎麼回事兒,邢狂就緩緩地走到了舞臺上,他拿起話筒,衝着所有人道:“各位,很榮幸,幾天我能夠拍到這枚藍鑽,邢某人在這裡,請各位做一個見證。”
子汐頭暈暈的,有些鬧不明白邢狂要幹嘛。
邢狂將一張卡,遞給一旁的競拍師,競拍師拿着刷卡機快速地將錢刷掉,然後走到了玻璃展櫃前。
玻璃被輕輕地打開,那枚藍鑽戒指從裡面取了出來。
邢狂捧着戒指,緩緩地往子汐坐着的位置上走了過來。
子汐看着他,臉色快速地變化着,一會兒是欣喜,一會兒是詫異。
她伸手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望着邢狂。
那傢伙一點點地靠近她,越是逼近,子汐越是有着一種他要給她求婚的感覺。
天啊,不會吧?她剛剛只是想想而已,他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他的手中,捧着那枚藍色鑽戒,目光炯炯地看着子汐。
感受了剛剛拍賣時刻的驚心動魄,也知道那枚天價戒指來之不易,子汐覺得,那三千萬,真的是花地不值得。
但是沒有想到,邢狂會這麼地誇張,竟然拿着那戒指來給她求婚。
她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單膝跪在她面前的邢狂,卻十分動情地衝她詢問:“木子汐,嫁給我,好嗎?”
這傢伙是在給她求婚,真的是在給她求婚。
她是在做夢呢?還是真的發生着呢?此時此刻的子汐有些分不清。
她低頭,用力地咬着自己的胳膊,很痛。
她的舉動,讓邢狂驚恐,他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身來,湊近她問:“木子汐,你幹嘛呀你?咬自己幹嘛?”
邢狂氣勢洶洶的樣子很是嚇人,子汐仰頭看着他,淚水嘩啦一下子就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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